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军将士几乎都是这个可恶至极的死光头的老主顾,真要是处罚起来,自己那可就成了光杆司令了,法不责众,法不责众啊……。
二狗同志一下子戳中了宇文成都的软肋,宇文成都犯难了,同时一种深深地悲哀袭上心头,色字头上一把刀,何人能免俗?
二狗同志得意了,得理不饶人,开始嘚瑟了,充分发挥“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生哲理,冲身后的几个军卒道:
“还傻愣着干啥,快给狗爷松绑?”
几个军卒不知所措,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宇文成都,宇文成都微微颔首,有一个军卒急忙给二狗同志松绑,二狗同志看了看宇文成都,一脸的认真道:
“大帅,您可不能徇私舞弊啊,俺二狗贱命一条,您随时想要随时拿去,您今日法外开恩,以后如何服众?这样可不好,要不还是把俺给推出去砍了吧?顺便把老屠他们一块砍了,黄泉路上有个伴,打架也有个帮手不是?对不对,老屠?”
面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二狗同志,宇文成都的双拳紧握,骨关节卡巴巴直响,屠一刀羞愧难当,因为屠一刀从未见过宇文成都如此憋屈过,都是自己这群小弟不争气,让老大损了面子,屠一刀热血上涌,精虫上脑,拔出佩剑,褪下裤子,大吼一声:
“大帅,屠一刀对不起大帅的栽培之恩,唯有挥刀自宫,以此谢罪,弟兄们,是个带把的就跟着屠某一块谢罪……。”
说完,寒光一闪,血溅五步,一坨二两左右的软肉“啪嗒”一声落地。
同时,屠一刀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噗通”一声倒地,人事不省。
不是每个人都有屠一刀断根的勇气,其他人面露恐惧之色,把头低下,一言不发。
二狗同志擦了擦脸上的狗血,有些可惜道:
“哎呀,老屠啊,俺二狗只是随便说说,跟你闹着玩呢?你,你咋还当真了呢?怎么这么不识闹呢?咱哥俩谁跟谁?唉,你放心,你孩子俺帮你送给个好人家领养,你的妻妾俺会当成俺自己的妻妾来对待……。”
屠一刀是自己的心腹爱将,跟着自己南征北战,立功无数,此刻却……,还未开战,先损一将,虽然未死,但短期内难以复原,复原后又能如何?徒增一个翘兰花指的娘娘腔而已,宇文成都的心在滴血,急忙道:
“快抬下去,叫军医!”
随后,宇文成都死死盯着二狗同志,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撒进粪坑,剁成肉馅包成包子喂狗。
突然,又有军卒进来,恭敬道:
“大帅,叛军派来使节下战书!”
“把他带进来!”
“遵命!”
不一会,两名军卒带着一名看起来面貌清秀之人进来,看穿衣打扮应该是个耍笔杆子的文人,此人撇着嘴,却没有一点文质彬彬的样子,随意朝着帅案前的宇文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