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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叫夫君6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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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不见裴煦的脸如何,但通过穆娴的语气可以判断裴煦的脸不太好。

果然下一刻就听见裴煦道,“劳娴妃娘娘挂念,微臣刚过来不太适应,昨晚起夜眼花的很,不慎撞到柱子上。”

这位驸马爷着实奇葩,眼睛在他脸上就像是个挂饰,碰着撞着是常事,我就没见过这么瞎的,同样是读书人,谢弭耳聪目明,别说碰撞,别人沾他一份他都会睚眦必报。

正如亚父所说,读活书的人心是活的,读死书的人连气都是死的,天赋在这里,挣不来。

在这事上没什么好说的,我赶着叫人走,“五皇姐,你瞧也瞧过了,寡人想歇着,你回吧。”

穆娴道了声等等,还是笑着道,“之前听陛下说殿下身上不好,现在王太医在这里,不若就让王太医也诊诊吧。”

我可从没在她面前说过五皇姐如何,她自己倒能掰扯住话来,我要再看不出她在给五皇姐设套我就真没脑子,秦宿瑜估摸先跟她通了气,先是威吓五皇姐,再令五皇姐自己来我屋,顺便让她自请王太医,这一切圆回来毫无破绽,五皇姐就只能等着被诊断身体。

妙啊,秦宿瑜当男人可惜了,勾心斗角的他比我这个女人还拿手,待前朝埋没了人才,他前朝后宫能一把抓,就是凸显的我废物,我往脸上拍拍,不能如此说,应该是我不争不抢,所以才反衬他是个一把抓的好手。

说到底还是我太卓绝,甘愿牺牲自己来烘托他,纵观古往今来,如我这般深明大义的人没几个。

五皇姐踌躇着话道,“本,本宫府里有医女。”

穆娴笑得越发和顺,她道,“民间的医女终归是没宫里的太医在行,王太医又是看女人病的一把好手,将好都在,您伸个手的事,也好让陛下安心。”

五皇姐哦了两声,“那就看看吧。”

雨鸢扶着王太医走到五皇姐跟前,王太医眼神不好,张眼对着她和裴煦看了看,犹豫半晌拉起裴煦的手看脉。

“殿下气息浑厚,身强体健,不像是有病的人。”

我探头出来,噗着声笑道,“王太医,你诊错人了,那是驸马。”

裴煦掬着笑朝我看,眉长眼清,温润

的惹人眼,只他脸边有擦伤,好好儿的美人皮被挠破,令人突感惋惜。

他的皮相站朝堂能排前三甲。

穆娴抬手将我的头推回帐里,“陛下累就歇,别耗着精力傻乐,下午你还要面对朝臣,多攒攒气力吧。”

我一瞬就没了玩乐的心,倒回床静看他们切磋。

王太医朝裴煦说了句,“老夫眼盲,还望驸马见谅。”

裴煦道,“不碍事。”

我听着不觉感慨,探花郎有才有貌,为人也谦和,分明能做未来的股肱之臣,却被父皇强行指配给了五皇姐,前途尽数被毁,只能呆在女人的府邸里空闲度日,他瞧着云淡风轻,可还是会不甘,毕竟寒窗苦读就为了功成名就,他却成了一枚制衡权力的棋子,是有些不公,但也属无奈之举,父皇当初若有选择,定不会愿意埋没他。

他现已踏入朝堂,我也没见他有搅弄朝堂的心,就暂且当他是个好的吧。

王太医抻手去给五皇姐号脉,一时长吁短叹,“殿下落胎后没好生调养,恐日后小病不断啊。”

我心里一咯噔,还真的掉了孩子,秦宿瑜失算了。

五皇姐捏着帕子打摆,“劳驾王太医给本宫开些药。”

王太医佝偻着背道,“想必殿下已然知晓,您以后极难受孕。”

五皇姐沉默住。

穆娴扭头瞅我,我捂着嘴不敢笑。

五皇姐生不出孩子,我就再没后顾之忧,虽说残忍,但毕竟保住了皇位,往后我多赏点东西给她就是。

片刻时间,五皇姐起身道,“臣不打扰陛下了。”

她语气变得很深沉,不等我接话就转身朝外走。

裴煦对着我和穆娴俯身道,“微臣先告退。”

穆娴点着头,他便微笑一下旋身跟了出去。

雨鸢也将王太医扶了出去。

我忙扯开帷帐,趴到穆娴肩侧道,“五皇姐没孩子了。”

穆娴耸一下肩,不让我下巴搭着,她卷着头发玩,“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以后要夹着尾巴做人。”

我对五皇姐还是抱有同情的,“她身子毁了,孙家想借她孩子生事也不成,以后只要她安分,咱们就放过她吧。”

