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脸红了。
三十二岁的男人,说话不要这样好吗?
那盏床头灯就在头顶啊,一定把她脸红的样子照给他看见了……呜跫。
明明她刚才那么v587简直乱入霸道总裁模式了,还说了句总裁经典名言: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播!
就眨了个眼啊,就被他压在下面了……
那雪白润红的小脸蛋扭到一边,不想让他知道她听懂了,
躺好,闭上眼睛,大义凛然:“那叔叔你也用力地亲回来吧,锁骨以上部位你随意!打个折,别咬。”
“……”
萧雪政眯起眼眸。
全是水泥的脑袋居然也给他聪明了一回?
给他装,先下手为强堵了他后面的话?
小丫头片子。
那眼底更添了一层墨色的琉璃双眸,缱绻笑意。
男人大手悄无声息到了她小腰两侧,触手就是绵绵弱柳,软酥得不行。
萧雪政闭了闭眼,男性精壮的身躯潜伏在她身上,像极了绷紧的弓。
每一寸,尤其是下面那一处,透出无比的锋芒危险。
他瞧着努力跟他打商量周.旋的小女孩,看猎物的眼神没有变,幽暗如灼,倒是薄唇里吐出施润难以置信的字眼:“好,我亲回来,给你打折,不咬你。”
亲着亲着会发生什么,他可不保证。
施润倏地睁开水润润的大眼睛,憨憨的看他,甚至还笑了,“叔叔你真好。”
“那叔叔你开始亲吧!”只要他不做那件事就行!
他双臂游走到她背脊,轻轻一挑,捞起她翻了个身,两人位置对换,他靠躺在床头,施润垮在了他腰腹。
他抬眼瞥她,“穿着衣服怎么亲?”
施润低头,身上是粉色的连帽卫衣套装,领口很小。
“哦,那我脱了吧!”
萧雪政眉眼盈盈,看着这小傻子豪气云天当着他面脱衣服。
男孩子的脱衣服方式,先把脑袋供出来,再脱双臂,可是不讲究不淑女。
但是脱了外套后,这男人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为什么里面还穿着一件针织衫,一件贴身长袖?里三层外三层防谁呢!
别的女孩都是为了美能少穿少穿,这个小土包子……
沉眉沉眼地下命令:“继续脱,长袖领口太小了,会亲不到你锁骨。”
“可是把长袖也脱了我就剩下小内……”施润为难地小小声。
“你锁骨以下,我不看,保证。”他让她相信,还把床头灯关了。
此刻,窗外月光像一条不宽的小溪,顺着窗帘间隙漏了进来,朦朦胧胧地,倒更增添了情.趣。
施润肯定联想不到情.趣,见他也看不清个什么了,放心大胆地脱得只剩下小内。
肌肤接触微凉的空气,还是有点冷的,饱満粉白的身体曲线微微抖起来。
垮坐在他身上并不平稳,双手需要支撑,没办法只能轻轻地抱着他的肩胛,他的脖颈,指尖触到的又都是他烫灼的体温和汗珠。
他出汗了。
施润希望他快点,扬起小脖子,发着小抖轻轻告诉他:“叔叔,叔叔我可以了。”
男人的手在她细腰上一紧,右手往上,五根修长分明的手指把着她胸侧,辗转,到背脊,腋下,一切他想摸一把的地方。
强健的身躯缓缓覆盖过来,黑暗中,施润感觉到他的呼吸离自己越来越近,像凶猛的兽。
他亲下来,特别温柔,几乎没用一点力气,玩着她润润的唇瓣儿,把自己清冽迷人的味道,一缕一缕输入她的口腔。
施润很快被他亲的占栗起来。
可以受住他的蛮劲粗横,却受不住他撩.拨她身体本能反应的这股高超技巧。
他一定吻过好多女人,天哪,他在吸她颈侧,他的舌头……
手指
不受控地抓了他的肩,指甲磕到他硬邦邦的肌肉,也蜷缩地抓了他的头发,这些,她都不知道。
她喘了,哼哼地出了声音,她似乎也没察觉到。
可这些,他都知道,他好满意,低喘迷哑的问她:“舒不舒服?宝贝,你叫了,像猫那样的叫了。”
施润攥紧自己的小拳头,打他,呜呜地羞愤:“你不要讲话!要亲快点亲,不准再慢吞吞的了。”好折磨人。
迷乱又慌张,锁着小肩膀,双臂夹着身体夹得紧紧的,却不知把那对丰润夹到了男人跟前。
就在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
那湿漉漉的吻从锁骨,失约往下,激情地落到了她饱饱的胸上。
施润一抖,不答应,赶紧推他:“不,叔叔,你答应我锁骨以下……”
他不答腔,迷人的低.喘,热铁一般的双臂囚牢一样锁住她小小腰肢,她动弹不动,方便他埋头忙碌。
黑暗中,他的长指要把包住她的内内往下勾,他的嘴要寻什么,施润一清二楚!
