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唐意如收回视线,对两个小外孙哄着:“陪外婆进屋,咱们睡午觉去吧?”
施润历来就给孩子们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对身体健康成长好处多多。
一到点儿,小家伙们其实都自然地困了洽。
听外婆的话,乖乖进屋钤。
唐意如打量地毯上那只纯白的漂亮猫咪一眼,“你也进去。”
弯腰要抱起猫咪,这猫挺通人性,瞅了唐意如一眼,不认得,四肢短促的圆腿儿站起,自己跟着大小冰淇淋进卧室了。
卫生间不在客厅的视线范围里。
公寓很大,格局有点复杂,大卫生间在厨房的对面,另一个**的空间。
这边施润喊了几遍在里面洗澡的男人:“叔叔,你拿一下你的衣服。”
磨砂玻璃里模糊颀长的人影窜动,就是不伸出手。
她得一直跟个小丫头似的,在外头抱着衣服等着伺候着。
澡洗到一半,玻璃门打开,施润不觉,视线一直盯着门,这会儿就瞧见了男人不遮一物的修长身躯,完美的倒三角,侧对着她……
小脸骤然滚烫。施润赶紧移开视线了。
浴室有雾,那人在水雾里,眼神氤氲得越发不见底的黑,瞧她一眼:“去给我拿烟。”
洗个澡,幺蛾子真多!
只敢心里抱怨的小怨妇,乖乖去拿烟了。
拿了回来,萧雪政探出上半身,就着她的小手叼了烟,深邃视线搁在她的脸蛋上:“点了。”
施润拉个小脸,给他按打火机!
他闭起一只眼,抽了一口,随即把烟雾喷在她的小脸上。
“……”
施润呛得小脸咳红,抬头本想发火,却叫他的幽暗了不止一度的漆黑视线紧紧攥住,从气息正常变得气息渐渐紊乱,没出息透了,到底就是经受不住他眼神的调/戏。
等他洗完,手指发热地把衣服扔给他,施润赶紧地离开这一片都有了男性沐浴露味道的地方。
岳母和孩子都在这个家,萧雪政很注意分寸,穿戴整齐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公共的卫生间,短发滴着水出来了。
“岳母和两个小家伙呢?”
施润也在偌大的客厅里找人,“可能回房间了。”
她走到妈妈的卧室,轻敲门之后推开,探脑袋进去,没说话又把脑袋缩回来。
回头瞧见男人双手插袋就伫立在她身后,也在看这边。
施润不知道怎么心里就打了个转儿,“妈妈和孩子们在里面聊天。”
其实都睡着了。
萧雪政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眉宇间略有疲惫,洗澡后整个面部五官难得显出一层柔和,皮肤越发沉玉般白皙了,人很清爽。
施润开了自己这边的卧室门,走进去稍微整理了一下本来就很整洁的床面,“睡一觉吧。”
身后,馥郁的男性气息袭来,伴随门反锁的声音。
施润是站在靠窗的床那侧,听见声音,她抬头。
撞上男人的视线,英俊的五官上表情正经平常,但望着她的眼神不要太深。
施润攥着床单的纤细指尖,紧了一下。
不好说什么,双颊已经烫烫的,她绕着床尾朝门口走。
他也走到了床尾,双手插袋,一双深沉眼眸微敛地瞧着她粉愣嫩的嘴唇,藏青色居家长裤下一双长腿,修长笔直地挡住去路。
什么意思,已经不用说了。
“……”
施润很怕他控制不住要胡来,孩子们,尤其是妈妈,都在。
她咬着下嘴唇,轻得声音都有点颤:“你睡觉休息,我出去洗碗。”
萧雪政往前一步,不管她这张诱/人小嘴里说了什么,很直接的把施润拽到面前,女人软柔的身体叫他醉,扯进坚、硬的怀里,喉结滑动,动情地吻了下去,大手掌住施润的软得一塌糊涂的腰窝。施润在他的怀里,顾及太多,害怕的一直在动在挣扎,身体的反应让她整个人都变得异样,不能那个,嘴唇里却让他侵占不休。
“别闹了,妈妈在的!唔……叔叔你再这样我生气……”
“想不想我?”他吻的间隙里,忙碌地低语,一双大手势如破竹,非常霸道已经在于她的身体隔着衣服深切交流……
施润顿时脸颊绯红,羞耻却忍不住身体的哆、嗦。
手指发、颤地揪住他的衬衫,他的锁骨,气息很、喘、了:“真的不行,太不成体统,你放开我……”
萧雪政皱眉,难忍得手背上和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耐心又不容抗议地哄她:“宝贝,小点声,听不见的,恩?”
施润被他的气息覆盖,透不过气,呼吸又被他剥夺干净,脖子以上都像有火在烧。
软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压了住,往后,双双倒在床上。
腿被男人的长腿成功抵开,他覆盖下来,强悍的身躯,密不透风……
两人衣物都干净了,窗帘没有拉紧,大白天的光束进来。
施润尤其羞愧,本来就接受不了白天和他这样,加上孩子和妈妈就在隔壁,她被他欺负的头晕脑胀,喘丝连连无力再做抵抗。
哭了,眼泪都掉下来。
他也不停,看她两滴眼泪挂在雪白泛红的脸蛋上,似花含露要娇不娇的模样。
只觉得有股火急窜上来,烧了理智,更想把她捏圆搓扁了狠狠欺负。
萧雪政额头上滴汗,身体弓着全部可怖的肌肉像一张庞大的网,他眼睛像是能滴出来墨,难以自抑那情愫,抬起施润的腿,俯首yao住她的耳根,温柔低沉地保证:“宝贝,叔叔买的房子质量各方面都过关,隔音更不用说,要不你喊一声试试?”
