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又煽动大家喝酒,可他俩这酒品,一喝完就开始撒酒疯,认谁都叫爹,这这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牛头赤着脖子歪歪扭扭地走到我的面前,一杯酒恭敬地举起来,道:“娘娘!祝您和鬼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干了!”
在场的女性同胞看着牛头这副醉的不轻的样子,纷纷掩嘴偷笑起来。
牛头大手一挥,脸上的脸团红晕都跟着恼怒了起来,“你们笑什么?!俺俺俺……俺说的没错!”
我憋着笑连声应道:“是是是,是没错,谢谢你,老牛,也祝你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是我故意说的,就是为了看牛头是不是真的醉的不像样了。
可想而知,牛头傻呵呵地应道:“谢谢娘娘!俺老牛一定……”
说到一半,牛头感觉这话有些不对劲,便一脸懵逼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他愣头愣脑地接着说了句:“俺连女朋友都还没没有呢……怎么生贵子?”
说罢,众人哄堂大笑。
大殿下尸体消失的事情暂时被抛之脑后,阮琴琴也融入到了欢声笑语中,我还担心她会因为白漠庭的事情一蹶不振,现在看来她的自我调节能力还不错。
马面喝得也差不多了,面红耳赤地摇摇晃晃站起身,上前勾住了马面的脖子,一手虚弱无力地指着牛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跟你说啊这……这贵子……哪这么容易生呢?你你你连女朋友都没有!”
我豪气地站起身拍了拍牛头的肩膀,道:“改天我给你们介绍相亲!说吧,想要什么样的?”
一提到相亲,牛头似乎酒都醒了一半,憨笑道:“最好是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鼻子高高的,嘴巴嘟嘟的,牙齿白白的,头发乌黑亮丽的那种!”
这时,阮琴琴忽然对牛头说道:“你说的那是lv吧?”
牛头反问道:“lv是什么?”
阮琴琴坏笑一声,调侃道:“驴啊,它就很符合你找对象的标准。”
牛头不满地撅起嘴,道:“娘娘,你看她欺负俺!”
我安慰似的拍了拍牛头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不就是长得漂亮又贤惠的吗?”我道,“改天我有空了就给你去物色一个。”
“谢谢娘娘!”
说着,牛头感激地想要冲上来给我一个大大的熊抱,楼君笑立刻站起身拦在了我和牛头之间。
或许是楼君笑身上自带的威慑力将牛头的酒给吓醒了一半,牛头看到楼君笑之后灰溜溜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大家坐下继续喝酒,牛头马面依旧喝得欢快。
酒量那么差还喝那么多……
我在楼君笑的耳畔小声调侃道:“你这人形醒酒汤也太管用了吧?”
楼君笑的金眸淡淡扫了我一眼,接着拿起筷子往我的碗里夹菜,边夹菜边低沉着嗓音说道:“他若是再不清醒些,恐怕娘子就落入他的手里了。”
我亲昵地搂着楼君笑的臂弯,上半身依靠在他的身侧,扑哧一声笑道:“怎么会呢?吃饭吃饭。”
这时,司徒素仙忽然面露不适,捂住嘴跑了出去。
大家疑惑地抬头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这菜没问题吧……
刚刚素仙也没吃什么东西啊……
我侧过身,小声地偷偷问坐在司徒素仙身旁的阮琴琴:“四公主,素仙她喝多了吗?”
阮琴琴摇了摇头,“她都没有碰酒杯,也没吃什么东西。”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忽然响起,孟婆解释道:“娘娘不必担心,素仙她这阵子应该是吃坏了肚子,总会觉得恶心反胃,多吃些酸的就好。”
楼君笑听完后,立刻吩咐人去厨房拿了些酸杏过来。
这时候,司徒素仙也吐完回来了,她的眉头皱紧,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这小脸蜡黄,吐得都快虚脱了。
“素仙,你没事吧?”
苏卿安一脸担忧地看着司徒素仙,一手搀扶着她,另一只手夹了一块酸杏放进她的嘴里,司徒素仙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了一些。
大家的注意力顿时都放在了司徒素仙的身上。
“啧。”餐桌上一个人发出了不耐烦的声音,稚嫩的嗓音缓缓开口:“你直接找个大夫来看看不就行了吗?”
苏卿安面色凝重地对东方说道:“找大夫看过了,大夫说我家娘子就只是吃坏了肚子,注意饮食就好了,可这都过去几天了,娘子的病情也不见好转。”
东方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清澈的眼眸看向司徒素仙,问:“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很累很想睡觉?”
司徒素仙虚弱地应道:“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东方接着问:“而且你是不是总感觉小腹有坠痛感?”
司徒素仙眼中划过一丝细微的吃惊,随后瞪大了眼睛顿了顿头,“对啊对啊!”
我们等着东方下结论,毕竟他像个医生一样有模有样地问了那么多问题。
然而东方却在这关键时刻不讲话了,眼神似乎还不时瞥了玉兔几眼。
一旁的玉兔立刻心领神会,连忙使出绝招,对东方放出一连串的彩虹屁:“素仙你放心,我家东方哥哥可厉害了!清婉喝了忘情水之后还能找回记忆,大家都知道忘情水的解药一般人都得不到吧?这都是多亏了东方哥哥!他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世间万物……”
东方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打断玉兔即将说下去的话,道:“停停停,可以了可以了……依在下的拙见,尊夫人大概是怀孕了,或许是那个大夫误诊了,再找个人瞧瞧。”
我点了点头,“是啊素仙,怀孕可不是小事,再找个大夫查查看吧。”
楼君笑看向一旁的鬼侍女,冷声道:“传卫震林。”
“是。”
卫震林来了之后,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了他那块祖传手帕,覆盖在了司徒素仙的手腕上,接着他伸出手搭在司徒素仙的手腕上,一边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边仔细感受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