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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后续补充:萧家小三呱呱坠地,八斤小胖墩~(1 / 1)

车是萧雪政亲自开的。

家里的司机和王姐,包括唐意如都担心他此刻的情绪不适合开车。

但他很固执,越是紧张得一双修长的手在冒汗,越是要亲自开车,把太太送到医院,别的任何人他都不放心民。

施润在座位上被唐意如和小宝搀着,疼的锥心刺骨,嗓子叫哑了,不知道这个孩子怎么这么能折腾责。

是不是这次怀孕有叔叔呵护备至,反而娇贵,想当年她怀大冰小冰的时候,最后要生了,宝贝们都没这么闹她。

小家伙差不单胎动能闹,还晚产好几天,存心要在肚子里折磨爸爸妈妈。

……**……

医院里,下了车,施润直接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推床,纪遇南严肃伫立等在那里。

推床往手术室推,男人就一直跟在旁边跑,长腿步子大,额头上汗掉在了施润的脸上,两手相握。

施润睁开眼睛,看到早晨凌晨里,湿透的他的白色衬衫,纽扣都是乱系的,露出里面白色的修身背心和她去寺庙为他求的一块玉。

那一刻,她突然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为第一胎是剖腹,原则上来说第二胎也剖腹相对比较保险。

主要是担心之前剖腹产的缝合伤口,会在生产过程中破裂,导致母亲与宝宝的伤害。

……**……

手术室门外,男人俯身,沉沉闭眼,青筋突显白皙皮肤,薄唇些微发抖地亲上施润疼的冷汗涔涔的额头:“我爱你。”

施润的眼泪掉下来,一双细眉扭着,笑给他看,“一会儿我和孩子就出来了,你别紧张。”

“我不紧张。”他说,复又拧眉,薄唇紧抿,“我紧张,润儿,我特别紧张。”

她被推进手术室,紧紧交握的双手,分开。

纪遇南对视上男人深凝沉重的眼眸,点了下头。

……**……

门关上。

男人伫立不动,单臂叉在腰间,丝毫不觉脚上的棉拖里,一只脚没有穿袜子。

西裤裤腿被一只小手拽住,他低头,收敛发红的眼角,深邃五官温柔一笑,“我们等妈妈出来。”

一双儿女仰着脑袋,认真的点点头。

……**……

手术室里,小家伙倒没给妈妈太多波折苦难。

纪遇南执刀,将近四个小时,施润顺利产下了宝宝。

真是个大胖小子,将近八斤,可见这十个月在妈妈的肚子里被养得多好,难怪能折腾闹事。

第一声嚎啕破桑之后,被护士推出产房安安静静的,家里人齐齐拥上去的时候,哇呜一声又哭开了。

小宝撇嘴,小声跟小冰淇淋说了:“你这个小弟弟够‘矫情’。”

眼波一转,本来想指着某人再添一句:跟某些人如出一辙,有其父必有其子的。

但视线却没找到之前一直站在手术门前像雕塑的男人。

菜菜一指:“那儿呢,估计脱力了。”

唐意如扭头,女婿颀长挺拔的身躯坐在椅子里,像是耗尽所有虚脱了般,微微仰头闭着眼睛,皱眉在喘气。

身边站着大外孙。

萧雪政捏了下眉心,顾不上看降生的小儿子,直接往施润现在呆着的观察室走。

冰淇淋跟在老爸身后。

萧家两个男人,牵扯心头的只有那个女人。

……**……

观察室里,小脸都是汗的女人,圆圆饱饱的脸蛋上沾着凌乱汗湿的黑色长发,肤色弱白,安安静静,看着像是睡着了。

纪遇南摘掉口罩,手术服还没换,道:“麻醉还没醒。”

“辛苦了。”萧雪政点了下头。

俯身,长指温热,轻轻捋顺她的一根根黏糊的发丝,薄唇贴上她的小嘴,眸底闪闪熠熠,深邃流动着漆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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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政是最后一个去看孩子。

当爸爸的精神已经被四个小时的手术时间消磨耗损,得知母子平安,心情比较淡定。

小家伙躺在婴儿小推车床里,通身粉粉的一个胖团子,小脸皱巴巴的现在也看不出来像谁。

他那颗沉重内敛的男人心一时又五味陈杂,想起的是她在产房被切开的痛苦,倒不感兴趣旁边岳母和小姨子的说笑争论,小眉毛小眼睛小嘴巴,随了他还是她。

是他萧家的种总不会错了!

