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家都到齐了。”主宾席上的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显得精神极了,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先生则脸色十分苍白,看上去有些虚弱,目光中时不时流露出恐惧的情绪。
当他们走近主桌时,艾伦看见远处的卡卡洛夫有些忧郁。
而巴格曼坐在更靠边的位置,热情的拍动着自己的手掌,但克劳奇先生并没有出现,坐在一旁的是韦斯莱家的铂西,据说是身体抱恙,才让他代替了克劳奇先生的工作。
金光闪亮的盘子里还没有食物,但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份小菜单,但并没有负责服务的侍者,而邓布利多则很快众人展示了正确的用法。
“猪排。”邓布利多在仔细看过菜单之后清晰的说道,然后猪排立刻就出现了。
桌上的其他人恍然大悟,纷纷仿效,给盘子里点了自己喜欢的食物。
“一瓶红酒,一份抹茶糕点!”艾伦根本没有看菜单,就对着盘子轻声说道,然后一瓶红酒出现在了旁边,一份糕点已经落在了盘子里面。
艾伦喝着红酒,以及映入了他眼帘的舞会,视线一触即收,他没敢多瞧,以免被那些女孩发现。
从盘子上拿出一块糕点,沾了点草莓酱,将它塞入了口中,咀嚼吞下,他端起酒杯,心情不错地抿了一口。
艾伦边品尝红酒,边吃着糕点,时不时与旁边的学生闲聊几句,算是这里最称职的闲人。
舞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艾伦将最后一块糕点放入了口中。
随着音乐响起,艾伦嘴角勾勒出一抹唯美的弧度。
在享用完饭餐后,邓布利多站起身,他叫剩余的小巫师也站起来。
然后他一挥魔杖,把桌子都嗖地飞到墙边,留出中间一片空地,然后他用魔法让一个舞台沿着右边平地升了起来,上面有一套鼓、几把吉它、一把琵琶、一把大提琴,还有一些苏格兰风笛。
这时候,德拉科看见艾伦却在一个角落里欣赏着“美景”,心中有些疑惑。
这时候,一道声音响起:“艾伦,你怎么不来呢?”
艾伦扭头一看,原来是罗恩,他正在为此发愁,看来也是一个单身狗。
“我就是来看看,只是‘性’质不一样而已。”艾伦微微直起身体道:“我觉得你倒是可以去附近找一找。”
“去附近?”罗恩眉头扬了起来。
“是啊。”艾伦嘿嘿一笑,道:“你可以去邀请,说不定可以呢。”
“邀请?”罗恩苦笑:“我还是算了吧,我也不认识她们。”
艾伦感同身受道:“我们还是以前吃狗狼吧!”
他这种想法正代表着少数男生的想法,但他的想法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吃狗狼,那种东西能吃吗?”罗恩疑惑地问道。
艾伦把身体往椅上一靠,笑道:“当然可以,就比如现在,我们正在默默地吃着狗狼。”
罗恩问道:“换句话说,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难道没有吗?”艾伦摇头道:“不过这些事离咱们太远就是了,除非你以后真的有那个打算。”
罗恩追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个舞伴?”
“舞伴?”艾伦笑笑道:“我暂时没这个兴趣。至于以后,能够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基业,和身边的人一起工作生活,就觉得‘挺’不错的了。”
艾伦特意强调了“没这个星期”五个字。
罗恩用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他,艾伦笑道:“就算不可能,看看总可以吧。”
他突然心有所感,向外看去,正好一道身影出现在灯光下,艾伦的视线刚好落在赫敏身上。
突然,一个少年往里面挤了进来,如入无人之境般来到艾伦跟前道:“艾伦少爷,我还以为你是要上场的,但我看了半天……”
艾伦闻言转头望去,向德拉科展现一个灿烂的笑容:“德拉科,别让你的小女友等急了!”
