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她气呼呼的小脸蛋,男人瞟了眼墙上的大壁钟,冲她耳根浓重吐气:“还有六七个小时,宝贝,别太想我。”
“麻烦你去死!!”嘴笨的,也骂不出别的话。
他胸腔一阵颤动,是笑的,心情极佳地去跟儿子女儿玩了匀。
施润苦命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缩在厨房里洗碗抹地,老半天不敢出去。
……**……
日落西山,夜幕刚降临,男人就催促张姐做晚饭。
施润无语地听他吩咐张姐,晚饭从简,七点之前要吃。
张姐不明白:“先生,午饭一点吃的,现在会不会太早,孩子们也没有食欲。”
“早点吃早点消化,对身体好。掇”
他从厨房出来,这话被站在客厅瞪着他的太太一字不漏的听见。
男人半阖着眼眸瞧她,“瞪我干什么?你们女的就是口不对心,我可注意到了,你今天下午看了三次时间。”
“我才没有!”有没有,施润不知道……
男人一脸无所谓,淡漠地走过她身边也懒得再看她,仿佛提早吃晚饭真不是为了奔着那档子事去的。
孩子们没吃几口,嚷嚷着很饱,大人更没吃几口。
饭后,施润跟着张姐上楼给宝宝们洗澡。
故意磨时间,心里直觉跟他出去这一晚上恐怕都要没完,他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呢,在家里这么多房间,也能那什么,只不过得顾忌着,正好如她的意,他就不能太嚣张地折腾死她了。
洗澡到八点,等得一脸阴沉的男人上楼。
孩子们早就洗好躺床上,萧雪政望着浴室里缩着装死的女人,眼神恐怖地走进去,关上浴室门。
浴室很大,施润吓得从浴缸边站起,往墙角躲。
手腕被他捉住,身子一把扔在了墙壁上。
氤氲的水汽围绕着两个人,把他一双修长漂亮的眼眸衬得直冒寒气。
“叔叔……”施润软着声音,行为上已经惹了他,语言上得软趴趴撒娇。
不过这招也没用了。
萧雪政阴沉着脸,身躯逼上来,压住了,一只大手固定住她试图乱动的两只小手。
施润担心他手用太大的力度,没怎么挣扎,这倒方便了他,俯身就把她裙子扯起来,大手直接摸到她的小裤边沿。
“叔叔你干嘛……”
施润惊了,捂住小裤,跟他商量地说:“孩子们回来的第一个晚上,我们还是别出去了,家里房间很多的,我也不是不给你,去走廊尽头的客房就行,好么叔叔?”
他不做声,五官沉铸,大手粗蛮,那可怜的布料被他扯下。
“叔叔!”
男人拎着那点浅粉色的布料,直盯着她,把布料往鼻息一凑,施润听到他用力嗅着的无耻声响。
她脸红的不行。
他却大手攥紧,柔了一团,拎在掌心里,说了句:“有你的味道。”
把那点东西塞进西裤里,就出去了。
长裙底下,空空荡荡,这感觉施润再熟悉不过,脸蛋像煮熟的小乳猪一样,粉粉不已地追出去——
他出卧室门。
施润心说家里小裤多得是,不用追了,管他了。
真人寒气测测地回头:“下来。”
施润怨气嗔嗔地瞧着他,眉眼柔情似水,带了妩‘媚而不自知。
萧雪政扫一眼她浅色的长裙,走廊光线很亮,其实微透他也看不见,但他就盯着她某一处瞧,隔着布料他仿佛也能看见她想看见的,此刻里面空无一物呢。
一阵口干舌燥。
施润心知躲不过,心脏悸动得滚滚的,咬唇跟着他下楼。
茶几下面,数把车钥匙,萧雪政挑了一把奔驰豪华版车型的,用意大抵只有他自己知道。
取下衣架上她的外套和自己的外套,张姐从厨房里出来。
施润就听见这男人脸不红心不跳,严肃蹙眉地开腔:“张姐,麻烦你照看好孩子,我和太太有点急事要去处理。”
无耻不!
