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峰年能够清醒过来,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他算是度过了最危险的恢复期,之后只要细心调理,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喝了汤,张知又去给他熬了点稠粥,让他吃一点填饱肚子。
晚些时候,秦池他们回来,跟赵峰年说了会话,又聊起隔壁谢玉沼的事。
“今天那兄弟俩去捉鱼,差点被水里的丧尸给咬死,幸好我们赶得及,不然他们就完蛋了。”
慕子也愤愤说,“是啊,我们把偶像他们救回来,他们家亲戚还说我们拿的鱼太多了,可我们就拿了几条鱼意思意思,这样都能骂,简直太没道理了!”
他们是不缺那几条鱼,只是想毕竟忙活一场,多少带点鱼回来给赵峰年熬汤补身。
赵峰年还不明白事情起因,特地问了一句,“谢家的亲戚很过分吗?”
“不是过分,是不要脸。”秦池说。
刚才,他们把浑身湿漉漉的兄弟俩送回家,结果那帮亲戚不但不心疼谢玉沼两人,还阴阳怪气地说他们没用,出去那么久就只捞了那么点鱼回去,二十多口人连半碗鱼肉都分不到。
要不是谢玉沼在水里跟丧尸激斗那么久,没了力气,早就跳上去跟亲戚们干架了。
谢玉泽更惨,他要瘦弱一些,以前又是当明星的,养尊处优,不如运动员哥哥强壮,这一下差点没给他折腾死,最后还是老袁背回去的。
亲戚们在那破口大骂,兄弟二人的爹一句话都不说,就缩在角落里埋着头,仿佛事不关己。
老袁恨铁不成钢,很想上去痛骂那爹几句,问问他,到底是一帮奇葩亲戚重要,还是自己两个亲生儿子重要。
但这到底是别人的家事,他也的确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忍气吞声地看着那两人受尽磋磨。
赵峰年跟乔安也听得气愤填膺,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拎不清轻重的爹。
“谁要是敢这么折磨我儿子,我就是坐牢也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硬硬的铁拳!”
乔安想到自己儿子,重重点头。
但不管怎么样,他们这些外人,总不能冲上去帮忙揍那帮亲戚一顿,也不可能劝说兄弟两个放弃他们的爹,自立门户去。
看到集装箱里通了电,巴屏忘乎所以,直接架起电饭煲和电磁炉,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什么红烧鱼醋溜鱼,还有猪肉鸭肉等,让众人饱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