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还不是因为你特别,从最开始和我投缘,既然我管了,我也不会突然放手,再说,我在管你学习能管多久?最后一个寒假了,过了年就要准备毕业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也可以松口气不在多问,我也已经去了外地。满打满算我能管的也就这点时间。只要你放寒假,我把生意都归还给你,我也就去忙和鹤鸣的生意了。过了年我也就离开这。你至少让我离开的放心吧。”
楚洛眉头皱起来,他还是要走?也就是说他们的日夜相对的时间也就剩下两三个月了?然后开展异地恋?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也是有点私心的,两年半没有任何关于商场接触了,我从你这练练手,看看我的能力是不是恢复了?临走之前把典当行管理好了,我也有信心参与别的大项目。要是我赔钱了,损失嘛,我那四合院归你了。”
“我不担心损失,你经商多年,典当行对你来说就是杀鸡用了牛刀。但是,你一定要走吗?白三哥就不能在京弄个项目吗?”
比起去学校住宿,更着急的就是他要离开这。
“你知道我家情况,我在这,能把我圈养起来养废了。宏图大志都被猜忌给毁了。”
“我还要考研!”
楚洛实在想不出好办法了。
“考研考博四五年的时间呢,你不能就管我这两个月就撒手不管了。”
严慎皱皱眉头。无比认真的看着楚洛。
“小朋友,你胸怀大志这我很高兴,但是根据你这成绩,这为了逃课全家都快死绝了的做派,你能顺利毕业那就是烧高香了。考研考博?你饶了那些古诗词吧。它们太惨了。”
“我不要你走。”
楚洛干脆耍起无赖了。
“听话,别胡闹,这是早就商量好的。”
“那我和你一起走!”
“别感情用事。”
严慎不惯着孩子,脸色一沉,不许楚洛耍无赖。
楚洛一脚踹开茶几。
“烦死了!”
严慎板起脸,楚洛腿一伸像不懂事的小孩打滚闹脾气一样,脚后跟来回蹭了几下地面,抓起抱枕打了好几拳。
“你去了外地肯定会很忙,就不管我了。阿鸿很快也会回去了,白三哥还有自己的生意,你们都走了就把我丢在这,那我留在这干嘛!我都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心思,被坑骗了呢?回来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了!”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视频。我临走前也会让鹤鸣多关心你的!”
“可他们都不是你啊!不行,我去找白三哥,我和白三哥说让他去濠镜投资,你去濠镜,我就跟过去,回我的大本营去。”
说着就要跑去找白鹤鸣。
严慎一把拉住他。说风就是雨的脾气。
“去濠镜投资没有几十个亿地皮都买不下来,真正的寸土寸金,这么大投资不酝酿一年半载的可能吗?这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就买二斤大蒜的事儿,需要多方面配合。你别想一出是一出的。”
“我不想和你分开。”
小朋友委屈巴巴。
“别人欺负我了呢,我躲没人的地方哭呢?你就不心疼我吗?”
“这种情况不太可能,欺负你?他不想活了!你别装可怜,现在这招对我没用!”
知道楚洛杀伐狠绝,他不欺负人就不错,再装无辜受害者纯情小白莲太虚假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狠的不行就装哭,才不上当。
“你会忘了我的。对你来说少个麻烦在身边你肯定很高兴,你会借用工作忙不接我电话,会用开会不和我说话,会说很累不回来和我见面。你是我的初恋,我真心实意的喜欢你,最后还是被你给抛弃。都说初恋最美,但是我估计你这老男人抛弃我这纯情小帅哥绝不手软,对你来说这就是诸多恋情中的一个,不是唯一一个,所以你抛弃起来一点也不心痛。可你会给我造成很大的伤害。我会从此浪迹江湖风流倜傥不再相信感情。我也会绝爱断缘男女不沾活的像个苦行僧。我会非常非常可怜。我都看到我生命的尽头,一定会孤苦无依的死去。”
楚洛心痛的都快死掉了一样,痛苦的薅头发。
严慎脸都快扭曲了。
“你从谁嘴里听来的?我是朝三暮四的那种?”
好好的孩子说傻就傻了,这被迫害妄想症要治疗。
“你趁机甩掉我!你讨厌我,你就用工作的借口甩开我。”
“我没有。”
“你有!要是你对我有感情,你忍心把我送去学校住宿吗?周一送周五接,五天,除了电话根本见不到面。一个月有那么两三天在一起就不错了,你这是提前让我适应分手的滋味!淡着淡着,也就完蛋了。你真不愧比我大十岁多,心眼多多了,讨厌我碍于面子不好说,用这个方式逼我放手!”
“一把归一码,别往一块扯!”
“我不住宿,我要回来住。”
“床位我都定好了,明天送你去!”
“你让我去住也行,但是我有条件,不然你说什么我也不去,我还会在你们的合作中掺和一脚,给白三哥加压,不许你离开京半步!”
“有钱了不起了?”
“对!小爷我有钱,我大不了拿出全部身家砸的白三哥去濠镜投资,把你逼去濠镜!反正你不能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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