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绰自打跟我回府之后,对我的态度大大的转变了,现在对我可是极好。很难相信她就是那个武功高强的剑客,那个孤傲的女侠。这个时候的她更像一个小女人而已。
这天我正在练功,我的武功其实低的很,对付一般的高手还可以,稍微强一点的就不行了,就好比说傅君绰,她的武功其实也就属于一流高手,跟很多名家、宗师相比差距甚远。而我则又跟她的差距非常之大,所以我不勤练武功怎么能保护好自己呢?我本以为自己已经是一代武林高手了,其实我差的远呢,想起自己刚知道自己得到武功的时的那种傻劲真够傻的。
不知今天为何,身体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也不知道怎么了,全身竟然使不出一点力气来。待到傅君绰来找我时,我基本上已经没什么知觉就晕了过去。
傅君绰看到我这样当下十分的着急,立刻跑去去找大夫。
“姑娘,你慢点,老朽一把年纪了经不起你这么拉着我跑,慢点啊。”大夫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傅君绰心焦急切哪里听的到这话,仍是拉着大夫往府里跑。等他们到了我跟前时,大夫倒是快累的奄奄一吸了。
那郎中缓了缓气,搭手给我把脉起来。那模样倒有一点先风道古的感觉。
郎中的表情愁眉起来,似乎是遇到了难题。
不久大夫把脉放下,对傅君绰说道:“姑娘,这位公子前日可受过什么伤。”
“是的,被暗器所伤。”
“那就怪不得了,刚才老朽为他把脉时发现他脉搏混乱,气息不调,而且身体内有一鼓毒素。你这么一说就好解释了,那就是那暗器绝对被涂了毒,这位公子身上的毒素是那暗器上面的。”
“大夫会不会搞错了,我替他疗伤并未发现伤口有毒啊。”
“姑娘此毒乃是一种罕见的毒,他不会立刻生效,而是跟慢性毒药一样,会逐渐的发作。不过也不是奇毒,本来要是能发现就可以治好,但是看这位公子好象是虚痨过度,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大夫您来之前,他正在练功,谁知就这么练着突然人就晕倒了。”
“不好,那这病老夫就没得医了。姑娘还是另清高名吧。”郎中转身就准备走,傅君绰却是一把拉住了他说道:“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难道就忍心见死不救了吗?”
“姑娘你这可是折煞老夫啊,其实这病能不能医治的好,只能是全赖姑娘了。”
“大夫你说,为了救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吗?那就好,其实这位公子由于练功时导致真气紊乱,把毒给促发了出来,所以才变成他昏迷的这个样子。现在如果想要救他,除了我的医治之外,还必须要有一个处子之身的女人与他交合,所以我才斗胆问下姑娘愿意为这位公子付出这样的代价吗?”
傅君绰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救我,但是要将处子之身给我。另一条是任由我这样慢慢死去。
“姑娘考虑如何,此毒发作不出半个时辰就可能会死,这也就是我对姑娘说的原因,眼下要救这位公子的也只有姑娘你了。假如姑娘在做不出回答的话,那老朽就告辞了,姑娘准备好给这位公子的身后事吧。”
“大夫,莫走,好吧,我愿意这么做。”
“姑娘真是申明大义,但是老朽还有一句不该问的话,姑娘您还是不是那个?”
大夫闪烁其词,半天傅君绰才看名,她回答道:“大夫你可以放心,我还是所以我可以救他。”
“那就好,那就待老夫为他治病吧。”经过了一番折腾,那郎中终于做完了一切。
“姑娘,这位公子马上就会醒,所以姑娘等他醒了一定要跟他交合,否则一切就都晚了,那老朽就告辞了,剩下的一切就全麻烦姑娘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恍惚中的我终于醒了,我一醒来就发现旁边的傅君绰满含深意的看着我。我浑身无力,也是刚刚才有了一点知觉。
谁知傅君绰见我醒来,眼睛里流下了几滴眼泪,随之一下字吻了我起来。朦胧之际,我说不出话来,全身也没有什么力气,就这么被突然吻了,我从刚开始的突然转变为了享受。
傅君绰嘴唇深深的吻了下来,我感受一具柔软的酮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跟傅君绰相吻,舌头不断的交织着,炽热爱意有如洪水爆发一般涌现出来,我也慢慢的从全身无力没有知觉开始逐渐的恢复了身上的力量,我全身发烫,而傅君绰也是满脸绯红,过了大约有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的恢复了体力,于是,我慢慢的将傅君绰的衣衫褪去,而我自己也把自己的衣服迅速脱去。
我跟傅君绰互相裸露着,我看的出她充满了含羞之状,她的视线没有直视着我,这样的害羞的桃红更加促使我的yu望,我将她拥入怀中,亲吻她的全身,她也回应着我,两具交织的**慢慢的相结合,展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过了很长很长时间,随着一声声****之声,床上一个地方被红色的鲜血给覆盖了。
等我醒来我下意识的把手往旁边一放我才发现我的旁边空空如也了,我立刻起身,我发现桌子上一封信。是傅君绰写的,信上写着她要走了,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怎么可以这样做,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离开我呢,不行,不管你去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你。
“拜见皇上。不知皇上招臣前来有何事?”我立刻将薛世雄给叫了过来。
“薛将军,下全力将傅君绰给朕找出来,趁她还没有走远,赶快找到她。”
“是,皇上,此事就交给微臣吧。”作为已经完全对我死心塌地的将领薛世雄对我的话毫不犹豫的就去执行了。
重生之我是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