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州南方,潇湘西部,一处山旮旯里。
在这里,隔着一条白带河,南北南岸有很多苗民、水户、洞家人等民族混杂而居着。
河南北两边的交流仅凭几条渡船以及一座吊桥,管理这吊桥的母氏在这河流南北边甚有威名。
平时河南北两边居住的各族人互不干扰,倒也相安无事。
河北边以及很河南边山脚下居住的是一些商贩,多数水户、洞家人和苗民则是选择居住在山上,只有待到买卖物品交易盐铁的时候才会下山。
明月隐高树,长河没晓天。
晨鸡报晓,随着天色变亮,居住在山上的一个个衣着奇异的各族女子背着背篓,相互挽着手,边聊边向山下走去。
山下河南北两边接近白带河的人人开始增多,自然……河两岸的商户开门营业的也多了起来。
母家人早已守在了吊桥边。
此刻,啻李药胤正和母氏的族长母丹在吊桥边谈论着白带河两岸的开张场面。
“药胤前辈。若不是你,我母氏人还不知道我们是属于帝宗的呢?”母氏族长母丹感激地说道。
“这没有什么,你帝宗母氏和我啻宗李氏上古时期就有渊源,当初我带着七夜来到这里,见到的是你们帝宗母氏的人,再临此地也算一缘,如此我岂能袖手旁观呢?”啻李药胤淡笑着。
“药胤前辈,你孙子啻李七夜真的能为你啻宗李氏补全族谱立命时缺少的命?要知道上古时期,帝商和帝参两兄弟可是至死都不想见。才导致了我帝宗分为子、母两氏。更何况引诱天上上古的神灵来到人间,可是是会对这人间造成大灾难的。”母丹对着啻李药胤郑重道。
啻李药胤一摆手道:“这你不必担心。乱世还好,神灵们还敢插手这人间的大事,用积累的功德来抵消到人间来而产生的劫数。可是,不出一年半载,这天下便可统一。大势所趋,神灵的暴露只会增添天谴威力增大的危险。”
母丹思索了片刻,便点了点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药胤前辈你答应当你初对我帝宗母氏的条件,教导我母氏辨认药材的本领。我们便会完成到药胤前辈您对我们的要求。”
“上次我跟着夜儿进入泰山地下的那个东方地狱——冥界。看到了帝宗子氏的帝宗子辛纣王,加入你以后遇到他的话,你会怎么办?”啻李药胤笑道。
“呃?药胤前辈,既然帝宗初祖将帝宗母氏分为子母两氏,这便是难以挽回的。那帝商后裔帝宗子氏和帝参后裔帝宗母氏便如那天上的参商二星,永世不得相见。”母丹有些颤抖道。
听到母丹这么说,啻李药胤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深吸口清晨的空气,弯腰伸张起了身体。望着东方,啻李药胤平静的心却有了一些期待:“夜儿现在应该看到我留下的信了吧~希望他看完信后就立即启程前往北方。”
金陵城,迷楼药胤天内。
啻李七夜放下刚才在屋中床畔看到了啻李药胤留下的信。叹息道:“唉~这战争的概念的改变,我终究有一天是要选择面对的啊~”
沙洁罗从啻李七夜看到信,便一直安静地呆在一旁,看到啻李七夜皱眉,她才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洁罗,四爷爷给我留下来的信说,喊我独自一人前往北方的洛阳,‘
顺应大势推波助澜,加速天下的统一。”啻李七夜淡淡地道。
“我不能陪着你一起去吗?”沙洁罗问道。
“不能!”啻李七夜摇头叹道:“此去我必须独身一人,否则会坏了几位爷爷的大计。”
“那好吧。你去吧,我就在这药胤天内等着你回来。”沙洁罗微微一叹。
……
不到两日,啻李七夜便又穿过古兰陵地区,到达了邙山界。
看着邙山界的界碑,啻李七夜无奈地笑了笑。向洛阳方向飞速前行。
不一日,便到了洛阳城边。
此刻,包围洛阳的唐军和洛阳王世充的军队正在交战。
远处,杀声震天,尸体抛飞,战场上烟尘四起。双方兵士都杀红了眼。
一方是黄巾银甲,另一方是白巾黑甲,双方厮杀不停,砍杀最为激烈地是一冲杀在自己军队最前方两方将军。
黄巾银甲一方冲杀在最前面的是一手持似剑似刀的近三十岁的将军,白巾黑甲一方砍杀地最为激烈的则是一个近三十岁的大汉。
“李世民,你真好胆!受死!”黑甲大汉接连砍了几刀,杀了几个敌方兵士,便冲向白巾黑甲一方冲在最前面的部分。
李世民率军冲在前方,他身旁几个大将跟随着他,和他一起冲锋陷阵,也时刻提防着刀剑无眼,保护着他的安全。
看到来意凶狠的敌方战将,他勒紧了马,狠狠踢着马肚,加快速度向前方杀去。
啻李七夜站在不远处的土丘上。拖着下巴,看着冲锋陷阵杀敌当先的李世民,思索一番后,有些明悟道:“这李世民果然不一般。他竟然没有广汉清虚宗有所牵扯。光凭着自己的力量就达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看来我若遇到危险我是必须救他一命的了。”
“啊!”“啊!”“啊!”……
李世民瞬间杀了几个地方兵士,转眼便到了那黑甲大汉前方。
黑甲大汉将武器往前一挡。
“不!”
