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术前期虽然只是分出幻影,但同样具有攻击性,即使分身被对方打散,本体不受丝毫影响。
三本秘术最为强大的当属融神术,因为强横,所以修行、传承更加困难。而融神术第一要素就是:体内必需修出神力!因为只有神力,才可以施展融神秘术。
所以,也只是这第一要素,就将无数人拒之门外!
虽说仙宗内门弟子可以修行《清阳咒经》,但是开拓中丹田是何其困难。即便开拓了中丹田,由清阳气转换的神力,也是非常细微。
这需要强大的元晶支撑,还有要感悟天地灵气的悟性。
且在退一步说,即使中丹田容纳了些许神力,又何以支撑施展融神秘术呢?
融神术需要雄浑的神力支撑,来唤醒自己的本命神。比如以雷元素为主的修士,他的本命神便是雷部众神。就如同雷部中的雷道子。
修士可以施展秘术,以神力贯通全身,打开自己的慧根,捕捉天地神力以为己用。
待到神力融汇全身时,那便会激发体内本命之神。神人合一,以达到更高的境界!
这些秘术并非什么秘密,所以在修仙界多有流传。
但当叶锋第一次通过几人听说融神术时,心中却是十分惊骇。因为这融神秘术与敕令之法,十分相似。
不同的是:敕令之神,如同外物,需要分神操控,而且十分死板。一旦一击不中,因为自身的耗损,极有可能被对方反杀。
而这融神术却可以将本命神,与肉身融会贯通,从而达到神人合一的境界。这是何等的强大!
不过巫之所以神秘,可并非只是如此。如今的叶锋可还没有跨入仙骨境,只是在朝着仙骨境爬升。
仙骨境,之所以成为仙骨境,是因为灵巫每次敕令神像时,支撑强大法相导致骨头微裂,因为有神力的残余,会慢慢修复。
直到挤压到一定程度时,骨骼就会产生变化。
就像他突破仙骨境第一层的时候,骨骼比同等级的修士强横太多。
后来又被黑泽打碎,由叶青云用灵药补救。想来他如今骨骼的强硬,可不比上清境强者弱。
因为肉身的强横,才可以支撑他完美敕令一击。
当然,灵巫除了仙骨境,还有更高的境界,离神境!
离神境,是可以完美复制一仙尊法相。但前提是必须打通五脏之神,这也是叶锋一直寻求的。如今的他,只是登上焚山寻到神火,才打通了心神。
当五脏神完全打通后,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敕令一尊行动自如的法像,而不是一击便消损的能量体。
那就像焚谷守关神一般,因为有了五行元素的原因,可以自行吸纳天地神力,如此这般,便可以形成一个单独的作战个体。
肉身秘术以神人合体为主,更加的灵活。离神境以敕令法相为主,虽然需要强大的神识操控,但是只要有实力,便可以敕令更多的仙神法像!
当然,想要达到这种地步,叶锋的路还很遥远。
不过,如今的他通了心神而且还凝聚了中丹元,虽说现在神力有限,但是他比任何人可以过早的去传承融神秘术。
六级道丹丹方、玄道大师讲道、融神秘术,这些让叶锋明白,进入仙宗,势在必行!
东玄门平稳度过了十几日,终有要迎来第一次的动荡。
虽说东玄门只是新建小宗门,但是已经管辖了三个区域。而且东玄门除了租借商铺,并不会索要任何保护费用。
这也是让其他区域的户主,艳羡不已。
因为有了对比,所以有了不平,因为有了不平,所以激发了民愤,因为有了民愤,其他小宗门自然剑指此事的矛头。
与东玄门临界的墨门,他们同样管辖着三个区域,分别是五区、六区、七区。而与墨门临界的血剑门管理着一到四区。
原本墨门与血剑门就互有摩擦,这次再加上东玄门的崛起,实在让墨门有些吃不消。
而且墨门因为有一位炼元师的存在,所以他们引以为傲的就是商铺上的生意,尤其是元晶和元丹的兑换。
可是自打东玄门建立以来,同样可以兑换元晶和元丹,而且更加精纯。因为有了对比,所以墨门以往的生意大多数被东玄门招揽了去。
所以在三商议后,墨门竟然打出可以兑换三级丹和三品元晶,这一下子让人明白,这墨门还是非常有实力的。
叶锋托人买了几颗元丹,这些丹药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比他炼制的要粗糙许多。
所以东玄门立即反击,也是打出了东玄门可以兑换三级丹和三品元晶。墨门似是有些坐不住,直言要与东玄门炼元师比试炼元术,叶锋自然是义无反顾的答应下来。
而在这其中还有一个小插曲,十二区的门户因为不满宗门压榨,从而引发了混乱。
这十二区可没有周门那般有靠山,不敢对这些未来仙宗弟子用强,所以矛头指向了东玄门。
他们联合其他宗门的修士,采取暗杀的反击。只是以他们的实力,哪里敌得过日渐强大的东玄门。
在一次对抗中,十二区的门主直接被斩杀,其他区域的修士则是立马以敌对的态度改为遵从的姿态。而东玄门则是顺理成章的接管十二区。
让叶锋没想到的是,十二区竟然还占有一个矿洞。就在几人欣喜之余,却听弟子通报说,血剑门已经强行霸占了原本属于十二区的石元矿洞。
这让他们不禁恼火,一边是墨门的紧逼,一边是血剑门的挑衅,看来这一次还得重拳出击!
云轩城最繁华的街道区,一处雅致的阁楼上,小城主樊九君双手负背,俯视着身下形形色色的人,颇有一番王者气息。
在他的身后,魏君离坐在桌前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
樊九君回身望着他,摇了摇头。
“我说魏兄,你好歹是咱们禹州青年一辈第一天才炼元师,何必为了一个女人搞得这般模样?”
魏君离将酒杯狠狠砸在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