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呼吸一窒,心颤,并非不懂,那顶着的是什么可怕东西。
他是第一次这样,叫她感受成年男女最直白的那点事。
施润被他这么弄得惶然无措,他不着痕迹地想要干什么,她其实知道,他已经很温柔地在试探,可是她真的好怕洽。
也没忘了她今晚要服侍的是谁。
小嘴里溢出忧伤的叹息,她看着这张英俊完美的男人脸,垂眸,长睫轻颤,低低娓娓道钤:
“叔叔,我怕。你现在真要把我怎么样了,我没办法。可是我不要当坏女人,能这么对我的只有我丈夫。”
施润眼润润地看着他,继续和他讲道理,
“你刚才亲的,是我老公才能亲的嘴,你现在抱的,是我老公才能抱的身体,你手也别摸我的腰,那是我老公才能摸的。你不要欺负我小,已婚妇女该遵守的我都知道,我的第一次,是给我老公的,不管他多老多丑。——你明白吗?”
男人一怔,刚才轻佻邪气的双眸,此刻变得无比深沉,幽深地望着她。
心脏,被这稚气却认真的一番话,敲击得满满是触动。
他此生最恨!不知廉耻的女人。
可这小家伙,才二十岁,别看智商不行,心境可清明,忠诚于老公的一颗心,如此坚定。
眉梢眼角,不经意多了一许柔情,这小可爱,实在叫人心喜得紧。
长指挑起她的下颌,忍不住的,就要调.戏她,“小傻,可是叔叔看上你了,你说怎么办?”
“……”这是……表白?
施润兵荒马乱。
傻傻望着他,什么都来不及想,就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要把她震坏。
脸好红啊,好热,在冒烟了……施润伸手捂住滚烫的脸!
某人坏透了,偏要扯下她遮羞的小手,似笑非笑:“耳根子都红了,怎么,你也看上叔叔我了?”
“……”才、才没有!
“唔,脖子都红了呢。”
男人性感地低笑出声,健硕身躯一翻,转眼,两人姿势已经对调,那双危险的眼眸直望进她在颤的瞳孔深处。
他又低头吻下来,坏坏地在她口腔里缠弄不休:“既然我们相互看上,不如就点两情相悦的事?恩?”
有力的长腿,不由分说,抵开了她的一双细长白腿——
施润惊恐,腿死死并紧了,把他挤出去!吼着小嗓子怒,“说了,这是我老公的!”
萧雪政想笑得不行,傻帽,你老公的不就是老子我的。
却是心里柔成一片一片,算了,忍着吧,不急在今晚,吓坏了太太以后夫妻生活没有保障怎么办?
但是不真做,也要跟太太讨点福利,先解决了底下不是?
薄唇附上她耳畔,声线因为压低,而显得极度邪魅,他咬着她耳根低低诱哄着,说了一句什么。
施润脸立刻火烧!“无耻……大色.魔!我才不干!”
骂还不解气,抬腿踢这老不休的!
却是下一秒,被他的大掌轻松制服,他没有食言,当真三两下用领带捆了身下姑娘一双细细的手腕。
他似乎很喜欢在床上捆人,强势霸道,又那么,狂.野……
施润被压在他怀里,小幅度挣扎都不能,被他强悍的身躯全面包围。
这下,只剩一副小嗓子急急地抗议,“我不要!那样也是对我老公不忠,叔叔你别,你别……唔……”
最后,小嗓子也被薄荷味掺杂酒香的果冻欺负住。
然后,***一晚,长夜如此,如此漫漫……
…………**…………
施润是被压醒的。
呼吸艰难,进出的气息都很薄弱。
迷蒙地睁开眼,头顶大片的黑影。
是他扎在她脸上的短短黑发,他的头发并不柔顺,很像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冷硬强势。
脑袋晃了晃,施润发现自己还是昨晚入睡前被他摆成的那个仰躺姿势。
男人长胳膊长腿的,沉重地完全覆盖在她身上,强势地把她当做了床垫。
一低头,漂亮且有力的一双大手,分别掌握着她。
“……”
脑袋深埋在她匈前,压根是觉得这里软度好,当枕头了……
施润看过去,能看到他微微蹙起的两道剑眉,很是英挺,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一个男人的睫毛,竟有脸生的这么漂亮纤长。
嫉妒地想伸爪子全部拔下!