表情镇定,可心底涤荡的激动和喜悦是没办法言说的,一泊一泊,如同血液跑出了血管,温了他一身。

手术室外长长的走廊二十四小时亮着灯,有些森白。

那里是没办法知道时间的。

萧雪政这才想起,左手一贯带着腕表。

蹙眉低头一瞥,大上午十点了。

病床上,施润还没醒,麻醉过了,昏睡的她频繁皱眉,偶尔发出疼痛的呓语。

叫他一颗心跟着揪起。

等头脑的热度平复下来,萧雪政抽几分钟出了病房,站在外间临花园的走廊。

默然不语拿出根烟,点燃,闭紧了眼睛吸一口。

挑眉,自然没忘了报喜,心底炫耀的傲娇心思早就满溢。

私人手机里和公事手机都编辑了群发短信,太太的手机也握在手中,统一的一句宣告天下:清晨六点,朝露花开,太太为我生下儿子,是个男孩。

没有细看,长指一颤,干脆地发了出去。

继续抽了两口烟,思维严谨总觉得哪儿不对,在仍旧发麻的脑子里过了一遍,拿出手机瞧了瞧,发现错误。

男人眉宇一皱,转而又笑自己,激动太过,智商直降一百。

烟雾里,他却看着那花园里新长的芽儿上的露珠,晶莹晶莹,似极她那双大眼睛眨眨看人时,氤氲的水波光亮。

太太。

他嘴里默念。

从未对她亲口说过他三生有幸,可他知道,自己运气多好。

因此,爱极了她。

……**……

施润醒过来时,中午了。

模糊地睁开眼,消毒水的味道她还是闻不惯,一阵的恶心,咳嗽时苍白的小嘴里嘶了一声,疼的。

“醒来了?”眼前投下一道高大黑影。

熟悉好闻的气息铺下来,她费劲儿地睁大眼睛,看见深刻紧皱眉头的男人五官。

他双臂小心地撑着床面,视线看她腹部。

施润懵懵的,宫缩时是阵痛,现在是刺痛,刺得脑袋都不太顶事儿。

扎着针的小手往肚子摸,平了。

手指被他温热的大手攥住了,眸底有担忧也有笑意,语调格外轻:“摸什么,卸货了,快八斤的小胖墩子,带把的。”

说这话时他皱着眉的。

施润不知道他是嫌弃宝宝太重还是嫌弃她生了个男孩?

萧雪政低头便吻下来,不敢吻她有些颤抖的嘴唇,往她白皙的额头上游移亲昵,闭着眼睛,睫毛一下一下刮着她,终是低沉地叹:“儿子也挺好,以后家里小冰淇淋是独霸了,哥哥弟弟宠她让她。”

施润听这语气是,虽说夫妻俩一致没有猜测过孩子的性别。

他打心底是希望女儿的?

她的手指穿过他的黑发,两人交颈,都在深深呼吸,她抱怨地说:“不会再生了,好赖也就是它。”

他笑,眼眸底部却沁着心疼,“不生了,你想生也不让你生了,晚产的这几天我噩梦不断,总梦到你出事。真要比一比,你在我心里比过了孩子们。”

施润抬头,怕这话让大小宝贝听见。

他坐下来,道:“岳母领着去吃午餐了。”

隔了一忽儿,才把掌心里她的小手塞进被子,起身,“想看儿子了吧,我去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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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润累,微微闭上眼睛。

生子后的感觉奇怪,肚子空了,竟有些怅然,还没转换过来的缘故。

不一会儿,听得病房门外由远而近的热闹声响。

女儿奶包包的声音:“粑粑,为什么底迪他长得这么凶?”

那人不觉得:“凶吗?”

“他总是皱着眉头你看哦,我说完他瞪我耶——”

唐意如问女婿,小外孙的大小名想好了没有。

萧雪政:“小名依她,叫小小冰,大名萧沐景。”

唐意如笑着弯腰逗胖小团子:“雪政啊,这将来可得淘,你看小家伙眉眼间的神采。性子像小润了,我记得她两三岁皮得很,人又傻,三岁多了还不会说话,呜呜呜地小院子里疯跑,还敢跟大哥哥姐姐玩鞭炮,吓得我哟。”

萧雪政听着,眉眼一柔,低沉道:“随了她就随了她,嚣张一点没事,镇得住。”

