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桀垂下脸来,道:“哪里不好?”
“能不能不麻烦!大家看剧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前辈,但是完全忘记了原来的教育意义,这部剧的意义不是让他们回忆前任有多好,从而忘记现在拥有的,最后抛弃现在去找前任,无论是前任还是自己,都可能有自己的生活,何必去打扰对方呢?这不叫赔偿,这叫伤害。”
“不是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也不是为了弥补自己因为年少轻狂而放弃的爱情,这属于伤害另外两个人,这涉及到一个道德问题,如果两个人都还是单身,看完这部剧,觉得不应该分手复合,我觉得挺好的。”
“其实这部剧的意思就是,前任再好,已经过去了,一定要珍惜眼前的人,不要因为错误而伤害眼前的人,大家都看明白了一个错误。”
“我怎么觉得简太太对这部电影的解读听起来像是另有所指!”
薛含烟分析完戏,简桀继续说,笑得很奇怪。
“如果我们两个按照大多数主流风格去看这部电影,我们两个需要先离婚,这样公司、朋友和我们自己都可以做好接受媒体采访的准备,更重要的是,我累了。看完了,找前任怎么办?那我还要追你回去?这样不太好!当初,你追我。现在因为一部电影,我们两个又要互换角色了,我会追你,这是不是很幸运?”
薛含烟见状,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特别笃定的连连点头。
“简太太,你怎么知道我们两个会分手?看完了,心里一定是前任的好。另外,你为什么追我?是吗哇,这么没自信!不过,我是大便宜!”简桀声笑了起来。
“简太太,这样没自信可不好,刚才谁信誓旦旦的说他是我的初恋或者其实是我的初恋?照这样,我应该不记得别人有什么好,只记得别人的好处,所以我们离婚了,看完电影,想起彼此的好,不得不回去复婚,人会觉得很奇怪。”
“媒体不擅长报道的时候,只会觉得我们两个很无聊。”简桀正在和薛含烟打情骂俏,薛含烟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无聊的事情是你好!我没说最后会选择你,天下好人多。”薛含烟垂下头,腼腆地笑着。
“但是,只有一个简桀,只有一个简桀属于薛含烟。”简桀突然沉下心来认真告白,让薛含烟都不好受。
“太油腻了,你这个油腻的人。”#@$
“可是你特别吃这一套!”简桀下脸面对薛含烟的吐槽,只用两个字就回答了薛含烟的反感——得瑟。
“你看,今天的告白局,我告白得很好,我告诉你我该说什么和不该说什么,你的告白局呢?”简桀声问薛含烟。
“我从哪里来的忏悔局?老了,终于来谈爱情了。那太好了!初恋,闪婚,还有那啥,都搭进去了,你这种人!就是骗钱,骗人,骗心。”
“简太太,别绕题了!”简桀打破了薛含烟的躲闪,目光闪烁地看着她,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真的想说?”薛含烟的眼里充满了不确定。%(
“必须说,不然太不公平了。”简桀重重的点点头。
薛含烟一脸尴尬,皱起了眉头,简桀看着薛含烟的神色,心里有疑问,有什么是这个愚蠢的女人没有告诉自己的?未知的过去是什么?还是你绿?
薛含烟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那你一定不能生气,我们不能离婚。”薛含烟脸上尴尬,甚至有些委屈。
“你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吧?你说,我不生气,我们不离婚。”简桀下心来很是忐忑。
“我身边有很多追求者,但最难的是那个喜欢缠着我,总说喜欢我的孩子顾晨恩,然后别人就不敢太靠近我了,毕竟没有机会,唯一和我真正有关系的人,就是简桀老师。”薛含烟脸上的表情特别为难,她特别认真地看着简桀。简桀听了的解释,捂着脸哭不哭,笑不笑。他被骗了,被薛含烟的演技骗了。
有时候,简桀会看着活泼开朗又爱逗他的薛含烟,他一直觉得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就是父女之情,他也为愚蠢的女人薛含烟伤透了心,一个真正又爱又恨的女人。
“简太太,你过得不是很好吗?”
“你坦白说!我表白了,你还是觉得委屈,我还没说你不信任我呢!你不好意思说我期待你有演技,真的够了。”
“我好像哪里不信任你了?”
“刚才你眼里的怀疑是不信任。”
简桀捂着脸沉了下去,捧在桌子上,这种有眼睛的东西,薛含烟还闹正经的胡说八道?能不能有点纪律性,认真一点?
“我我不信任你?就是因为太信任你了,才会对你的演技印象深刻。”简桀被赵四的绵气给弄得结结巴巴的,还特意把后面那半句‘深深折服于你的演技’说得很慢,口齿清晰,一字不差。
“我很会演戏,不用那么夸我,我容易害羞。”薛含烟假装害羞,捂着脸。
“你的饭要见底了,你继续吃吗?”简桀觉得聊不下去了,转移话题,仍是脸色苍白。
“你夸我,你还不好意思。”薛含烟只是忽略了自己刚刚遇到的问题,只想在这个话题上努力,人过惯了好日子,就会腻歪,什么都不做,薛含烟就觉得不舒服。
“我们不吃饭去看电影吧!”简桀说着要把薛含烟往外拉,而薛含烟只是笑着起身,他们两个已经吃得很好了,她们只是说她们闲着无聊,随便找个话题,她却想在简桀身上找点乐子。
两个人刚走了两步,就看见一家四口进来了,父亲看起来很有礼貌,而母亲也是个讲道理的人,温柔又知性,那一对孩子更聪明可爱,薛含烟也是女的,她从来都不是未婚女性,也不是丁克,因为在她们的职业中,大多数女性会选择不结婚,甚至不生孩子。
毕竟他们的青春在,他们的力量在,嫁入豪门的人不多,潜规则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