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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地有些过分安静的空间里面,摆在桌上正中的火锅还噗通噗通的冒着泡。
就连原本因为夜色降临而缓缓降下来的温度,仿佛此刻都被飘散在空间之中的香气给升高了一样。
“说起来的话,唯girl的确说过来着呢。”
金发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扶住女孩子无意识偏过来的手臂,一副正在回忆样子的说着。
“even(就算)我当时好像有点喝醉了,但是应该唯perhaps大概可能的确是这么说了,对吧,橡皮头?——wait,说起来唯girl你当时是怎么喝了一大堆酒的啊,按理而言可能……。”
扯着话题好像不知不觉回到了当时的情况的普雷森特·麦克看着脸上被染上了惊异神色的夜眼,无所谓的撇撇嘴,眼神被轻轻垂下的金色睫毛给遮去了冰冷的锋利感。
“啊,大概校长当时已经发现了吧。”
现在想想当时莫名有点险恶的气氛……——估计根津校长发现的时间比他还要早很多吧。
“因为夜眼先生没有拒绝我嘛?”
微微偏头侧着躲过了麦克平稳呼出的温热呼吸,原本放松着身体单手撑着地面的左手也并没有强行地收回去。森众唯也没有太在意已经彻底散掉了的坐姿,只是看着眼前男人的神色用着进包间的时候就已经褪掉了鞋子仅仅只套着黑色过膝袜的脚趾,在谁的视线也没法看到的桌下狠狠踩下男人的脚。
明明是好像表面上属于理应弱势又做着好像心虚一样的动作,但是那一副笑容却是几乎是——在大人眼中明明显显地——映出了可爱乖巧表面下的恶质。
仅仅只是吞下了几个字词而已,就让整句原本应该挺正经的话语,在他们耳边却就像是笼罩了一层暧昧的甜腻烟雾。
“明明我说得超级公开大声的哦?”
“唯……。”
常识性地放缓了呼吸,试图降低愈发失速的心跳。
——男人摘下了眼镜,一贯在玻璃镜片遮拦下,大约是因为个性的缘故,总是显得过分锋利的金色双眼展露在人前。
努力将自己的想法给矫正到正确的轨道上。
但是在那之前就已经晚了。
“因为那个时候因为他被其他的事情给转移了注意力吧。”挺久没有说话的相泽消太打断了夜眼甚至都还没能说出口的话语,略有深意地在夜眼眯着眼睛看过来的视线中露出了个带着嘲讽意味的挑衅笑容——懒得去遮掩,也毫无遮掩的必要。
相泽消太想着,别扭着的话语反正这个问题生也绝对听不进去。而就连这种面上的和平仅仅只不过是好似一种微妙维持着的‘平衡’而已。
“监护人失格地,只因为一个小动作和一个‘停手’的警告就愣神了。”
“…——真是,太不合理了,各种意义上的。”
无论是作为‘监护人’意义上的,还是说更深一层的,明明是优势方却‘失手’了。
“呵……”少女微微直起身子,原本表面上还浮着扮演而出的心虚的笑靥上就如同墨汁滴入了清水一般——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肆意而又迅速地扩散晕染了开来,森众唯还尚且扶着榻榻米的手指食指轻轻巧巧地敲了下地面,“我才不会道歉呢,让女孩子伤自尊的话,无论如何认错的都绝不会是我哦?”
‘啪’。
“吃完了赶紧回学校宿舍,你不是因为今天的意外的关系想要提前休息睡觉吗?”
若无其事地抽出了另一副一次性筷子,相泽消太将已经熟了的菜堆叠在碗里直接伸手推到了姿势还歪歪扭扭的少女面前。
他不想知道那一句‘伤女孩子自尊’是什么意思。
——他他妈的才不想知道!
“还有你,夜眼,你带发绳了吗?!”
看着已经单手抵在矮桌上几乎站起来的相泽消太,夜眼将手塞进了就放在一边的公文包里,抬眼只是好像只是在不咸不淡一般说了一句。
“…正好来的时候买了发夹,不介意我给你试试吧?小唯?”
包装纸撕开的声音。
粉色系的包装纸不可避免地还是飘落了一部分碎屑在地上,连同原本捆绑包装点缀着包装的扎带一起。
“——虽然我想买华丽一点的,但是果然日常一点的话,还是淡色系一点比较好吧。”
淡粉色的水晶镶嵌在金属的纤巧底座上点缀出了一个花型,大概是因为切割的角度关系,即便是这样已经偏向昏暗的光线下,也依旧能够折射出点点光色。
“hemmm…意外的会讨好女孩子啊。”
发出了点刻意拉长的哼声,麦克凑近了点——多半是因为和女孩子在一起的时间挺多的缘故,他原本以为会出的低级错误一个都没犯。
有点遗憾。
关系没有这么近的话,就算买了也会没法送出手。
山田阳射看着挑起了垂下来的碎发示意给身后男人看的森众唯,隐隐压抑着甚至有点后悔自己把护目镜给摘了下来,少了遮挡后可能连自己的表情扭曲了都无法自知。
——不过一看就是属于临时抱佛脚的类型,都说了这种男人根本连情趣都没有,挑出来的东西就连礼物都最多也就是‘不出错’的程度而已。
比起粉色来说,明明更适合的是绿松色。
足够显眼突出的艳丽感,还能够正好衬托唯的眸色。
“麦克老师。”
“……嗯?”
在暖色灯光下好似大海一般的青绿微浪下,底色是一片戏谑的笑意。
纤细的手指被少女轻轻抵在了唇前,微微开合的口唇发出了轻微的气声。
“hush(嘘)!”