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施润听着安心,望着头顶的吊瓶,露出产后第一道笑容。

……**……

手机被回复的好几百条道喜简讯淹没,萧雪政也没和季林说。

总裁大人任性并且毫无愧疚心地连这一周多没踏足公司一步,百分之千的居家好男人,全能奶包,兼月嫂,屯在家里照顾老婆孩子。

施润这一次剖腹后痛的时间比第一次生产时要长。

出院的那天,身体依旧很没精神。

回家也是个躺,一趟一个月,头发不能洗,窗户不能开,按照妈妈恐怖的说法,最好脸也不要沾水。

她有点小抑郁,不喜萧雪政靠近,总觉得自己身上味道太大。

尤其萧沐景这个小魔王,胖就算了吧,吃起奶来简直不顾妈妈的性命。

施润的上围增至F还要大,现在躺着压得胸腔都有些难受,被儿子shun/xi的,ru晕很大,并且色泽变深,她自己觉得特别难看。

每次萧雪政给孩子换了尿布,抱着小魔王来讨吃的,施润就别扭地不许他给她解衣衫。

喂奶的时候,让他出去或者转身。

其实她不知道,每一次喂奶,对那个男人来说已是折磨。

奶香的味道,会让他喉结几番地滑动不休,因此紧闭着眼睛才能不去想象。

她穿着衣服,有时候他给她翻身,那一对大兔子在衣服底下晃得像水球,浓郁的奶香就在鼻息荡漾。

他不敢碰,怕她生气。

季林和纪遇南都说了,特别地跟他这个情商不太好的男人说了。

小女人的心思不能靠思维去揣测,这个时候对自己身材不自信,会变得很敏/感。

萧雪政害怕她一不小心产后抑郁,再难受也克制,也忍。

家里三个孩子,尤其这个新添的能折腾人的小胖墩子,够他应接不暇的了。

……**……

月子期结束,施润能下地了。

开始收拾自己糟糕的样子,修复身材。

第二次当妈妈,月子期间她就特别注意,生产之前她给自己做了塑身的腰带,月子里一直绑着腰,一个月下来,虽说没恢复以前的水蛇一尺七,也算满意了。

脸上又多了几颗小雀斑,尽管萧雪政总说可爱,施润想等小小冰断奶后,还是吃的中药调理吧。

至于妊娠纹,这是个大工程。

爱美的她,洗澡的时候总是不去看肚子和大腿。

相比较四年前,施润这一次生产后心境很不同吧。

四年前她连月子都没坐满,若不是萧靳林强行雇来一个月嫂,她事事得亲为。

哪有那个美国时间注意自己的身材,皮肤啊,这些东西。

现在,男人就在身边,听过的看过的可怕例子太多了,因为产后不注重保养,过分的一颗心思在孩子上,而导致夫妻感情越来越淡,丈夫的眼里,妻子的模样大不如从前,等等云云。

眼看萧沐景小朋友半岁了。

施润在坚持下,九月又重新入学。

体重回到了怀孕前的数,但身材看着却丰腴了,明显有了女人小熟的味道,胯骨宽了些,衬得那抹一尺八的小腰缎子似的,走路好像会折。

剪掉的一头长发也披了肩,走在学校里,长不大的脸蛋看着和女同学没差。

仔细一看吧,气质上又明显不同。

这个年纪,小太太开始风韵了。

老男人的眼睛是越来越离不开她,自产后半年,还未同/房,因此有时会特别想。

但两人难免会不在一个调上。

施润产后比较淡,心思不在那一块,加上儿子和学业,诸多忙不过来。

小家伙六个多月,断奶断得那个不情愿啊!

生下来的体重是哥哥姐姐加起来的总和,娇气指数更是哥哥姐姐的数倍!一不给吃就嚎啕大哭,给的奶粉他能尝出来,嫌弃的小手小腿踢开,不要喝那玩意儿!可怜兮兮地总在半夜里从婴儿床爬出去,越过身体坚/硬的老爸,往妈咪的一对neinei上面扑。

施润时常被小家伙啃得痛醒。

到后来,睡觉时需要在胸前裹一圈。

这个奶,断了两个多月,断不干净。

某日,施润走在校园里,下第一节大课,三点多的阳光充沛,手机响起。

是出差一周多没见的老男人打来的,言简意赅:“到北门这,你儿子哭哑了,要奶喝。”

施润捏了下耳朵,还好周围没同学,不敢得多尴尬。

惆怅地悄悄溜出校门了。

黑色宾利车里,男人打开车门,颇有些面无表情地看了施润一眼。

像是刚差旅归来,眉眼间有些疲惫,换了身休闲点的衬衫长裤,黑发还有些湿,估计是回到家洗了澡,带着儿子直接过来了。

施润上车,接过他怀里的小讨债鬼。

小家伙鼻尖动了动,闻见是妈妈的奶味了,小肉手小肉脚可劲儿往妈妈的怀里扑腾了,一双大眼睛神采奕奕。

“最后一次了,以后你就是哭得声带断了妈咪也不给了,臭家伙,妈咪在上课知不知道?”

小家伙咧嘴笑,小脑袋在妈妈的沟沟里幸福地钻来钻去。

施润无奈,揪揪他的脸蛋,儿子放在腿上,纤细手指上衣的拉链。

小脸微热,视线一转:“你不下去?”

