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野鬼是一个男鬼和女鬼,长的是丑不拉几的,恶心至极。
我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勇气跟我交手,在我的预估中,我可以轻易的将他们干掉。
两只野鬼朝我咆哮,张牙舞爪,一副要准备要把我分食的模样。
我冷哼一声,冲到他们面前,直接赏了一人一个大耳巴子,抽的他们在原地转了三圈,最后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凭你们也敢跟我交手。”我喝骂道,一人给了一道黄符,直接送他们去到了阴司。
周德走到我身边,手握杀猪刀,警惕的盯着四周。
我笑道:“大头,不用紧张,不过是一些小野鬼而已。”
周德松了口气,然后骂道:“那个该死的童飞竟然养这些东西,真的是不得好死。”
我笑了笑,我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说话,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其他的野鬼。
我说道:“我感觉到那个家伙藏在楼上,我们上去会会他。”
我和周德来到了二楼,二楼中的阴气更重,我们刚上来的时候就有三道鬼影向我们扑来,凶悍异常,夹杂着强大的阴风。
我冷哼了一声,挥手拍了出来,在我手掌间有黄符飞去。
嘭!嘭!嘭!
三道黄符迎上了三道鬼影,发出了三声闷响,瞬间将那扑杀而来的鬼影给轰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击在了墙壁上。
那三道鬼影并非之前的野鬼,而是三只厉鬼,它们的法力要比野鬼强大多了。
三只厉鬼被我的黄符轰击,并没有死翘翘,挣扎了几下又冲了过来,挥动鬼爪向我杀来。
周德咆哮,挥动杀猪刀向其中的一只厉鬼扑去,周德身上有佛珠和杀猪刀护体,倒是不会有什么危险。
另外两只厉鬼面目狰狞,身上散发出了森森鬼气,看起来很强的样子。
当它们冲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将黄符收了起来,而是拔出了镰刀,挥刀向它们劈去。
镰刀上有金光弥漫,瞬间就斩在了它们身上,带起了大片黑色血液。
“啊!”
两只厉鬼惨嚎,纷纷向后倒退,捂着伤口一脸的痛苦。
它们感觉被我镰刀斩伤的地方像是被烈火焚烧一般,疼痛难忍,无比的痛苦。
“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跳出来杀我,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冷哼,取了两道黄符在手中,念了一句法咒,黄符燃烧了起来,我随手一挥,两道燃烧火焰的符纸落在了那两只厉鬼身上。
“啊——”厉鬼惨嚎,身体被点燃了,在地上打滚,迅速变成了一个火人,然后……眨眼间就被烧成了灰烬。
我望向了周德,周德正在和那只厉鬼厮杀着,因为周德身上有法器护体,那只厉鬼的实力大减,根本就没法伤害到周德。
但即便如此,周德的攻击力有限,也没办法伤害到那只厉鬼。
打了一会周德便是气喘吁吁的,汗流浃背,这种战斗对他的消耗很大。
我笑道:“大头,需要我帮忙吗?”
周德大喊道:“北子,你快出手吧,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干不掉他。”
我笑着走到了那厉鬼面前,一巴掌向他抽去。
厉鬼尖叫,还想用鬼爪来轰击我,我没有闪避,手掌依旧向前抽去。
啪!
我的手掌跟它的鬼爪撞击在了一起,在我掌心有黄符,现在黄符贴在了那厉鬼的鬼爪上。
瞬间厉鬼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他的的鬼爪上有一股黑气冒出,他的身体再被我的黄符一点点的焚烧着。
我手结法印,嘴中念着杀鬼咒,随着咒语念起,那厉鬼的身体上也冲出了火光,最后把大火给吞噬了。
周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气喘吁吁的走到我身边,我笑着问:“大头,没事吧?”
“没事,只是感觉有些累,我这身体太弱了。”周德说道,有些汗颜。
我笑道:“每天练习我教给你的吐纳之术,很快你的身体就会强壮起来。”
周德重重的点头,目光望着一闪紧闭的房门,低声说:“北子,童飞那家伙就藏在那房间里吗?”
我点头,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喝道:“童飞,不要在躲躲藏藏的了,我们已经上来了,出来吧。”
瞬间里面传来了一道声音,那声音充满了不满,还有怨恨,“这件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就要多管闲事?那童桥给了你们多少钱?如果你们现在退走,童桥给你们多少钱我愿意翻倍。”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做了那么恶毒的事还想让我们退走,你想得美,今天你必须给出一个交代!”周德咆哮道,无比愤怒。
我笑道:“童飞,你听到我兄弟说的话没有,他的意思就代表了我的意思,这件事不是钱的事,无论你给我们多少钱,我们都不可能退走。”
“我们之间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出来吧,让我看看你学到了多少本事。”我说道,话语冷漠。
“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偏要来闯,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去死吧!”童飞咆哮。
刹那间我感觉到了一股危机,一把将周德推到了一旁。
嘭!
我们刚闪开的时候,一声巨响,那是火铳的声音。
那关起来的木门被打烂了,一颗颗钢珠打穿了木门,飞射了出来。
“娘的,这畜生居然用铳。”周德大骂,我们手中没有这样的武器,有些吃亏了。
我朝他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火铳的填充速度很慢,威胁并不是很大,
当童飞开了三铳将那房门打得稀烂的时候,我和周德瞬间就冲进了房间里,周德轮起椅子向童飞砸去,而我则是抽出擒龙鞭抽了过去。
擒龙鞭缠住了童飞的火铳,一把将它从童飞手中夺了过来。
童飞咆哮,用后背硬生生的抵挡住了周德那一凳子,他的身体坚硬如铁,椅子都打烂了他却是一点事都没有。
“哇靠,这么坚硬的身体,他是怪物吗?”周德怪叫,刚才那一凳子下去他感觉不是砸到了一个人身上,而是砸到了一块石头上的感觉,太僵硬了,有些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