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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地想对他笑,却没有完成这个笑容,只唇边无声动了动。滑润读出那是俩个字:谢谢。无语急忙地被搀扶著走出了这暗室地狱。
第十六章蓝田种玉[上]
仆役扶著滑润到刑堂门卫处,签了字领了滑润的袍子、鞋子给他穿好。扶他走出刑堂,才走几步远,仆役就停下了:这位相公,可是初次带势行走?滑润一怔,仆役解释道:你是第一次穴里夹物行走吗?滑润点点头。
那就难怪你不习惯了。可是你这样散著臀走,一旦遇到了嬷嬷们或者那些个小师傅们,一定会因为仪态失礼受罚的。我教你先在这练习著走几步,再出院子吧。滑润知道这些个仆役都是早年的男妓,因为年纪大了,不再配种了,就开始转为仆役。所以他们懂得比自己多,开口道谢:谢谢前辈指导。
相公可不要这样称我,我现在就是一个奴才。我看你年龄好象不大,雏儿的样子就受这重罚,若再加刑怕你担不过去,伤了穴就不好了。你穴里那物我刚才看著外面不大,是不是含的也不深?
嗯,有鸭蛋般大小、含进去了一半。
这样简单的。你刚才走路的时候把俩个臀瓣都分得开开的,是怕磨著它带动到穴里一下下的在戳著你是吗?仆役有经验地说著。
是啊,我每迈一脚,它就戳我一下。
你不想它戳你,就不要散了臀。把臀缝夹紧了迈步子,用穴口向上吸提著它走路,看看还戳你不?
滑润试著走了几步,果然好多了。走路的样子也大致上恢复正常。仆役才扶上他往院外走:你再多熟悉熟悉就自然了。没有夹势也当夹了一样的走,以后会好过点。
啊?滑润疑惑不解:以后要经常夹带玉势吗?
相公还是才出了堂的嫩著那,多著不知道的呢,以后就慢慢都接触到的。哪里有玉势给咱们带呢,等摘了牌,咱们的练功盒(1)是要上交的,那些玉势还有新主人的。配种几年,那穴会越来越懈的,若还能配,嬷嬷们赏了药还可以恢复个八分,若鉴定了最后一次了,嬷嬷们就不会再赏药了。咱那穴那个时候已经关不住了,没有个塞子是不行的了。
滑润知道配种人人惧怕,但听得还是肉跳。他看向眼前的老妓,似乎他看起来并没有怎么受配种之害。那老妓知道他心思,苦笑著问:相公你看我多少年纪?
滑润见他头发全是灰白、鬓角已经是银色的,依稀姣好的面容上也染了岁月的沧桑,应该不年轻了。可是又见他精神好象还好,就猜测多年生色的日子掏了他身子,所以往保守了估计:前辈还不足40吧?
那男妓呵呵地笑了出来,滑润不知道说什么引他笑。却看见他眼睛里有泪流了出来:相公,我还不满28岁呢。你看我这样已经象年过半百之人了吧?真那样,才是有福气的人呢,咱这里摘了牌的相公有几个可以活到半百啊?不容易啊。
滑润目瞪口呆地凝视他,这就是自己13年以后的样子!!!那老妓倒也收敛情绪快的。擦了泪:要相公见笑了。相公就请记得一定要保重著自己,别轻易就罚了来这阎王殿。你看我们这些个仆役都人前没事一样,背过人去那难言之苦多著呢。我教你走路,那还不是自己夹多了,夹出经验来了。等最后一次配种前,大家都知道地要给自己准备个塞子以后跟自己一辈子了。你夹个鸭蛋就走不了,到了我们这时候就是夹著拳头大的,有的还漏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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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这塞子就足有拳头大。我们哪里可得了玉势,给馆里贡献多的、嬷嬷们满意的,才会赏个软塞------可是嬷嬷们严厉著呢,哪儿那么容易得赏呢。还不是大家私下里就偷偷准备了,木势的虽然不错,可是不耐用,潮湿磨损后每年都要换;一般都自己挖了石头打磨掉尖角用,可就是冰冷怪沈的,有著机会浸浸热水再用上就好受得多了。所以我多嘴嘱咐你把穴夹好了走路,否则以后带著这个沈东西还不掉出来。
滑润震惊得脑中无法思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那么真实地接触到自己的前辈,看见自己的将来。他回到阁楼这一路都是头脑空白一片。
(1)在卷一中的第8章:秋嬷嬷指出不,他们是下等的星倌,月倌的练习男根是玉制的,每人配大、中、小三根。
第10章中:滑润压下涩然,立即起身,把床头一只盒子拿过来。。。
第11章中:辰嬷嬷
。。。。。。建议给每一位头牌的‘练功盒中添加一只。
男妓因为级别不同,而分有不同器具。星倌拥有木制阳物;月倌则配备大、中、小三根玉制男阳;而头牌们每人都有一个手拎盒,里面配置多样性具以及催情淫药。直到摘牌了以后上缴回馆。
一纸休书16[中]
第十六章蓝田种玉[中]
半个时辰以後,赤焰和俩位紫焰来把清桑拿出暗室,一起送去了7号刑房。刑堂的7、8、9号刑房都是嬷嬷们亲自动手的时候专用的刑房,平时并不对这些个刑官开放。7号刑房出人意表地并不是想象中挂满形式多样的刑具,一进来就令人胆战心惊的样子。如果不说这里是刑堂、不见屋子中间一张半床的话,闯入者会以为自己进入了一间书房。对著门的是一张大书桌,几把太师椅上目前正居中坐著春嬷嬷,小春师傅和几位其他嬷嬷的弟子们围绕环坐。书桌上有一个托盘,春嬷嬷拿著托盘中的物品在说著什麽。旁边就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排得满满的书卷。房间正中央并排放置一张半单人床,左边的是一张青玉床,右边的则铺有软榻的半张床------说是半张床因为它仅容一人半身的长度,床尾有伸出的俩跟支架。
三位焰者给春嬷嬷见礼,春嬷嬷示意弟子把清桑接过来先蜷放於软床上。含笑点头褒扬著:“赤焰,不愧为浴苑第一刑浴官,没用我的提醒就想到了软玉箫。做得不错。”
“春嬷嬷谬赞了,赤焰做的都是份内的事。”赤焰小心收敛自己的喜悦,不显露得意之色,躬身回答。
“你知道这只穴是谁了吧。”春嬷嬷肯定的语气:“那麽你也应该知道这只穴有多麽珍贵啦?”拉长的尾音使赤焰警觉起来。他思量著自己是否有什麽失误的地方。
“回嬷嬷,属下知道此穴身份,属下明白。”
“哼!”春嬷嬷声音倏然拔高:“你明白!明白这穴的价值才好要你的属下都享受享受?你是不是也应该品尝一下啊?”三位焰者都跪了下去,尤其那位把手指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