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者说见风使舵,抱大腿贼快。
“哼!”
那人看叶玄低头不语,沉思良久,冷哼一声:“你还没回答我这问题。看在老夫指点你的份上,你师傅到底是谁?”
叶玄沉思片刻,沉声道:“所谓【一字师】。看在前辈如此高屋建瓴、指点迷津的份上,我相信前辈也不是凡夫俗子,鹰犬走狗,就算知道了我师傅的身份,也不会追杀我师傅。我的师傅,乃是通天教主的截教门下,四大弟子,无当圣母是也!”
“是她?”
那人影却没有多惊讶,略微点头:“果然!”
叶玄吃惊道:“阁下,也认识我师傅?”
那人却冷笑一声,不做回答,反问道:“我看你截教功夫粗浅的很。似乎连个皮毛都没学到。无当圣母既然收徒,为何如此不负责任?完全无截教的有教无类。”
叶玄咳嗽道:“我是在建木飞升途中,恰遇了躲在建木上避祸的无当圣母。她老人家与我一见如故,并没有时间仔细传教,只是给我一本【有教无类功】,让我细心修炼。”
那人一听,呵呵大笑道:“原来如此。我说你截教功法,为何如此粗浅,感情是个入门两天的三脚猫。嗯·····”
他上下打量叶玄。
墨麒麟却仿佛等的不耐烦了,仰天咆哮一声,似乎在催促此人早下决心,赶快干活。
叶玄被他看地有点发毛,干笑一声:“前辈,你这是?”
那人一挥拂尘,淡淡道:“既然你也是我截教弟子,那与我也算有缘。加上我这墨麒麟,驴脾气,与你看对了眼,居然破天荒帮你说话。这一关,我便算你过去了吧。”
他对墨麒麟点点头。
墨麒麟从嘴里,吐出一颗东西,落在叶玄面前。
叶玄定睛一看,大喜过望。
居然是半个莲座!
不会错,就是与他怀中的另外半个莲座,一模一样之物。
叶玄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将这一半莲座,与自己拥有的另一半莲座对拼在一起。
只听得嘎达一声脆响。
两半被整齐劈开的莲座,严丝合缝扣在一起,形成了一朵十二品莲花。
这莲花与南斗妖道的一模一样,不仅七窍玲珑,更通透夺目,引人入胜。
光是这钥匙,就已是如此精致的宝物,令人不禁满怀期望——用此物打开的宝物宝库,又该何等动人?
叶玄激动把玩莲座,抬头一看,却眼前不见了那人的踪迹。
那人,已飘然而去。
只留下一句话:“小子,你若有仙缘、手段,在内庭养莲池处,自然有你的因果。”
叶玄心念电转:“此人扑朔迷/离,到底是谁?”
他第一个念头,此人是通天教主!
也唯有通天教主,才有那等随手一挥,更换天地的极大神通,也能与他自称混元大罗金仙的身份对的上。
可通天教主的下场,在封神之战中已然很清楚,被鸿钧道人直接带走,带回了紫霄宫中关了紧闭。
鸿钧的手段,那是何等神通?
只要被他带走,通天教主就算本领再大、也难逃一劫,注定要在紫霄宫中了却残生了。
那此地的主人又是谁呢?
难道是通天教主的几个亲传徒弟?
可截教之所以没落,便是因为在封神大战之中,彻底战败,无数高手弟子门人,要么被阐教和西方教俘虏,被迫转投对方,要么战死沙场,惨死敌人之手,要么逃遁出去,不知所踪。
一句话,截教早已烟消云散。特别是那些有头有脸、实力超凡之人,更是被阐教、人教和西方教,盯得很死,想要逃遁而出都绝无可能。
叶玄被彻底弄糊涂了。
既来之,则安之。
这仙宫主人不是说了,自己只要进入内庭养莲池,便可知道真相吗?
他的身世之谜,与叶玄的渊源,自然可解。
叶玄抬头一看,却看到墨麒麟还在。
这头威严刚正、神目如电、严厉如铁的墨麒麟,进入走了过来,亲昵地蹭了蹭叶玄,示意友好。
叶玄也大着胆子,摸了摸墨麒麟。
墨麒麟从鼻孔之中,喷出两道神光,将此地空间撕碎。
叶玄重新出现在禁制之前,看到那门口的机关,就在自己眼皮之下。
叶玄的重新出现,惊了在场众人。
在进入内庭的禁制面前,一众强者,愁容不展,束手无策。
“这,这机关,到底如何打开?”帝俊眉头锁成一个川字。
“就是。此地为何还有雕塑?这机关,貌似需要一个特殊的钥匙?”王龙眼中阴霾满满。
殷长老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突然一拍大腿:“坏了!此地雕塑,与之前看过豹楼之上黑色巨石,乃是遥相呼应的阵法。需要我们提前破解,取得必要的碎片,凑成一把钥匙,才能进入!”
殷长老的话,震惊众人。
武媚骤然想起地图所示,失声道:“这····这没错!原来如此!原来真相是这样的?”
她后悔不迭,没有早点作出布置,原来地图上南斗标准的两个地点,才是打开此地禁制钥匙所在。
众人集体研究一番之后,才如梦方醒,感情这通向内庭,需要的钥匙,就分布在浣剑池和豹房之中?
“可怎么找呢?”朱子鹿也为难了,一脸茫然道:“谁知道如何入手?”
“只能从这几块黑色巨石,上面浮雕和文字入手。”
殷长老也罕见没有了冲天脾气,一脸愁容和无奈。
“可怎么看,都不懂啊?这里面谜题,怎么解开?”
武媚也一摊手,对叶玄恨之入骨:“都怪那混小贼,偷走了我的地图。不然我先下手一步,必然研究出来了。”
“小贼,拥有你的地图?”
白眉老僧阿十多尊者,脸色一变:“难怪他对此地如此熟悉,步步占据先机。我等还在茫然不知所措,他已能驱动豹房,自由行动。”
“该死。那小贼作出重重举动,都是别有深意!”
帝俊捶胸顿足,双目赤红道:“可我等还瞎子摸象,不知所以。难道那小贼被吸走,也别有深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