少女在将饭菜放入自己口中的时候才有些姗姗来迟地在内心说道。
虽然是现实,但是那样的评价还是不要说出比较好。
——已经,很努力了啊。
……
这个方向还能隐约看见在料理店门口站着的两个老师的身影。
仅仅只是森众唯用‘不希望老师帮自己整理书包啦,太奇怪’了的小小借口,强行拖延了点时间把他们给赶了出去。但是即便是这样,夜眼都可以说是身为职业英雄应有的敏锐感的感觉到仿佛如同有根针落在他脑后般的被观察的感觉。
喉结缓慢地滑动了一下。
不可能说出拒绝的话语,即使是被冲动所驱使,也总归是只能让他把点恼火与苦涩塞回内心里。
就好像是看见猫猫把放在桌角的玻璃杯打落在地上那样。
——肯定是把杯子放在那里的他的不对。
在暖色的灯光下,即便是夜眼这样总是显得过分锋利攻击性的眼睛,此刻看上去也仿佛是镀上了一层哑光的柔和光泽。
他站在包厢前短短一层的阶梯上,看着女孩子弯腰单手提着自己的鞋子。
仅仅只穿着衬衣和校服的领结而已,但偏偏腰线却被衬托出属于了女性的曲线。
就连胸前摇摇晃晃的红色领结,都是为可爱添色的一部分。
“对不起。”
细想的话的确是他太过分了,先是一开始插手她被死柄木跟踪的事件,但是又不让她清楚内情——又不是跟以前那样,即便分开还能在事务所一起哪怕只是在沙发上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一个下午。
……更何况。
“嗯?”
少女回以一个略带鼻音的音节。
自觉有些耳根发热的夜眼几乎是掩饰性地将眼镜重新从西装外套口袋上取出重新戴上。
其实没什么好逃避的,毕竟他其实也是生理正常的男人,更何况因为不可能对还是个女孩子的唯出手的关系……
‘女孩子的自尊’什么的…——虽然再来一次他估计应该还是会理智地拒绝但是——
“不仅仅是因为我…之前做的事情——抱歉,小唯,我应该更加相信你的。
我应该比任何人都相信你的脚步不会偏移亦不会停歇,‘保护’这种行为本身大概就是一种理性又感性的傲慢。”
——最初的时间,不仅仅只是他对她伸出了手,也更是她选择了相信他。
他的声音在明明喉间哽痛的同时却硬生生别扭着变得听起来沉缓而温柔了起来。
“这一次的‘对不起’,也是因为我把原本送给你的礼物当成了武器。
即便是不安,但也是不应该做的事情。”
察觉到敌意并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事实上雄英的两个老师根本就没有遮掩的意思。
如果说相泽消太的敌意夜眼还能勉强说服自己说是在正常的级别的话,那么普雷森特·麦克的敌意就属于不正常的类型了:明明敌意但却刻意在小唯眼前收敛,就连几个小动作都可疑得显露出了泄露内心心绪的‘动摇’。
“夜眼你……、还真是笨蛋啊,不。”森众唯回头,有点无奈地看着他,“该说是因为聪明理智的原因你反而会想得更多吗?”
“我说了啊。”
大概……森众唯这么想到。
“我知道的啊,很多事情——请不要认为那只是不堪回首的伤害,夜眼先生。这一切才塑造成了现在的我,就算‘我’在另一个世界里从小被爱着长大,那也与我无关。”
“即便先生和妈妈达成了你们眼中的‘钱权交易’从而转手了我的监护权,但事实上也是因为我选择了你啊。”
正正好好跳到了她面前几乎是递上来的梯子又为什么要拒绝?
翻修(overhaul)的确好用——即便仅仅只是遮掩,好用到了如果没有自我防范的能力反而会被忌惮拉拢以至于引导的程度。并不是不能够自己解决,但是既然夜眼伸出手了的话,那就将手搭在上面就可以了。
就算拥有着自己往暖炉里投入柴火的能力,但是森众唯也不会因此拒绝被人抱着取暖。
“请不要把我当成是无害的女孩子?”
这个时代‘无害’与‘凶恶’的界限本来就已经模糊了。
看似凶恶的壮年男性可能最多也就体能高点,而看起来无害的小孩子却反而可能赤手空拳就能夺人性命。
森众唯的食指与中指轻轻在唇间点了一下抛出,仅仅朝着男人眨了下眼睛,作为了道别的代替品。
“————要问为什么的话,您也知道吧,我的‘个性’本来就并不无害。”
……
几乎是潜意识地将小唯说出的话语进行着思考的男人尚未来得及离开包间——甚至说是关上那层薄薄的纸门……
‘唰——。’
原本应该保持良好运作状态的木质板擦过下方轨道碰撞出刺耳的声音。
他的眼睛下意识地和来人的眼睛对视上了。
…非常有特色的,绿灰双色的异色双眸。
异常沉静到了几乎完全看不出波澜的双眼,少年人的眼神卷过男人的脸以及身侧,几乎看不出刚才打开自己这边房间纸门的时候那种近乎粗暴的力道。
“嗯…。”轰焦冻的视线停滞了一瞬间,锁定在了矮桌后露出来的一块灰色衣袖上,好像终于找到了什么可以说的了一样,“众唯的外套,她忘记带回去了,我明天可以带给她。”
“明天我也还是要去雄英的,就不需要你烦心了,轰同学。”
大概是本能的敌意,夜眼看了一眼双色发色的少年,这样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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