施润脸红滴出了血,气的咬牙切齿,小手扬起当即甩了他一巴掌!
顾着打人,失守了,她身子忽的一僵,双手抓住床单,哼哼着难过地闭紧嘴巴,不动了……
这事儿,本来也轮不到她动什么……
……**……
唐意如带着宝宝们一直休息到四点。
吃饱餍足又休息足够的男人起来了,这套公寓没有书房,萧雪政也没有办公,但坐在沙发上用手机处理一些公务。
施润躲在房间里,衣服不多,气得要哭地在找能遮住脖子上那些痕迹的高领毛衣,找不见!
萧雪政放下手机,皱眉地走过去,站在门口,视线盯着她翻箱倒柜的小身影,悠缓道:“在找什么?”
“滚。”施润扭头,小眼神凶狠。
那边唐意如刚出卧室,走过来不清楚情况,可是听见了女儿的这个‘滚’字,“笨笨你在说什么呢。”
“阿姨,没事的。”男人转了个身,面的岳母,标准宽容的笑。
唐意如心底过意不去,“雪政你不能再纵她了,动不动就说滚这种话,笨笨你过分了啊。”
“对我来说没什么,习以为常了,您不用上纲上线。”
都习以为常了?
唐意如更加不好意思了,女儿又不温柔贤惠,当妈妈的恨愧疚。
“笨笨,你出来道个歉,以后别动不动就对丈夫说滚,姑娘家的多不礼貌。”
施润:“……”
见过心机婊,特么没见过这么心机的心机婊!
她在心里哭,你特么就是个被他睡了又接着被他阴的傻货!!
萧雪政瞧着那快要气死过去又拿他没办法的小模样,生活就是这么美好aND多彩。
找不到高领毛衣,开空调的室内,施润围了块围巾。
大小冰淇淋也一直盯着妈咪,奇怪的目光。
施润只怕把妈妈的目光也惹过来,呵呵地笑:“妈咪突然觉得脖子凉,可能脖子感冒了呵呵呵。”
冰淇淋不参与这个智商为负的话题。
小冰淇淋点点头,不过关注点不在脖子也会感冒这件奇怪的事上,“妈咪,你嗓子怎么哑啦?”
孩子童真的话语一落,施润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掉下来。
沙发那边,男人也看过来了。
施润不知道脸红没红,心虚的再也不敢看女儿。
过程里她很心虚害怕,一声都不敢哼,可越是忍着,嗓子越是冒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哑了。
萧雪政站起身走过来,牵起实在窘迫的妻子的手,不闹她了,被他欺负又被他阴现在还被孩子们整的不知道怎么办的小可怜。
“soRRY,我给你去买一件高领的衣服。”
施润扁着小嘴,怨恨地看着他,跟他出门了。
去商场的路上,施润困得脑袋直往椅子上歪。
萧雪政把烟掐了,开了一点窗户透气,扭过头来挑着眉:“就一次,动作都很轻,还是累?”
施润不想跟他说话,心里痛骂自己,活该嗓子忍得冒烟!经不住you惑拒绝的态度不坚决,总是被他三两下唬弄。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把车停在路边,施润睁开眼,他身体大幅度得朝她压过来,男人的眼底却溢了温柔,深邃地看着她,薄唇阖动:“是不是怀孕了小傻瓜?”
施润瞪大眼睛,被他问得吓了一跳!
“胡说。”
他皱起眉头:“上个月例假什么时候来的?”
施润回忆,不太记得了,“上个月和你那个是在租的房子里,到现在还没一个月。”
萧雪政起身,视线打量窗外的大街,开了车门长腿下车。
“叔叔你干嘛去?”
三分钟后,男人回来,手里拎着一个长形纸盒。
施润一瞧,验孕棒,无语地看着他。
萧雪政把东西放在储物格里,转动方向盘,想在当爸爸的心情有些迫切,摸了摸她的头发:“兴许就有了呢。”
施润没说话。
上次跟他提说要上学,他估计以为她在开玩笑吧,她想了想,拐弯抹角地提:“叔叔,既然我们一家都在a市安定下来了,小宝也在这边,萧靳林说她大学都没读完,好可惜是不是?怎么说她是我妹妹也是你妹妹,小宝其实内心最沉重了,这些天任何人她都不联系,也不知道在哪里,我很担心她一直自暴自弃,叔叔,我们管管她吧,说服她继续上学,刚好我大学也没读完啊,那正好,我和小宝一起去上学怎么样?”
车过了红灯,萧雪政问:“你找不见她人?”
“是啊!你回来了,我明天就能放心地去找她,对了,我让你知会萧靳林小宝现在的情况,你怎么说的呀?萧靳林都不过来?他很忙吗?”
萧雪政摇头:“萧家那么大的家业,我又不打算管,担子在他一个人身上,他三头六臂都忙不过来。而且你跟我视频里没有说唐小夕找不见了,我自然也没传达。”
施润晕,“那就是说萧靳林都不知道小宝现在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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