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刚过,一群宗教人士搅得大赛理斯堡人心荡漾。
索菲索性再择选地点,开始办他在雅典搞过的足球赛。
而当足球赛开始时,季米特里奥斯与坦克雷德两人,已经带着一个联队踏上前往君士坦丁堡的路。
护送着巨额战略物资的他们经过十余天的航行,在傍晚时分来到君士坦丁堡。
“上帝啊...”
两个没有进过大城的土包子,吃惊的看着加拉塔的烽火熊熊燃烧,将幽暗的天空点亮,为过往船只照亮行路。塔下盘着巨人粗细的大铁链。
金角湾上船来船往,晦暗天空的明月与群星倒映在繁忙的海湾,被波动的浪涛剪碎成片片玉屑,随着码头工人下工的呼喊散入云中。当伊利里亚舰队入港,库拉什喊着嗓子,吆喝未走的船工来帮忙。篝火燃起,着急回家,又不想错过打赏的工人们骂骂咧咧的帮忙拉纤,将舰船停入普罗弗里昂港。
税吏紧急出动,得知是来自伊利里亚总督区的舰船后,不敢怠慢,立刻向皇宫汇报。
今天负责驻守尤金之门的,是第一团。团长帕特里·凯潘內原已下班,却又被从欢乐场中拉了回来。
不是他不想推脱,只是皇帝陛下的措辞极其严厉。
第二天,巴西尔便看到了一车车的物资被运送进了新宫。
“这就是索菲新制的龙脊盔?”
巴西尔拿起来仔细观察,高高的脊线没有超脱普通头盔的规格,但护颊、护颈以及护目的添加,却让这顶头盔显得异常豪华。
令人奇异的是,相比以往,巴西尔时代的扎甲的确做到了较普及的使用,但头盔却越来越简化。从原先的经典造型,缩水到只有一个顶盖,好似脑袋上扣个碗,即便高级将领的头盔也相当令人残念。
旁边季米特里奥斯和坦克雷德,各自套着骑兵铠与加强版正兵甲侍立。
“这是所谓...正统士兵甲?”
巴西尔常年从军,当他将正兵甲与龙脊盔放在一起时,禁卫军的扎甲就显得寒酸不少。尤其是像个碗的寒酸头盔,分外扎眼。
“没错,尊贵的陛下。”季米特里奥斯恨不得立刻跪下亲吻他的靴子,表达他的崇敬之情。
这并非谄媚,亲吻靴子是罗马人常用礼仪,唐朝也有类似表达的尊敬礼仪,宋时消失。
“不错。”
将索菲的扎甲与禁卫军扎甲放在一起,会发现索菲的甲叶明显偏大,排列却更细密,盔甲上有多条武装带固定,腰部悬挂着数个皮扣,扣着数个硬皮包,用以储存打火石、钱币等物资。肩膀的皮带更加宽阔,上覆甲叶,保护肩膀。
甲叶垂直至大腿间,大腿没有防护,但士兵们能享受四个长条甲叶组成的半护胫甲。
在罗马军队中,这是只有第一排与最后一排才享受的待遇。当然,随着制甲工艺的进步,在巴西尔时代,胫甲(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