她静静凝望着这睡相也透出一股子清冷霸道的男人,双手小心翼翼捧起他脑袋,想要挪挪位置,不然心脏要被他脑袋压罢工了。
可是还没动呢,小左小右却蓦地被他抓了一把!
“啊……”
施润痛死了。
萧雪政皱着眉头,即便三十几岁起床气还是有的,被打搅很不爽,缓缓掀开惺忪冷漠的眼眸。
施润见他睁眼了,脑海里闪过昨晚的一切一切,小脸蓦地通红!
哪里还敢跟他对视?
惊慌下纤细长腿一脚把他踹到一边,不管身上有没有衣物,跳下床,光着脚就狂奔躲进了浴室!
某人:“……”
这刚醒,什么也没干啊,怎么就挨了太太一脚?
不过,需求得到落实解决,精神,那是极好的。
一脸英俊勃发地翻身而起,靠坐在床头,点一根烟,慢慢抽着,眼眸深邃地盯着紧闭上的浴室玻璃门。
……
施润拿下置物架上的大浴巾裹住瑟瑟发抖的自己,小脸又红又阴霾地坐在马桶上。
脑袋里乱糟糟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磨砂玻璃门外,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道颀长的剪影屹立在门外。
透过玻璃,施润看到模糊的高大轮廓,心尖一下子就咚了一下。
萧雪政什么也没说,薄唇叼着根烟,眯眼点开手机的报时器。
‘……你好,北京时间,早晨七点二十分……”
施润猛地弹起,八点她有课!
手忙脚乱地调好水温,打开莲蓬头。
男人在外,静静听着里面哐里哐啷地,满意勾起唇角。
刚转个身,房间门响了。
站在门外,风尘仆仆的季林。
“萧总,您和太太的衣物。”
萧雪政侧身,视线示意,把东西放到沙发上。
季林精眉锐眼地走进豪华的总统套房,浴室灯光氤氲,水流声声。
唔~太太在沐浴哦!
但是房间里,空气闻着挺干净的,没有很激烈过后的那种味道。
这不正常啊!季林心生疑惑,再偷偷去瞄床。
只见,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被子掉在地毯上,洁白的床单并不十分凌乱,也没有那什么过后的暧.昧痕迹。
可是,季林再扭头,分明看到沙发上长腿慵懒交叠而坐的男人,那一脸的精神焕发,完事后的好心情都写在脸上了啊。
到底……做木做嘛?
“怎么,还杵在这里想看太太芙蓉出浴?”
季林一个哆嗦,再好奇死了也不敢逗留啊,“呵呵呵,萧总,那什么,我走了哈!”
“要滚赶紧的。”
嘭——
房门关上。
萧雪掐灭烟头,站起身,从袋子里拿出她的衣服,缓步往浴室而去。
橘色很暖的光线下,施润擦了擦水雾朦胧的壁式大镜子。
镜子里很快呈现出布满痕迹的女人柔白肌肤。
他把她亲啃了个遍……
浴花擦到腰部,施润手指不禁一颤。
肚脐眼肌肤最软柔的位置,仿佛还残留那股烫意。
她拿下莲蓬头,对着那地方反复洗。
他居然变.态的又像上次在他别墅里那样,在她身上……
施润拒绝再想,一张懵懵的小脸,绯红不已。
咚咚咚——
浴室玻璃门被男人有力的指节敲了三下。
施润立刻用浴巾护住身体,“干!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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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所以今天白天写了六千,手臂是极限了,做两章发,每章节的字数少点,亲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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