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门派日后的相关事宜,本座会与两位副门主和五位夫人商议,诸位不必担心。诸位只需要做的是是各司其职和提升实力,他日本座归来时,希望诸位能给本座一个惊喜。”余引笑道。
看来余引已经铁了心要走,众人也只好抱拳应声:“诺!”
“那批抓来的锻造师可都还有地牢?”余引问张侗。
“在的!只是现在情绪都很暴躁,扬言说有朝一日出去后定要联合锻造师界讨伐我九王门!”张侗说道。
“关这么几日,应该也乖了不少,诸位散了吧。本座去会会他们。”余引笑道。
“是!”
土鸡院后面的地牢内,此时只见一间牢房里,二十几个年龄不一的男子神情低沉的坐在里面,落针可闻。
牢道上,余引带着广元出现在拐角,见里面安静无声,诧异道:“你不是说很吵闹吗?”
“没人的时候都很安静。”广元苦笑说道。
原来是作样子,余引失笑,旋即大步走去。
脚步声响起,铁牢中众人倏地起身,谩骂声也瞬间响彻。
“无故拘禁我等,等它日我等出去,定灭了你这九王门!”
“叫你们门主过来,我要见你们门主!”
“这该死的九王门……”
此起彼伏的声音在余引耳中响起,现身后,余引似笑非笑打量众人:“关了这么多日,诸位还是如此神采飞扬,看来我九王门的地牢倒是个安家落户的好地方!”
“小子,我要见你们门主,无缘无故拘禁我等,他究竟意欲何为!”一个中年精瘦男子大喝道。
没有理会男子,扫视众人一圈后,余引目光落在正中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刘漕笑道:“许久不见,刘大师近来可好?”
“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刘漕皱眉道。
敢情对方已经忘了自己,余引失笑,再次扫了圈众人道:“本座正是九王门门主,你们一直想见的人!”
“你就是九王门的门主?”众人微愣。
“这正是我门的门主,你们有话可以说了。”一旁广元淡漠道。
“老朽何方,敢问门主因何抓我等过来?”只见一个白发棕色长袍劲健的老者挥手示意众人安静后对余引抱拳道。
“门主,何方是南雄城号称第一的锻造大师!”见余引微愣打量老者,广元小声解释道。
原来如此,余引本来还奇怪说为什么连准备说话的刘漕居然老老实实安静下来。
“门主?”何方疑惑不解。
凡事有个领头的一切就很好办,余引笑道:“本座的目的很简单,欲与诸位谈一个交易!”
“在下可从来没听说过抓人谈交易的,门主直言想要得到什么就是!”一个蓝衣蓝发的英俊青年淡漠道。
“门主,他叫胡仪,是南雄城地位仅次于何方排第二的锻造天才!”广元继续道。
南雄城邦十大锻造大师名声远扬,恐怕也就只有自己不知道,余引颔首,随即看向青年笑道:“本座相信大师日后会感激本座的!”
“门主还请直言!”何方客气抱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知诸位对自己的锻造技艺作何评价?”余引笑问。
“比你强就是了!”一个男子冷笑道。
众人如是,也在意料之中,余引继续道:“诸位可知远古时代留下了一本书。一本关于锻造的书,一本能让武器蜕变成更高级别的断书!”
“一派胡言!”刚才男子喝道。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无视男子,余引扫视众人:“诸位以为呢?”。
“老朽听坊间传说,倒有所这方面的传闻。说是远古时代武器的制造不看武器品质,看的是锻造师对天地道纹的领悟。”何方说,没像众人一般直接嘲讽余引。
“那阁下信还是不信?”余引笑问。
“玄之又玄,难以信服!”何方摇头。
锻造技艺余引以前不感兴趣,所以也不懂,不过火焰头颅却懂,犹如一个全知般,既有这条件,自然要利用利用。
取出记录利器锻造方式的一本书,余引扔给何方,笑道:“先看看,如果阁下觉可以,这交易再谈不迟!”
书本通体淡绿很新,像是刚做的一般,看余引一眼后,何方不由低头疑惑翻看,其他锻造师也不约而同走了过来。
一篇篇翻看,何方的眉头逐渐皱起,时间推移着。
一刻后,牢房外余引见何方双目炯炯有神目不转睛盯着书本似乎已经沉迷其中,不由笑道:“阁下以为如何?”
犹如梦中惊醒,看向余引,何方道:“老朽闻所未闻!”
“可是不入阁下之眼?”余引失笑。
将书合拢深吸口气,没有理会众人,何方道:“门主若将书赠与老朽,老朽愿答应门主任何一个条件!”
有宝物就不怕贼不惦记,原本自己是贼,而现在对方是贼,余引微微一笑道:“此书有上中下三册,这是下册,阁下先给诸位传看,然后在计较此事不迟。”
余引似乎并不打算只和自己做交易,何方心中有些失望,但为了这门锻造技艺,还是把书传给了身旁的胡仪。
胡仪刚才也只是看了书的一部分,但身为天才的他却瞬间敏锐的感知到这是一门不同于如今锻造技艺的另一片天地,当既点头接过。
牢房外,广元见众人围成一圈盯着胡仪手中的书安静得落针可闻,不解问余引道:“门主,这究竟是什么书?”
“就好比你刚得到大师境武技时的感觉!”余引笑眯眯答非所问。
不过广元却瞬间领悟,恍然道:“难怪!”
一炷香过去,余引再次开口打断同样开始沉迷其中的胡仪道:“阁下感觉又如何?”
缓缓合上书,胡仪道:“如果门主将此书赠送在下,在下亦愿答应门主任何条件!”
这话已经代表一切,余引笑道:“不急,阁下继续传给其他人。”
胡仪点头。
时间流逝着,转眼众人便一一了解书中部分内容,瞧都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余引莞尔揶揄道:“如此看来本座不是一派胡言了?”
众人不由面露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