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将其插入到缝隙之中,开始顺延着石棺的轮廓绕圈,直到绕到三分之二处,一种堵塞之感突然涌现。
宋清欢眼睛一亮看向身前的敖弁,猛地一个用力一张布帛就是被宋清欢挑了出来。
原本应当是纯洁的绢布,此时却在时光的摧残下逐渐泛黄。
宋清欢自觉地转过身子,假装正在把玩着自己的簪子。
敖弁这个人看起来强势,其实很是脆弱,只要碰到他鲜有的敏感神经,他就会奶的不行。
宋清欢深深的了解他这种个性,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触碰他敏感的神经。
敖弁看了背过身去的宋清欢半响,终于是蹲下身子捡起了那布帛。
布帛不大,为了在布帛之上写的全面些,字显得非常的小,敖弁要眯起眼睛才能看得清。
“为了找到它,弁儿你应当是费了不少力气吧,能自由出入皇陵还能够待上如此之久的时间,想必弁儿你已经登临皇位了吧,能走到这一步你辛苦了。”
“对不起在你还小的时候就没对你有什么好脸色,想必你长大之后也是受了别人不少欺负吧。”
“对不起,无论如何还请原谅我,当年东君示弱,如若不是如此,我怕是没办法保住你的性命和这东君的江山。”
“想当年我继位之时,这江山还未坐稳,姜高寒便是攻了进来,即使他是我一生之敌,我也依旧不得不钦佩他的攻略杀伐之术,只可惜,虽然朕报复的时间长了些,但是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朕就注定赢了!”
“当年,他自认想的主意天衣无缝,想要通过伪装成我的模样将我的后宫变成他自己的,想要将皇室的血脉变成他自己的,从而成为事实上的帝王,可最后还是被我将了一军。他表面上兵临城下,威胁我我答应他只住下一段时间,其实却是住下了十几年,俨然将这皇宫当做成了他的所有物,为了东君存亡,我只能忍辱负重。”
“曾经姜高寒碰遍全皇宫的女人除了你的母亲,因为他对你母亲一见钟情,可是你母亲年少时就与我相识相恋,自然是对他不理不睬。被爱的人就是有可以放肆的权利,所以你的母亲是唯一的幸免者。
而那日和朕串通的太医在众人面前说朕已经失去了繁衍的能力,姜高寒的行动自然也就只能停止了,不仅如此那日我却是假装宿醉,在我的寝宫服了药宠幸了如初。那日我装作宿醉之时,亦是将姜高寒灌了个迷糊,将他解开衣衫放在如初的宫中,如初回到宫中之后见他自然排斥,让他产生错误的念头,以为他已经与如初共度春宵了。”
“而后,如初怀孕的消息传来,姜高寒误以为你也是他的子嗣,而这也就是我保住你的办法。”
“姜高寒在北将的势力极其庞大,为了对抗他我只能联合唯一能(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