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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有气愤，有心疼，还有就是莫名的愤怒，可能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秦川现在其实也担心对方再来一次，再来一次阵法肯定就破了，如果那样，必须提前离开。
只是麻烦，他不想动，所以现在他看到那个老者的神色之后反而放心了。
对方肯定不会再有三次了，这样就好，如果不能保证短时间三次攻击毁坏，那么一天之后，阵法就会恢复。
到时候再想破阵，又要需要三次才能毁坏。
“徐老，怎么了？”北杵阳不解的问道。
“我消耗太大，一时半时破不了阵了。”徐老努力让自己平静的说道。
北杵阳一愣，看着徐老，似乎有点疲惫，但似乎又不是，毕竟也就这么一会，也没看到透支太多……
“徐老，还请您出手，不然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您也说了，要在短时间内破掉，不然恢复了，想破阵就更难了。”北杵阳接下了这个任务，不破阵，怎么做？
徐老一听到努力白费了，就是一阵肉疼，比谁都疼，可是却是有苦说不出，可是这并不算完。
“徐老，那这个阵法能不能破？”北杵阳问道。
此时的北杵阳的口气看起来还很客气，但是徐老已经感受到了不平静。
这么多年来，徐老虽然名声在外，也很大，但是并没有为北杵家做什么大贡献。
一直都是好吃好喝，最好的待遇供着，这一次来破个阵，结果却是这样。
这是要名声扫地，因为之前几乎没有为北杵家做过什么，而他的传说只是在外面传，那是还没有到北杵家的时候。
人的名的树的影，他的名声太大了，能力也确实有，只是这一次实在是太倒霉了，遇到了秦川。
北杵家这样的存在，很少有问题，所以用到徐老的时候太少了，这一次几乎可以说是徐老第一次为北杵家出面。
第一次就这样，不由的让人怀疑徐老的能力，至少让北杵家怀疑他的能力，人家要的是结果，说的再好，再天花乱坠，那又有什么用，人家现在用的时候，没用……
这一次的事情对于北杵家可不是小事，不然也不会让徐老出手，让他出手也说明北杵家对于这件事的看重。
对方看重的事情，自己做不到。
或者说自己可以说，这个太难了，让别人来破也破不了，但这是废话，他盯着第一阵法师的称号。
别人破不掉，不丢人，毕竟他破不了，他这个第一都破不了，所以被人不丢人。
可是他丢人，因为他是这里的第一阵法师，要是破不掉，那么他的这个称号肯定保不住了。
这个还是小事，主要是以后怎么办，而且北杵家肯定也会怪罪自己。
把当成上宾，到时候用的时候，这点事都办不了，要何用？
徐老身体一颤，脸色一变再变。
徐老想委婉的说自己不能破，可是他知道再委婉也是不能破，而北杵阳似乎看出来。
“徐老，就说能不能破？”
之前还是您您的，现在直接变成了，因为北杵阳已经知道了结果，心里只是压住了火气。
北杵阳可是知道这个徐老在北杵家享受太多了，资源，什么的，可以说徐老的一个家族都是北杵家养着。
“老朽无能，破不掉！”徐老缓缓开口。
北杵阳脸色很难看，之前渴死看出徐老吞吞吐吐的，有时候就是这样，要是直接说不能，比遮遮掩掩还好。
徐老一开始还想遮遮掩掩，甚至说损耗太大，最后自己开口了，让他直接说能不能破阵，答案是不能。
怒，很怒，有种被欺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