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李府之时,碰巧遇见了一旁私语的两位人士便悄悄潜伏起来窃听着。
“殿下,李某见殿下的下属皆重伤所至,冒犯的问一声,这沿途是出了何事?”李怀立于房门之外望着萧生夏关切的问道。
“实不相瞒,本王来北泽之时暗遭杀手伏击。”萧生夏的回答中似乎流露着云淡风轻之意。“为何殿下答的这般淡然,此事难道您不心存疑虑?李怀倒是比他这个当事者还要感慨。
“也无非就是哪些看我不入眼的人,刀刀皆致命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他们也不过是和我一样在脑补幕后之人,那么也没什么好听的了,看不惯萧生夏的人躲在暗处揪出来还需费时。
“喂,不是去小解吗,怎么到这里了。”忽然肩上一重,原是一掌重重落下。“嘘。”我慌了神连忙示意他小声点,忠犬是没在说话,却探头探脑顺着我的视角望了过去。
“噢~你偷听,你个小兄弟还真不老实,噢,我懂了,你就是他们……”他没在多说,气急败坏的将我提着带向萧生夏所在之地。
“殿下,殿下!!”他一边吼着一边拽着我,若说逃不掉那是骗人的,但即使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啊。
“怎么了,怎么把她带来了?”萧生夏见着我的来到不禁有些惊讶,倒是李怀替我说了好话。
“看这小兄弟这么老实,你又何苦这般粗鲁对待呢。”李怀说完扯开了忠犬拽着我的手。
“殿下,这小子偷听你们讲话,我先前就觉的怪异了只是没有往那方面想,现在看来是要和殿下说说了。”我也摸不清忠犬的话中之意,只能等待着他亲自揭露谜题。
萧生夏看了看我,随后郑重其事的说道:“你且说,本王听着。”靠,这家伙分明是一副看戏的表情,居然还装的这么义正言辞。
“殿下,那属下说了,先前我们遇袭的前夕他以三急避开了劫难,而我们到达之时他也到了,现在属下又抓到他在这里偷听,想必他是细作的几率也是有的。”
我算是听懂了,他的怀疑之点竟与我有关,可我又怎会是与他们篡谋之人?
“你是说她是与黑衣刺客合伙的细作。”萧生夏眼中也藏满了好笑的神情,我的老底他是在清楚不过的,想必这个荒谬的误会可以顺利解开。
“怎么殿下不信?这小子方才就躲在墙角处偷听呢。”忠犬还真就抓住我这点把柄了。“不必多言,她什么人本王心中自有分晓,你带着她回去吧。”他说的前半句话还算中听,可这后半句定下的决策分明是将我推向深渊呐。
忠犬对我已经起疑,百口莫辩之下我还得和他同住一屋,那冷遇遭罪的日子闭上眼都能想象呐。“走,殿下要我们回去。”说罢忠犬又强制的拽着我走着,而我离开之时碰巧瞧见了萧生夏扬起的嘴角。
这趣÷阁帐我算是往心里去了,不过几晚前约定好的盟友协议,他今日便施展了下马威的伎俩。
对待外人我本该稍有礼节的,可是这个外人我真的没办法在忍耐下去,就说这扯着我衣衫拽着我走的手也是绝对不能忍!
“最后一次机会,手给我松开。”远离了萧生夏有段距离我才对着执迷的忠犬说道,语气平静的原因只是暴风雨来时的前奏。
“怎么,还想跑回去偷听啊,你这细作。”他刻意的又拽紧了些。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还不想那么早死,只有爆发是唯一的出路。
我抽出了一只尚能活动的手随即掰开他的手,他反抗执着,我只能铁砂掌拍之。他怕是不会预料到这样的后果,怪也只能怪他挑错了对象,咱们狼妖可不是尔等可以任意对待的。
“你……你这掌力和谁练的。”他躺在地上手抚着脊背问道。“别多话,你回不回房?”我也玩了会儿高冷的对话方式。“干嘛,你问这个有什么用意?”
“别把别人所做的事都想的太过复杂好不好,不是什么人做事都有目的的,有时候的一个灵感,一个触动都能称谓理由。”我第一次觉的自己说话多了点文墨气息,看来跟着文人后面混也能耳濡目染不少。
“那你且说说问我的原因,不然我是断断不会搭理你的。”哟,小样儿,气性还挺大,既然你问的诚恳回答一番也是无妨。
“我问你回不回房,是因为把你揍的太惨了心里过不去,所以才想顺带把你扶送回房。”“你……你太侮辱人了,一个小蹄子而已这么自大,还出言羞辱我。”
他想要起身和我理论,可惜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大马趴一样的来回挣扎着。
看着他滑稽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我脑海中浮现的居然是沙滩上无法翻身的乌龟形象。
“就说你起不来就别逞强,我这一掌杀伤力还是有目共睹的。”“你……”他欲辩无词只能懊恼的以手锤地。
“得了,起来。”我好心的蹲下身示意他将手搭在我肩上,以方便我扶他起身。他左右徘徊了片刻还是将手搭了上来,我一个挺身总算拉着他一同起了身。
我俩沉默的走着,随即推开了屋室的木门,然后我一时失控撤退了身骨,结果这货又倒在了地上。
“……”
我溜了出去,在门外快速删除着方才的记忆,谁能想到回房之时撞见的是这幅惊天地泣鬼神的场面……
谁特么又知道这些大男人会在房中换药擦药,手臂负伤的还算常情,可这腚部受伤的也能这般无所顾忌的擦药啊!
我还没来的及缓和完备,地上那哀怨的忠犬居然拖住了我的脚踝。
“你干啥?”
“干啥咋滴?”
“你在干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随后他又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另一只脚踝。
“你别可怜兮兮的求着我进去了,这里面的情况我实在是不忍直视。”他不停依旧执着的拽着我的脚踝,没办法,就好人做到底吧,毕竟他现在这惨状也是拜我所赐。
“你松开,我进去。”“你这小子,奸诈狡猾,戏弄了我两次我还会信你的话吗?”忠犬这次真是狗咬吕洞宾了。
“你就在信我一次。”“那好吧。”说完他松开了双手。这忠犬,太搞笑了点吧,呵呵。我转过身重新扶着他坐到了塌上,尽量不去敲旁边的春光乍泄。
“哎呦,痛死了,我的英臀~”“……我的耳朵中毒了。”
“哎呦呦,我结实的臂膀啊~”“……我的耳朵再次毒发。”这些哪里是大老爷们,看这苦嚎声,简直娘们儿至极。
“忠犬,我先离开一下,等他们擦好药我在回来。”我对着相对而言比较正常的神经病说道。“你……你又要去哪。”“三急……”我的万年应对之词。
“知道你小子有点古怪,只是没抓到把柄,但我希望你能尽早停手,毕竟……你这人还不算太坏。”“我是好人,baby。”说罢我总算离开了这个男人窝。
啊,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