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好,亲爱的汉特。没有想到我们还有一天可以再见.....”
推开铁栅门,索菲倚在墙上看着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的汉特。
“别再打了,我全都招!”汉特一看到栅门打开,几乎像是养成了条件反射般,马上痛哭流涕。哭天抢地的只求能别再被拉出去鞭打。
“疯了?”
索菲狐疑的观察着,正想走进去的时候,却被爱葛妮思在背后拉住。
“还请您不要仔细观察,这样有碍我在您心中的形象。”
“你在我心中还有形象?”索菲倒是十分诧异,“我要不是没办法掐死你,我在尼奥波利斯就把你掐死了。”
爱葛妮思既不恼也不怒,而且还很诚实:“您的羽翼没有庇护到我的时候,我当然只能像迷途的羔羊一样自求生路。况且,我也并没有真得背叛您。我为您准备了真正的大礼,并奉上了我的忠诚与冠姓权,难道还要我像女奴一般,跪在您的床前帮您xx吗?(xx自行想象)”
“什么大礼?你别告诉我,你把博帕波罗斯那个蠢货给抓到手了。”索菲挑了挑眉毛,虽然理解爱葛妮思的选择,但他心里仍然对爱葛妮思有许多的怀疑。况且理解不代表同意。
“不止。”
“我就知道你抓不到,我早就想逮着那个狐狸......什么?还不止?”索菲哑口无言。
真抓了?
“是的,你可以看一下这个。”
爱葛妮思拿起一叠纸。索菲看了看,头疼的说:“我认不了几个字儿,你给我读吧。”索菲的识字水平还是个问题,在探究希腊文学方面,只能靠翻译。就像先前的那一份摘抄,还是爱葛妮思读的。
“好,我简单总结一下吧。”
“博帕波罗斯,既不是阿马尔菲的商人,也不是正教会信徒。”
“什么?”
索菲感觉好像这事儿从一开始就有些不对劲。阿马尔菲与旁边的尼奥波利斯(是今天意大利的那不勒斯,与已经被烧毁的尼奥波利斯堡不一样,罗马人和城各种重名),是帝国在意大利西岸唯三的土地(剩下一个是四法官自治的撒丁尼亚岛,这三个地方严格来说都是自治的,与帝国只有名义上的联系)。
既然不是阿马尔菲人,那就是......
“是的,他是贝内文托(阿马尔菲隔壁)的公教会信徒。而且,还是罗马派出来的。”爱葛妮思感慨的说,“他的原定计划是去基比拉奥特军区做生意,一边为教会的金库补充资金,一边找机会组建教皇国的舰队。但生意失败之后,跑到了保加利亚,配合来自德意志的牧师路德维希帮助保加利亚人。”
贝内文托是早200年前就沦陷在伦巴第人手中的土地。虽然有许多希腊人,但大多早已改信,对罗马也没多少归属感。
如此惊奇的经历,让索菲也叹为观止。这(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