九州基地的陈麒、不夜城基地的芬恩、千顶之城基地的维勒斯,这三人都是初代新人类。
他们与z型基因药剂的适配性分别是-1、-1、-3,虽然都没有突破分界点,但是在中和药剂30版本的作用下,他们都成功达到了超凡三等。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中和药剂30版本能够提升30左右的适配性。
这个左右,理论上应该是在上下5的范围浮动。
至于具体是多少,就要看每个人的意志力强弱。
意志力能够影响中和药剂的效用,这早已经是一个定论。
从这方面来看,现今世界上达到超凡三等的人类,自身的意志力在人类之中也是属于金字塔顶层的。
而贝斯切特因为自身先天的限制,与z型基因药剂的适配性是-11。
因此,中和药剂30版本并不能让贝斯切特达到了超凡三等,但却能让贝斯切特达到超凡二等。
在此前,维勒斯之所以没有出现,是因为瓦伦丁之剑只有两柄,分别在陈麒和芬恩的手中。
所以维勒斯就和贝斯切特一起,就在一旁伺机而动。
至于为什么是和只有超凡二等的贝斯切特一起,是因为在贝斯切特的身上,携带着欧克力斯之心。
也即是大英雄欧克力斯击杀宙斯,从宙斯体内获得的原初之物。
爱琴海基地为了纪念大英雄欧克力斯,就将这颗心脏命名为欧克力斯之心。
如果按照丧尸诸神的叫法,那欧克力斯之心应该被叫做原初之心。
之所以从一开始没有使用欧克力斯之心,是因为欧克力斯之心跟瓦伦丁之剑不同。
像是瓦伦丁之剑,拥有两种能力,即使不激发第二种能力,瓦伦丁之剑其本身也拥有着无比锋利的特性,能够斩断钻石。
可是欧克力斯之心不一样,它不像瓦伦丁之剑一样拥有两种能力,或者说是人类根本就没有发现欧克力斯之心的第二能力。
人类目前已知的使用欧克力斯之心的方法,就是像使用瓦伦丁之剑的第二种能力一样,通过欧克力斯之心,来让自身的基因处于崩溃之中,从而发挥出远超自身的实力。
只是,基因的崩溃是不可逆的。
而且,还不是所有人都能够通过欧克力斯之心,获取到强大的力量。
只有自身的意志力坚硬如钢、百折不挠,能够挺过基因崩溃的痛苦,才能够通过欧克力斯之心,获取到强大的力量。
目前已知的,只有一人真正通过欧克力斯之心,获取到了强大的力量。
只是这人,最终也惨死在了基因崩溃的痛苦之中。
这也是人类没有第一时间使用欧克力斯之心的原因。
欧克力斯之心的不确定性实在是太大了,不到孤注一掷的时候,不适合使用。
同样的,瓦伦丁之剑的第二种能力也是如此。
贝斯切特和维勒斯相互对视一眼,都咧嘴大笑。
紧接着,就见贝斯切特和维勒斯,分别拿走了陈麒和芬恩手中的瓦伦丁之剑。
当瓦伦丁之剑从自己的手中被拿走的那一刻,陈麒和芬恩都感觉自己的身上好像变轻松了许多,就好像一直扛在肩上的重担,被一并拿走了一样。
维勒斯在拿到瓦伦丁之剑后,直接将瓦伦丁之剑抛给了贝斯切特。
两柄瓦伦丁之剑,在这一刻,再次重逢。
没有多说什么,贝斯切特和维勒斯伸手拍了拍陈麒和芬恩的肩膀,就好像再说‘没事的,一切交给我们’。
随即,就义无反顾的朝着旱魃走去。
贝斯切特的身高只有165厘米,体型更是只有维勒斯的一半左右,并不高大。
但是在这一刻,贝斯切特和维勒斯的背影,好像顶天立地,无比的伟岸、高大,替陈麒和芬恩,替人类挡住了所有的风雨。
令人心安、令人动容,同时又令人哀伤。
此时的陈麒和芬恩,只感觉鼻头发酸,眼眶发热,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不仅仅是陈麒和芬恩,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类,看见贝斯切特和维勒斯站出来,替陈麒和芬恩扛下所有的背影,都感觉鼻头发酸、眼眶发热。
贝斯切特和维勒斯用行动告诉了世人,什么是英雄
旱魃全程都在看着,但却没有丝毫的动作,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等着。
旱魃不在意多等一些时间,也不在意是谁要来跟自己战斗。
旱魃在意的是,这一次的人类,会不会让自己失望
随着贝斯切特和维勒斯逐渐接近旱魃,就感受到了周围的温度迅速变高,甚至感受到了自己裸露的皮肤正在被烫伤。
要知道,贝斯切特和维勒斯此时距离旱魃还有五十多米的距离。
在这一刻,贝斯切特和维勒斯亲身体会到了旱魃那令人无力和绝望的强大。
不过,贝斯切特和维勒斯没有退缩。
因为贝斯切特和维勒斯在选择站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十年前,我犹豫了、迟疑了,十年后,我将不再犹豫、不再迟疑’
贝斯切特在心中呢喃着,目光十分的坚定。
随即在人类的注视中,就见贝斯切特用自己的鲜血,染红了手中的两柄瓦伦丁之剑。
与此同时,维勒斯在自己的胸口划出了一道口子,之后拿出了一颗犹如银铸的心脏,直接按在胸口的那道口子上。
在这过程中,维勒斯还在爽朗大笑着,口中道“贝斯切特,你可不要像个软蛋一样,挺不过痛苦直接挂了!!”
贝斯切特闻言同样爽朗一笑,大声应道“这话应该是我跟你说才对。”
“维勒斯,希望你等等不会叫的比我凄惨,要不然,等到战斗结束,回去喝酒的时候,我肯定会好好的嘲笑你的。”
维勒斯听到这话虽然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已经说不出声了。
那银铸的心脏已经融入维勒斯的体内,基因崩溃的剧痛在一瞬间就侵袭维勒斯的全身,让维勒斯面容变得极度扭曲和挣扎,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贝斯切特也一样,面容极度的扭曲和挣扎,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吼声,浑身更是被汗水浸湿。
痛,极致的痛,深入基因的痛,比注射z型基因药剂更加猛烈数十倍的痛,在不断蚕食着贝斯切特和维勒斯。
让他们除了痛感,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感觉,甚至数度要昏迷过去。
而在这一刻,唯一支撑着他们不昏迷过去的信念,就是他们最亲、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