傻张姐当真,连忙擦手走过来:“好的先生,您和太太忙,我照顾好孩子没问题。”
男人换鞋,恩了一声,模样严肃,搞得张姐战战兢兢,担心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吧。
施润:“……”
无颜再面对张姐了。
没有穿小裤坐在车里什么感觉?
施润不好受,小脸蛋红着,双手放在裙子上紧紧捂住没有安全感的那一块,时不时拿怨恨的大眼睛瞟他的西裤口袋。
车往山下行驶,逐渐离开错落的别墅区。
施润添了舔干燥的嘴唇,瞧见男人紧绷的侧脸,有心岔开话题:“这辆是什么车?没见你开过,内置这么宽敞。”
萧雪政大手转动方向盘,
tang极黑的视线扭头看过来。
车开到无人的山道靠近大马路的位置,他突然靠边。
施润疑惑,小声问他:“不是要出去么?”
他却倾身过来,解开她安全带之前低沉地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这辆车,买来有它专门的用途。”
“什么用途?”单纯的小傻瓜接着问。
他不接话,深深沉沉地望她,打开车门下车。
施润见他下去,当然也跟着下车。
男人却绕到她这边,打开后座车门,施润察觉到什么反身要重新打开副驾驶座车门下意识逃躲时——
纤细软绵的身子猛地被他铜墙铁壁般的身躯抵住在车身上。
“我不要——”施润恼怒羞愤地瞪他。
男人耐性不足了,板着精致的五官强行把她塞进去。
“叔叔,这是大马路,你太不要脸了!我不,我不进去……”
他伸手就捶了一下她的屁股,瞧着她水眸漾漾,眯着眼睛嗓音低沉:“别挣了,真要反抗你是这点劲儿?女人,就喜欢搞得自己一副被强迫的样子,说实话你不想?我看你,一点不老实!收拾一顿就不矫情了。”
施润捂着小脸,蹬腿踢他!果然就是个老男人,猴急起来一点情趣都没有!不想那个了,气愤都没啦!
可最后还是被他扯进后座,足够宽敞,皮质座椅柔软舒适。
男人把西装外套往前面一扔,慵懒地倚靠着坐好,呼吸发沉眼眸幽黑盯着她,“自己上来还是我抱你坐上来?”
施润扭扭捏捏,担心的看窗外,做贼似的往他身上去。
萧雪政双手从她很大的裙摆里晃入,一手扶着她的小腰让她暂时别落,另一手去解皮带,喉结滑动,他皱眉闭着眼睛,感受到身体可怕力量在叫嚣,低哑不已地和太太商量:“老公先进,一天的时间,早就准备好了对吗?不会疼的,宝贝,我们慢慢来,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他的声音随着急切的动作变了调,黯哑嘶嘶。
施润身子一僵,紧接着变得无比瘫软,満了的感觉低低呜出声,她仰起脖颈,小手死死揪住真皮椅背,直把那皮子绞皱。
寂静的山间夜里,十一月的天气,车外冷,可车内却逐渐燃烧成了一团火。
伴随着令人羞于听的声响,以及车越来越大动静的晃动,激动时他硬是逼着她体会到了不得不出声的抵死感觉。
夜晚如水,情也是水,四溢,满溢着,是一波一波的云端。
两个小时后,施润已经半晕,口渴难受,类似发烧的糟糕状态,身体没有了力气,趴在这人怀里,咝咝艰难地吐气。
眼神无比愤恨地盯着他。
他抽烟,趁她没力气阻挠时抽一根事后烟,眼神交汇里,他摸着她汗湿的发温柔地哄:“sorry,真的来不及,日期不对不容易怀上,真有了咱们生。”
“我年纪轻轻,打算回a市继续读书的,大学没读完始终是遗憾。好不容易大小冰淇淋也四岁了上幼稚园了,我才不给你生呢!”
男人听了这话,捻灭烟头,作着思考,也看不出来喜怒情绪,大手把她软乎乎的身体往一边挪,盖上衣服,他下车。
上了驾驶座,车往山下行驶。
施润抬头:“不回去,这是要去哪儿?”
他瞥了一眼后视镜,这时眼露阴霾:“我倒不知道你不想给我生孩子了,那就做到今晚怀上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