男人幽深眼眸,盯了她一眼,慵懒的一双长腿交迭起,表情严肃地看向车前玻璃。

没有下去的意思。

施润瞧着司机已经走远,车停在树下面,这一段在学校后门,很偏,不会经过路人,拉下衣服的拉链bo开nei衣。

小家伙瞧见了那粉的东西,小嘴儿一张饿坏了扑上去。

男人视线垂直,耳朵里听得她低呜了一声,喊痛,“小坏蛋,慢点,哎……”

那声音,伴着儿子进餐时啜巴啜巴的液体的声响,逐渐地挑起了他的眉目深锁。

……**……

十多分钟,另一边沁出了点乃,施润一边自己摁住一边不准小家伙再吃这边。

整理之后,衣服拉链拉上。

小家伙饱饱的打了个嗝,肉肉的小手皮肤又白又薄,还软,攥成小拳头的样子时最萌了。

两手上举,打了个小哈欠,吃饱了就要睡了。

施润刮了刮他的鼻子,这一点随了身边他爹了!吃饱了就安逸了。

她扭头看他,两人一周多没见,四目相对的眼里,诸多说不出的内容,一时都没说话。

他不开腔,她就越不知道怎么主动开口。

安静了一会儿,小家伙睡着了。

施润看了下时间:“我还得回去上课。”

萧雪政接过她怀里吃饱睡觉的货,打开车门,长腿迈下,薄唇轻启,久不说话嗓音

很是性感的略哑:“在这等着。”

施润就等着,见他下车,走到司机老师傅那,把儿子给了老师傅?

然后老师傅走远了。

他身形挺拔地返回来,没去驾驶座,进来后座。

施润茫然看他:“干嘛?”

男人半阖着眼眸摘下腕表,“我替你请假了。”

“要去哪儿吗?”

“恩,让你去一个地方。”视线幽黑,看了过来。

车窗贴着从外面绝对无法看到里面的黑膜,车前玻璃也被他用遮盖毯挡住。

施润去开车门已经晚了,中控啪嗒一声。

她身子在他遒劲的手臂里翻转,立刻在后座真皮垫上跪下,背对他,男人炙烈的何尔蒙气息袭来。

“萧雪政,大白天大路上的……”施润的裤子被他一拽……

男人声音带了喘,沉哑不像话,“刚才你喂孩子时我注意了,没有人的。”

动作很急,节奏更快,解了皮带在背后,粗粝干燥的大掌摸了她的白皙皮肤几下就……

“呃,你……”

施润痛的啊。

他一阵的横劲儿,才慢慢缓了,俯身低首,闭眼在她背上亲吻,有的是办法让她积极配合。

到最后,真皮座椅上想起嘀嘀的声响。

萧雪政低头一瞧,手臂伸了过去,喉结滚动:“涨出来了恩?”

施润尴尬,小脸烫红不已。

捂着,又被他大手挪开了小手,这人把她转了个身,低头乌黑的脑袋就埋了下来。

施润晕地在了云端深海里沉沉浮浮,听见他说:“每次喂孩子的时候我就馋,也想尝尝,原来是这味儿……”

“……”

混蛋……变態死了呜……

……**……

一番压榨。

回去的路上,施润蜷缩在后座,小眼神哀怨,小脸蛋红晕还没退,可是蔫蔫的,抱着孩子。

一看就是被吸了元气过多导致。

开车的男人精神那个好的,深邃视线注视前方,不时也往后视镜瞧一眼,居然还挑眉问:“怎么样?”

施润只觉得抱着儿子的一双手臂都羞愤一抖。

儿子在这呢,问的什么东西……

这人眼眸湛黑,微有笑意时,眼尾的纹路性/感极了,大手攥了一下方向盘,又看过来:“想什么,问你身体怎么样?”

施润扭头看窗外。

禽shou,大白天的,让司机抱着儿子走远,在车里对她行凶。

施润估计司机老师傅肯定看出来了!

刚才走的时候,把儿子还给他,老师傅的脸色看着好尴尬。

施润这会儿就想找个地缝钻,过程里还被他掐着屁股羞辱,说她不老实,都淌了,不激动能淌?

瞎子么!她本来就在哺育期。

施润低头,看着醒过来的小儿子,捏捏耳朵:“你乖,长大了要做谦和的君子,对待女士温柔而雅,别像某个就知道动/粗的野蛮人,知不知道?”

前面男人:“……”---题外话---因为昨天没更,今天补一千,亲们,这几天会辗转,开学前回家是因为有事选的这个日期。

明天来小宝靳林的后续,然后番外在构思哦,表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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