五皇姐是我亲皇姐,又是父皇捧在手掌心长大的,骄纵是正常的,干了坏事只要她能

承认错误,我还是愿意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她当她的公主殿下,别插手朝政,我就还把她当一家人。

穆娴挑一边唇笑,“陛下善良,不见得公主殿下就如你这般想,她刚刚可是想将你揪出来,你这副样子出来,下午就会被罢黜。”

我望了望自己,一没裹布,二没束发,如果五皇姐真将我捉出来,我会被万人唾骂。

我还没做好准备让所有人知道我是女人,我听惯了好话,若叫那么多人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我可能会疯。

她说的对,五皇姐该防还是要防,不能掉以轻心。

雨鸢捧了一只锅进来,笑道,“陛下,太子殿下特意交代了让您喝些鸡汤。”

她盛了一碗过来,穆娴接过道,“你去给陛下拿衣裳吧,过一个时辰约莫要出去走走,朝臣都等着陛下去到他们面前走一圈,藏的时间够久了。”

雨鸢应着话绕到后屋去了。

穆娴给我喂汤,叮嘱话道,“今儿都在打猎,就一些老臣候在前头,太子殿下让人摆了宴给他们吃着玩,你过去不说话也成,就坐那儿当个弥勒佛。”

我才不当弥勒佛,我要吃要喝。

“他们能吃,寡人也能吃。”

“不会短你吃的,你记住臣妾话,臣妾晚一点回去让臣妾母亲给你做肘子吃,”穆娴边给我喂汤边道。

殷夫人做的好一手肘子,比宫里的御厨做的还想,往先我去穆府,殷夫人最喜做给我吃,我吃了她还会添些给我带回东宫,说起来,她凶是凶,但给我的感觉就像母妃一样慈蔼。

我点点头,“寡人都好些日子没尝过殷夫人的手艺了,你叫她见样都做些。”

好让我吃个痛快。

穆娴掐了掐我的脸,“美的你,把臣妾母亲当厨子待了。”

那不能,殷夫人算我岳母,也是我半个母亲,厨子岂不是贬低她吗?好话我还是会说的。

“殷夫人像寡人母妃一样,寡人就是睹物思人,吃了殷夫人的肘子,寡人就像吃到母妃做的菜一样。”

穆娴被我奉承的乐呵,“秦韶,还别说,就你这嘴儿平日不呛人倒挺招人待见的。”

我得意道,“寡人向来能说会道。”

穆娴喂完汤,推我进被窝里。

雨鸢很快

拿来龙袍让我穿好,我下地时腿还有点打颤,不过没早上那般疼了,有穆娴搀着我也没甚事。

做皇帝有个好,就是到哪儿都不用自己走路,譬如我现在出去,还有步撵等着我,我摊在步撵上,谁也瞧不出我的异样。

出了行宫,正见前方空地铺摆了几十张席案,老臣们皆坐在其中,瞧我来了,都站起身给我行拜礼。

“微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我端坐在上首,温声对他们道,“众卿平身。”

老臣们就都坐回到座位上,有好几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御史大夫刘庆直身说话道,“陛下,可还怕?”

我想都没想,顺话道,“寡人怕什么?”

刘庆眉尖微蹙起,瞧着在憋气。

穆娴坐我边上死命的朝我腿上拧了一把,我倏忽疼的惊醒,赶忙在后面补一句话道,“昨晚的刺客确实算一场惊吓,寡人现下已经缓过来了。”

刘庆嘴边的胡须扑哧扑哧飞,没被我这话安抚,他硬声道,“陛下,您已经长大了,就该知道您的安危比谁都重要,贸贸然往外跑,遭人毒杀都是常事,所幸有太子殿下给您挡了一刀,要不然您还能跟微臣在这里吹嘴?”

谁不想外出玩,我在宫里闷的透不过气,出来一趟多不容易,确实是我做错了,但他好歹给我留三分薄面,往先早朝也是他说我,御史台他最大,见人就说,完全不把我当尊上,我也有脾气,我还想指着他的脑袋骂呢,说话句句带刺,就没句能听的。

穆娴覆着我的手,冲我摇头。

我就只能闭嘴不说了。

刘庆瞧我不说话,便也没追着一直训,只叹息道,“陛下您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要太子殿下给您撑着,您该知事了。”

我也想知事,可我不是干政事的料子,秦宿瑜若真放手让我去做,只怕天下大乱,我是为他们好,能窝囊就窝囊。

刘庆劝过后也就没再添话,只低着头喝酒吃菜。

我有心想恭维他两句,可又不好说,他也是个实诚人,为我好是真的为我好,操劳了大半辈子,我能让他舒心点就舒心吧。

我放眼往席间看,却见裴煦坐在不远处,他没吃喝,只坐在那儿发呆。

我和一群老头没话,倒能和他聊天,我对他笑道,“驸马,你不去打猎吗?”

作者有话要说走剧情啊,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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