罗恩旁边的女孩受到艾伦这一充满魅力的笑容所影响,竟看得一呆。
幸好她的注意力没有完全被艾伦吸引了去,所以旁边的罗恩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德拉科脸色发红,他没想到艾伦会这么说。
罗恩坐在一旁不说话,艾伦默默喝酒,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德拉科吃了一惊,乍一看到罗恩,他就仿佛看到了仇人一般,他咬牙道:“韦斯莱,你怎么也在这?”
艾伦看向德拉科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德拉科这番话,明显着说罗恩是因为没有舞伴。
“我在这里让你很吃惊吗?”罗恩昂起头说道。
德拉科下巴微微抬起,轻蔑道:“看起来你似乎在为你的舞伴发愁吧!”
罗恩脸上浮起一丝难堪:“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你不服的话,可要比划几招?”德拉科气势凌人地说道。
艾伦却摇了摇头,他身体挺直,眼神变得凛冽起来,这让德拉科竟生出喉咙发干,如同置身沙漠一般的感觉来。
艾伦这时才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不也是一样吗?”
从艾伦嘴里说出来的那几个字,落到德拉科耳中变得有些紧张,他勃然色变。
艾伦依旧满面春风地笑道:“两位,这里是舞会厅而非决斗场,何必出口闭口都是打打杀杀的话。。”
又对德拉科说:“德拉科,你的人好像要等急了,不去看看吗?”
德拉科也知道在这里争不出什么来,有艾伦这台阶下,他来了个顺水推舟。
对艾伦说道:“今天看在艾伦少爷的面子上不和你们计较,韦斯莱,别落在我头上。”
德拉科“哼”了一声,然后朝艾伦行礼就离开了。
艾伦淡淡一笑,并没放在心上,德拉科哪怕在魔力的等级上略高于他,可如果真的打起来,还真不好说。
魔力的增强和实力的提升固然可以在任何地方进行,但磨练乃至心性意志的打磨,艾伦和德拉科却完全是在两种不等的水平线上。
如果是艾伦,德拉科恐怕就不是落败这么简单,而是直接被魔咒一击命中。
罗恩留意到艾伦嘴角那道笑容,那没把他们之前的谈话放在心上的味道,他又怎么会读不出来。
让他意外的是,艾伦那道笑容并非轻蔑,而是不在意。
艾伦打一响指,一只高脚杯出现在罗恩面前,他给艾伦倒了一杯酒说:“来来来,喝酒喝酒!”
罗恩耸肩道:“可我不会喝酒啊。”
“我也这么想,但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艾伦道:“所以,喝酒是最理想的。”
“你说是吧,罗恩?”
罗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艾伦闭上眼睛轻声道:“自血液和心跳中认清自我,试着体会美好,透过那……但我却从未如愿,自存在之时它们便不断涌动着。”
说完,艾伦手上的动作继续,没有任何停顿,杯中酒已灌入喉咙。
他微微耸了一下肩膀自语道:“那又怎样?”
罗恩没听懂艾伦说的这些话,他也是叹息一声,然后拿起旁边的酒瓶,然后倒了小半杯。
在一个满是追随者的世界里,我会是一个领导者,在一个满是怀疑的世界里,我会是一个信仰者。
眼看时间已经所剩不多,我还是希望一切都尽在我掌握,而他们最好也别再那么做,我希望他们一无所获。
虽然一直以来我都能如愿得到我想要的,但我还是想让一切都尽在我掌握,我生来就是要让所有心愿都实现,让努力得到我想要的,征服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桌旁已有两个空瓶,但罗恩倒酒的动作近乎僵硬,但频率却更快,不管别人的杯里是否还有酒,只要自己喝完了就非要往对方的杯中一阵猛倒。
看到艾伦的酒杯空空如也,嘴里还不停地埋怨:“艾伦,你可真不够朋友,将酒全都倒了!”