李世民坐下的战马忽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前面的两只马蹄横空——
“不!”
“唐王!”
跟在李世民身后的几位将军惊叫道。
“呼!”
一道身影朝着战场极速飞去。
正是刚才在一旁观战的啻李七夜!
“呲吟!”
那黑甲大将被啻李七夜一指弹飞了。
啻李七夜拉过勒住马,让马四蹄落地,稳住马身。
洛阳城楼上的王世充脸色一变,便立即下令鸣金收兵。
李世民惊容不再,片刻便回过了神。大声喊道:“杀啊!”
黄巾银甲的唐军听到号令,一齐杀向了正在逃退的敌军。
战斗结束后,李世民才骑马回到啻李七夜所在的地方,下马向啻李七夜行礼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在下李世民,未请教阁下大名?”
啻李七夜点头道:“啻宗李氏七夜。”
“啻宗李氏七夜?哪有这个姓氏的?”一手提着铁枪的银甲将军有些不满道。
“秦将军,不得无礼!这是上古的姓氏。”李世民朝着那银甲将军看了一眼,警戒他不要再道。
啻李七夜笑了笑,道:“没想到秦王不仅打战有一套,更是饱读谱学,真是让人敬佩。”
李世民听到啻李七夜的赞美,脸色喜悦,摇了摇头,然后摆手道:“哪里哪里~若不是啻李先生你救我一命,我李世民早就命丧黄泉了……先生,战场杂乱,请到我军帐中,容我好好地感谢先生一番。”
“请!”
李世民伸手向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啻李七夜点了点头,便和李世民等人来到了唐军军营之中。
唐军军营,中军帐下。
李世民向啻李七夜一一介绍着自己麾下的一名名大将与谋士。
“这是徐将军徐世勣!”
徐世勣朝着啻李七夜笑了笑,出生富户的他自信笑容能感化所有的人。
“这是程将军程咬金!”
“这是尉迟将军尉迟恭!”
“叫我敬德就可以了!”尉迟恭站了起来,朝着啻李七夜抱拳道。
啻李七夜点了点头。
……
“这是秦将军秦琼秦叔宝!”
当这时,啻李七夜看向秦琼,道:“秦将军骁勇善战,杀人敢前!实在令人佩服。能强忍着这三千余伤口的伤痛而不呼一声,真汉子也!”
在座的众人一个个眼露惊异地看着秦叔宝,想不到他居然忍着如此的伤痛。心想,这秦琼秦叔宝身上居然有三千余处伤,在战场上还杀得那么激烈,真是令人佩服。
秦叔宝却是眉头微皱,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李世民叹了叹气,看了看秦琼。
“先生,坐吧!”李世民说道。
啻李七夜笑了笑,点头回到刚才离开的位子上坐了下来,站在一旁的甲士上前为啻李七夜斟酒。
李世民喝了口酒,看着啻李七夜,问道:“先生来此,难道是有什么事要办?”
“我来此,是顺应天下大势,助你一臂之力的。”啻李七夜很自然道。
“好!好!好!”李世民眼睛一亮,大声笑道:“若有先生相助,我洛阳一役定可以加快步伐!”
啻李七夜微微一笑,道:“秦王客气了!”
啻李七夜正要饮酒。
“等等!”秦叔宝突然站了起来。
“嗯?”李世民有些不忍又有些不满地看着秦叔宝,“秦将军,你有什么事吗?”
“属下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啻李先生。”秦叔宝回答道。
李世民看向啻李七夜。
“这?”李世民看了看秦叔宝,见他一脸执着,又无奈地看了看啻李七夜。
“无妨!”啻李七夜看向李世民,摇了摇头。
李世民意会了啻李七夜的意思,便也不再说些什么。
啻李七夜本来他就有些佩服秦叔宝,这时候便也不在意秦琼的无礼。问道:“秦将军,你有什么疑问,便问吧。”
“先生自称啻宗李氏七夜?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若能方便,还请告诉。”秦叔宝郑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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