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在洗澡,就该直接推门闯进去的,顾剪有些小后悔。
猛地吸了吸鼻子,他身上果真是沐浴过后的味道。
好闻的很。
“那走吧,快要开饭了,今天可是这具身体的十五岁生日,距离我们滚床单的日子越来越短了,快点,我今天喝点酒!”
顾剪伸手拽着傅不唤就走。
身后的门自动关上,房间边上的白衣上带着点点血迹。
他们很快回到广场。
各种稀罕的妖兽,每一种都做出了很多吃法,主道两边的小矮桌上来来回回撤下了空碟,一个桌子的空碟就有几十个。
顾剪这一日的生日过的十分热闹。
司楠表演了剑舞。
有的吃完了的,有的是看见之后就直接打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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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乡村酒宴,菜一端上来就一扫而空。
众人没人都有自己的心意送到。
女帝亲卫队,大长老提两只土鸡,二长老拧着野鸭,顾九州和顾昂然则是不知道哪里逮住的野兔,全是看是来很low,但是全是味道很好的东西。
白暮臣念了一首肉麻的掉鸡皮疙瘩的诗。
范从唱了一首让人热血沸腾的战歌。
仙官们大部分都喝的醉醺醺的,被顾剪的侍从从打包送快递一样,一个个的送回他们的仙府。
甄夫人好像有些晕了,在仙官们还没走完,就跳上桌又唱又跳耍酒疯。
只要是吃的,顾剪都会觉得的很好。
“尺素,快,装戒指里,晚上该扒皮扒皮,该拔毛拔毛,我晚上要吃。”
十分乖巧。
“阿剪,不能喝了。”傅不唤夺下她的酒杯,“我送你回去。”
戚然大帝带着她走了。
顾剪也有些醉醺醺的,但和平日嚣张的样子相反。
进了房间,尺素打来水。
“我来。”
“不喝酒,可以亲亲吗?”
傅不唤盯着她红润的嘴唇看了片刻,转身,带着她走,她也不挣扎,任由傅不唤牵着。
顾剪仍旧仰着一张粉扑扑的小脸,眼神迷离,像是懵懂的小兽,让人心生怜爱。
“洗了脚,可以亲亲妈?”
傅不唤接过盆,让尺素出去,放在顾剪脚下。
“洗脚,洗了早些睡。”
洗过脚,擦干,脱衣,抱上床。
顾剪的圆溜溜的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两只手像是招财猫举起的爪子一样,
傅不唤没说话,见她不动,就蹲下身给她脱鞋,把她的脚放入了温水中。
修长白皙的手指弯曲捧水的画面,指节弯曲的样子,十分令人赏心悦目,只是这样一只漂亮的手却捧着顾剪的脚,低着头,眉眼温柔,用指腹在她的脚背上轻轻的搓着。
“……呐,我这么乖,都没有把洗脚水洒你身上,你不奖励亲亲吗?”
傅不唤站在床前,目光幽幽的问:
提着被子,
眼睛眨巴眨巴:
瞧见她自始至终只知道重复提亲亲。
顾剪的眸子里仿佛亮了一下,随后又不确定的语气问,糯糯的开口:“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是醉了可以亲亲,还是没醉可以亲亲?”
“你真的醉了?”
傅不唤眸子闪了闪。
他觉得。
顾剪应该是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