说话明显语无伦次,艾伦已根本无法听懂他说的话。
艾伦递过酒杯,罗恩立马会举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自己的酒杯满上,倒完之后仍然不肯罢休,还往桌子上倒一些,一边打着酒嗝。
艾伦看着罗恩有些无语,他正对着一个空瓶子倒酒。
没过一会儿,罗恩已瘫坐在椅子上,他眨着眼皮,但仍然不肯闲嘴,指着酒瓶说:“再给我来一瓶,我还能喝……”
那就…试试?吹一瓶中国白酒那岂不是还要上天了。
这一夜之间,留下属于罗恩的绚烂辉煌时刻。
在舞会结束的时候,艾伦让哈利和弗雷德扶着不省人事的罗恩。
经过大理石楼梯的时候,但走到一半,哈利就听到有人叫他。
“什么事,艾伦?”哈利侧过头问道。
艾伦爬上楼梯走到了他跟前。
“听着……”艾伦提醒道,“你知道那金蛋吧?你打开时,有没有听到哀号声呢?”
“有啊。”哈利下意识说道。
“那好……你可以去洗个澡!”
“什么?”
“洗个澡,你可以带着蛋,然后在水里想一下,会有助于你思考的……相信我,这会帮助你的。”
说完,艾伦对着哈利嘿嘿一笑,急急忙忙地走下楼梯去找德拉科了。
哈利觉得艾伦说的真是奇怪的建议,为什么洗澡就可以帮他想出哀号的蛋的含义呢。
艾伦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那一晚,以至于让心情紧绷的哈利忍不住笑出了猪叫声。
在回到休息室的时候,罗恩不顾一切地抱住一个鸟笼,不多一会儿就彻底睡在了地上,但嘴里依然嘟哝:“不是我吹牛……我能喝完,完全不会醉……”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罗恩拖着昏沉沉地脑袋,然后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室友,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室友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抬到了床上。
几乎所有小巫师都起得很晚,那些无精打采的谈话不时地被哈欠打断。
眼看二月二十四日一天天地逼近,可他却没能从金蛋里找到半点线索。
每当哈利走进宿舍,他就把金蛋从大皮箱里拿出来打开,全神贯注地看着它,心里希望会有一点头绪。
哈利使劲地回想除了这三十种像音乐般拉扯的声音,是否还有别的声音。
但他什么也听不到。
无奈之下,哈利只好把蛋合上,用力摇一遍后再打开,想要找出声音的变化。
他还试着大声提问金蛋,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他甚至把蛋在屋里扔来扔去,虽然他并不希望这样做会有一点点帮助。
然而,塞德里克又找到了哈利,他说的话和艾伦几乎一致。
这让哈利肯定,这里面一定有古怪,他没有忘记艾伦给他的提醒。
不过,哈利是不会接德里克的忠告的,因为他不怎么喜欢塞德里克。
无论如何,如果塞德里克真的想帮他的话,就应该把话说清楚一点,可艾伦说的他却不得不思考。
……
不知不觉,新学期又到了。
艾伦像往常一样带着德拉科几人去上课,德拉科还是依旧找哈利的麻烦。
很快,圣诞节之后的的第一个星期就结束了,就到了星期六。
格兰芬多的休息室里,哈利像一阵风似的闯进了休息室,跑到赫敏和罗恩面前说道:“我知道第二个项目是什么了,是在水里面进行。”
“你是从哪得来的?哈利?”赫敏抬头望着哈利,她问道。
舞会结束了,赫敏的头发自然又恢复到了往常那种乱蓬蓬的状态。
“绝对真实……相信我,一定不会有错的。”哈利的眼神有些躲闪,无意的瞥向了一旁熊熊燃烧着的壁炉。
看起来他似乎有些心虚,因为这显然不正常。
“哦,那好吧。”
赫敏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问下去,毕竟这是作弊的行为,透露给哈利消息的那个人肯定也不希望弄得众人皆知,哈利选择保密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怎么办?哈利,你会游泳吗?”赫敏追问道。
“我曾经所接触到的最深的水域应该就是在浴缸里了,”哈利露出一丝失落,他苦笑道:“德思礼家在节日的时候,会允许我用浴缸洗个澡,我也许能在那里面游几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