她开始剧烈挣扎:“不许!叔叔,我不许!”
“听话。”
他喘得厉害,隐忍出一身的汗,赤红的眼睛里现在浮现的只有她这对要命的东西,他要亲,要含,要吸食。
施润双手护着自己,可内内还是被他扯掉了,
“……你混蛋,你刚才答应我的,答应我了!”
“太太乖,亲一下,很快很快的,不叫你难受。”
他拨开她的双手,小小的,在他面前根本不具力气,他难受,紧锁眉头很需要地就亲了下去。
施润唔了一声,受刺激般扬起脑袋,眼泪也掉下来。
他又骗她,根本不是很快,他没完没了,用行动告诉她,他有多喜欢这里。
变.态!
“好了没有?”
“叔叔你说亲一下的,好多下了。”
“好了吗?”
“叔叔我冷了,要穿衣服了。”
“叔叔我痛……”
他终于放开了,黑暗中,施润不想去看他那副餍足了的混蛋的样。
她啜泣着,非常生气地把他一把推开!
拾起小内,又拿过长袖,她要去浴室,照照镜子,小左小右一定肿了。
却不能从他身上起来,他只有一条手臂懒懒将她腰圈着,她就起不来身。
男人另一只手臂,在默不作声脱她的裤子,外穿的和里面的绒裤,一起往下扯。
“你干什么?”施润赶紧扯住往下掉的裤腰,哭了!
无比恼怒:“叔叔你干什么呀,你放开我裤子!你再这样我不喜欢你了!”
“你再叫叫叫我捶你!”沉沉的男人低吼,因为忍得太久,难受,嗓音也是黯哑无比。
萧雪政没多少耐性了,男人到这个时候都没有耐性。
两条裤子厚重地在她小脚踝那里卡住了,他极其不悦:“穿这么多干什么?净给老子添堵。”
不高兴了,裹着她翻个身,位置对调,轻而易举又把她压在下面。
伸手包住她冰凉的小脚,就去拽她裤子。
施润光溜溜的那一条腿乱踢乱顶他!
气极了也是,呜呜乱叫着打他,“我要去浴室,我不要脱裤子,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没有见过比你更坏的人!说好了亲脖子以上,你言而无信,你亲了我胸,你现在还想做那件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老男人龌龊死啦!”
“龌龊也要做你!有意见?”
他把她裤子脱下来了,泄愤地扔到最远的地方。
施润气哭!害怕又不甘心地叫:“扔吧,扔我裤子也没用我告诉你!”
萧雪政见她小手忙不迭扒拉被子遮羞,扬臂就把被子甩下地毯。
露出那两腿光光的,纤细又长,小妖精,简直就是为盘他腰而生,白花花的香香肉t
i,像有弹性的雪一样,在月光下,在男人的眼里,它们害怕地抖动着。
他如洪的眼眸里,燃烧起熊熊火焰,他像长满的弓,浑身上下的冲动细胞全都聚集到某一处,叫嚣,狂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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