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先生今天请我过来就是想要跟我说这些的吗,那真是不好意思,我之所以参与孟家的事情纯粹只是误会而已,这些事情与我并没有关系。”
江圣凌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所以也淡淡的说道。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孟家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不管之前我做过什么,今后我也不打算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兴趣想要知道。”
“江先生这么说,似乎是信不过我白某人了。不过这也不奇怪,以我们之间的那些恩怨来看,想要全部一笔勾销倒也不容易。”
白鹤然依然是笑着说道。
“但请你相信我今天找你来,绝对是没有任何敌意的,我希望跟你好好谈谈,我也不想,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而影响了我们之间本该有的友谊。”
“白先生抬举我了,你们这样的大家族,我怎么会跟你们有友谊呢。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看我还是告辞吧。”
江圣凌觉得自己跟白鹤然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于是便也就准备离开。
“江先生,或许你还不清楚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我对你倒是还算略知一二,据我所知,你在江东市已经结婚,妻子是江东市有名的王家独女,目前还跟孙家的外孙女关系也不错,不知道我说的这些对吗。”
白鹤然淡淡一笑说道。
“你有几条命?竟然敢这样威胁我?”
江圣凌听到这话之后,语气瞬间一冷。身上立马就散发出一股杀气,连坐在旁边的扈姐都感觉到一股冰寒之意袭来。
“别误会,我并没有这个意思。这些消息其实我早就已经了解了,倘若真想对你身边的人下手,对我来说完全就是轻而易举,王家在江东市实力还是有目共睹的,但在我的眼中,那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白鹤然轻轻的抿了一口茶说道。
“我之所以会说这些,不过是想要请问一下你而已,我白某人也是费尽的心思,但也依然还是打听不清楚你的一点信息,你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在江东市的一样,但能够这么快就俘获王小姐的芳心,恐怕家里的背景也并不简单。”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江圣凌皱着眉头说道,倘若是白鹤然真的有想法想要对付王可馨的话,他不介意今天就让白鹤然从世界上消失。
“江先生,我对你的来历并不感兴趣,今后也不会继续追查。对你身边的那些人更不会下什么黑手,毕竟我也是个有底线的人。”
白鹤然突然话锋一转,原本笑眯眯的脸就好像是冷却了下来,极为认真的说道。
“我有事需要你帮我,亦或者说,我们两个之间应该是那种合作伙伴的关系。”
合作伙伴?江圣凌皱了皱眉头,说实话,他并不是很相信白鹤然这个人的人品,他总共见过白鹤然两次,两次都大打出手,尤其是在东瀛的时候,死在江圣凌手下的人不下两百个,他整整杀了两个家族的人。
而这些应该都是白鹤然的属下,所以按理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算不是死对头,也绝对谈不上是什么朋友,更不用说现在还能够成为合作伙伴了。
白鹤然看到江圣凌并没有说话,所以又继续说道。
“江先生不会是在想刚刚的那些人吧,你放心,刚刚那些人跟我没有关系,我当然也没有必要用那些人来试探你身手的必要,江先生的神身手我已经见识过好几次了。”
白鹤然笑着说道。
“当然,我知道你肯定很想搞清楚,到底是谁给你下的黑手。那我也不妨透露给你,那些人全都是邹家派去的。”
“邹家?邹鸿昀?”
江圣凌脑海当中立马就蹦出这个名字来,这个名字是之前在东瀛的时候孟茜跟自己说过的,邹鸿昀这时从表面上看起来确实不是什么好鸟,跟白鹤然的伪善截然相反,满脸都写着阴毒。
“是因为那几件拍品的原因?可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他若是真的想要找回场子,按理说不应该去找孟茜吗,找我又有什么用。”
江圣凌说道。
“那几件拍品?江先生可能有所不知,茜茜执意想要得到的那几样东西,都是为了想要调查清楚他父亲的死,但我可以跟你说明,那几样东西根本就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白鹤然听完之后哈哈大笑的说道,在这一手上面,孟茜确确实实是着了他的道,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
江圣凌楞了一下,其实他早就心有疑惑,如果说那几样东西真的跟孟星河有关系,而孟星河的死又是白家和邹家所为,那按照他们两家的能力,想要把这几样东西收入囊中根本就不在话下。
更何况白鹤然连赝品都能够调包上去,拿到真货又有什么奇怪。
只不过那个时候孟茜一脸笃定,而且说死说活都要拿到那几样东西,江先生就算是心中有疑惑,也还是只能够先帮梦大小姐把东西拿到。
“所以这都是你们布的局?就是想要让孟茜把调查的重心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想要让她不再继续深】入这件事情?”
江圣凌思索了一下后说道。
“没错,孟星河的死实在是显得蹊跷,这其中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意外,恐怕涉及的东西很多,而且还跟很多巨大势力有关,茜茜要是继续查下去,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
白鹤然点了点头说道。
“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孟茜查自己父亲的事,我想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吧。”
江圣凌一脸嘲讽的说道。
“更何况白先生趁着孟茜在东瀛的时候,趁机入主孟家的企业,我觉得这对她来说才不是什么好事吧。我听闻白家跟孟家在上一辈关系不错,那也不至于现在就沦落成世敌,趁着孟星河一死,就想着侵吞孟家,这种事情,我想也就只有白先生能够做得出来了吧,果然是够虚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