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住他精壮的腰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哈……啊……萧,啊……阿袤……啊——”刚刚才感受过高-潮的内-壁经不起这样猛烈的刺激,不停地收缩着,夏轻尘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痉挛地昏了过去。
“大人……嗯……”不忍夏轻尘再受折磨,萧允俯下-身轻啜着他的唇角,后-庭努力地收缩着,想催促皌连景袤的分-身更快地爆发。
“嗯……萧允,没想到……你这么淫-荡……嗯……”分-身被他的菊-穴紧紧含住,温度不断攀升,皌连景袤不再忍耐,抱住他的身体一阵猛插。
“啊……”一阵战栗的快感传来,萧允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白,就这样爆发在夏轻尘体内。同一时间,后-庭忽地一缩,一股滚烫填满了自己。皌连景袤压着他的腰,尽数泻在了他的体内。
“嗯……”
激情过后倦意袭来,皌连景袤抽身出来,躺在旁边,推开萧允,抢过他怀中的夏轻尘搂着,亲吻爱抚。过了一会儿,准备抱着夏轻尘去洗身子的时候才注意到,萧允被冷落在一旁,痴痴地看着他怀里昏睡的夏轻尘。于是心有不忍地对他命令道:
“过来吧。”说着抱起夏轻尘下了榻。
萧允听命地披衣爬下了床,因为后-庭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走了两步忽觉得大腿上热热的,低头一看,是皌连景袤留在体内的白液淌了出来。他不由地脸上一红,将衣襟掩好,跟着皌连景袤慢慢进了浴池。
温暖的水包围了三人的身体,水中花瓣散发的暖香让人不自觉地慵懒起来。
“唔……”萧允刚摸上夏轻尘白滑的臀丘想替他清洗体内,面前突然激起一片水花,唇上一热,竟是皌连景袤扣着自己的下巴吻了起来。萧允惶恐地睁着眼,等待这个吻的结束,惊喘未定的胸脯上下起伏着:
“主……主上……”身体一僵硬,皌连景袤的手指又绕到了他身后,揉在他红肿的穴口上。
“弄疼了?”
“不,不敢……嗯!”
皌连景袤轻笑一声,手指刺进他体内。刮着他敏感的内壁,清洗他体内的残液。萧允低垂着眼睛,不时红着脸看一眼身旁靠着池边睡着的夏轻尘。过了半天才等到皌连景袤的手从他体内出来。
“过来替轻尘洗洗……”
皌连景袤抱过夏轻尘的身体,萧允便伸过手臂去,将他搂在中间。伸指探入他柔软的菊-穴,清洗里面的体-液。
“嗯……”感受到□的不适,夏轻尘微微开了开眼。
“轻尘……”皌连景袤捧着他的脸吻了吻。
“唔……不要……”
“乖,不做了,别怕……”
“大人……”萧允凑近他的脸,在他唇上吻了一口。
与皌连景袤两人掬起池中温水,轻轻替他洗着身子。一人一口吻着他,慢慢哄他睡着。
我就不明白,为啥正事一写就卡文,h一飙就行云流水呢囧rz……
我真素太纯洁了……哦呵呵……
找不到古装3p图,大家54后面那套西装==|||
秋干物燥,小心鼻血
第八十三章[vip]
重居正出面指正夏云侯贩卖战备军粮之后,太尉陈天亮一党顿时官司缠身,陷入了被动的境地,朝中摇摆的势力纷纷悖离了陈太尉一方。保持中立观望的态度(==|||怎么跟炒股票似的),端看夏轻尘一案究竟如何收场。
就在皌连景袤发愁无人出面上奏,请他收回诏命释放夏轻尘的时候,朝议的朝阳殿上,意外地出现了一位稀罕的人。一身正黑的朝服,上面是赤金的龙腾花纹。蝉衣扬起,露出大红的绸裤和金绣的云海皂靴。
“臣,拜见主上。”皌连琨一掀衣摆,迈出的一条长腿慢慢屈下,眼看就要跪到地上。这时却听上座的玉珠帘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皇叔免礼。”
皌连琨嘴角一扯:
“谢主上。”
“皇叔告病多日,今日上朝,是否有要事上参?”
“臣斗胆,请主上下旨释放阮无尘。”
“嗯?”
皌连景袤一声疑惑,朝堂上下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王爷,你……”陈太尉一步上前,面带愠色。
“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阮世子既是无过有功,长禁牢狱之中,未免有失礼仪。臣以为,当即刻释放阮无尘,论功行赏。”
“王爷,夏云侯虽犯死罪,也应由主上降旨削去爵位与封地,押送廷尉府定罪。私自处刑,于情于制,皆属僭越。”
“阮钦差乃代天巡狩,所至之处如圣驾亲临,代天行令,并无不妥。”
“若身为钦差便可擅用职权,私动刑律,不受约束,实有滥用职权之嫌。”陈太尉步步不让。
“事有殊异,难道夏云侯心存反念,也要等到钦差被杀再由廷尉府审理吗?”
“这……”
“请主上明鉴。”皌连琨不再争执,对着龙位轻轻一躬。
“众卿家以为如何?”隔着玉珠帘,皌连景袤轻轻勾起了嘴角。
“启禀主上”萧翰出列“南王之言合乎情理。阮无尘实无重罪,不宜再监禁狱中。纵然有过,也应保释出外,听其述职,考其功绩,将功抵过。评量其行为,施以赏罚。”
“萧将军”陈太尉忿忿地说“因为萧少将涉身其中,所以也想护短吗?”
“陈太尉一心袒护罪臣,欲陷忠臣于不义,不知是何用心?”
“你……”
“主上”司马正秀上前“臣以为,南王之言在理,请主上诏阮无尘出狱。”
“臣附议。”甄颖垂着眼,往司马正秀身边一站。堂上官员见此情形,纷纷附议。
于是,皌连景袤就这样顺水推舟收回先前的诏令,下诏将夏轻尘无罪开释。
皌连琨见目的已达成,便不再多言,退至一边,等朝会散后,兀自出了朝阳殿。陈太尉自后面紧跟着追了上来,在殿外的屋檐下拉住他:
“王爷,你今日作何解释?”
“陈太尉”皌连琨摇着桃花折扇“注意风度,少动肝火。”
“王爷是想出卖下官保全自己吗?”
“非也,本王正是在保全我们啊。”
“哼。”
“你难道没见甄颖插手了吗?”
“那又如何,他参倒过不少人,但未必参得动我陈天亮。”
“我听说,主上近来对皇后十分冷淡。倘若甄淑妃先诞下皇长子,陈太尉的处境,恐怕就尴尬了。”
“嗯?”
“别小看甄颖,他和萧翰表面不和,实际上却是交情非浅。本王劝你别为自己招揽麻烦。”
“但夏云侯的旧账若是被翻出来,会有怎样的后果,王爷应该知道。”
“本王自有打算”皌连琨收起了扇子“账册已经没有了,别为了一个羽翼未丰的外来小子,乱了自己的阵脚。”
“王爷是舍不得美人受苦,一时心软,当心养虎为患呐……”
“哈,美人生来就是脆弱的花朵,理应该受到呵护。”
“王爷当心护花反被刺伤手啊”陈太尉一背手“下官告辞。”
“请。”
诏令下达之后,夏轻尘很快从监狱里被放了出来。自担任钦差出巡中州以来,就没有好好休息过。这回蹲了十来天监狱,先前好不容易养出的几两肉又消瘦了下去,整个人好像小了一圈。
皌连景袤从后面拥住泡在温水里的身体,轻柔的动作,让怀中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阿袤……”
“抱歉,让你受苦了。”皌连景袤低头嗅着夏轻尘潮湿的发。翠娘在洗澡水里浸泡了祛邪的柚子叶,微微苦涩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一如他等待两人此刻的心情。
“宣读圣旨的那天,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轻尘!”皌连景袤一把搂紧他。
“我这样为你,你怎么能下旨说我有罪,怎么能说抓我就抓我……”夏轻尘用力地一拍平静的水面,溅起的水花落在两人身上。
“轻尘,原谅我。我将你关起来,是为了保护你不受暗箭所伤。聪明如你,连这也想不通吗?”
“我就是想不通!我为什么要想通!无情最是帝王家!你说翻脸就翻脸!我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你一句抱歉我就不能怪你,你一句保护就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夏轻尘吼叫着,双手胡乱在桶里拍着,激起漫天水花。皌连景袤也不制止,只静静搂着他的肩,任他发泄到筋疲力尽,才伏在他的肩头轻声地说:
“我知道你受的委屈无处倾诉,一切都是我不好。你有气有怨,都打在我身上吧。”
“你……你又这样!非逼得我无话可说!你可知我吃了多少苦头,你可知坐牢是个什么滋味……”夏轻尘难受地闭上眼,握住皌连景袤的手贴在脸上“我怕,我真怕……”
夏轻尘感觉自己仿佛硬撑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自离开京城开始,一路劳苦艰辛、忍饥挨饿。遭逢变故,心里往往恐惧怯懦、彷徨无助,然而却要坚守着冷静与清醒,给众人一个可以期盼的指望。每每脆弱无助,快要坚持不下去时,心中就盼着早一日回京,守在皌连景袤身边,搂着他美美睡上一觉。哪想一回来,匆忙的温存过后,情话还来不及说,转眼就被人打入大牢。他就算性子再冷,也禁不住想哭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