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素搀着甄夫人走回茶桌。
“哈哈哈哈……”姜无涯冲尺素竖起一个大拇指，笑眯眯的开口：“好样的！”
随即，转头问席墨，手指点了点自己眼睛，示意他看甄夫人的眼角上的布条。
“夫人既然醒了，这种麻烦都是小事了，还要换酒楼吗……”
地上的傅青城爬起，带着恨意的视线盯着几人，擦着嘴角的血，直到擦干净了，才转身走人。
四周的人群慢慢散去。
至于那死了的小二，老板在得到无数灵石之后，就随便叫了两个人把尸体处理了。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死一个毫无名气的人，不会引起任何波澜。
“你这是要做什么？”姜无涯问。
尺素刚刚扶着甄夫人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之后，挽起袖子主动帮忙研墨，“席公子，是要写信给大小姐。”
席墨从空间戒指中摸了龟甲扑了一挂，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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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拿出笔墨纸砚在茶桌上铺开。
姜无涯胳膊肘朝桌子上一撑，拖着下巴，看着席墨写字。
“记得告诉她，她的漂亮婆婆把傅青城给打了，让她赶紧麻溜的回来……”
“不错。”
席墨承认了。
约莫飞出去十几米，它居然就自动隐形了。
“真是稀奇啊，这也是诸子百家的宝术吧，还真不能小看这小小灵鸢，我的意识居然都探测不到，这种信的安全性好高啊。”姜无涯很感兴趣，“你能不能教教我？”
席墨提着笔一直在写，没停，也没说话。
等信写完，他捏了个决，那信就变成一只活灵活现的灵鸢，从窗户外飞了出去。
席墨用茶水洗笔，之后把桌上的东西收起。
“……我可以给你写一封推荐信，让你加入蓬莱阁，在那里有专门的墨家弟子教导众人墨家宝术的课程。”席墨道。
“自然可以。”席墨开口。
姜无涯不信：“真的，这种宝术，直接就教给我？”
╭(╯^╰)╮我才不上当。
姜无涯立马客气的道：“那还是算了，姜家有弟子专门负责送信的，再者，我这令牌还能传讯呢，也挺快的……”
姜无涯瞬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当先生的都这么心机？这不就是让他离开白渭城，离开顾剪的最好办法？
“对了，你这个灵鸢是会自动寻找接信人啊，你怎么知道顾剪在哪里？”姜无涯顿了一会儿又继续问。
尺素却是沉思着，这东西真是墨家的宝术？
“嗯，甚好。”
席墨也温和的笑了笑。
姜无涯连忙摆手。
“我就是觉得稀奇，随便问问！我不进学院也是因为顾剪说要帮我改变体质，让我变强的……”
好像他见傅不唤也会啊！
“嗯，灵鸢隐匿，会寻收件人，刮风下雨也是淋不湿的，”席墨如同谦谦公子一般品着茶，侧头看姜无涯：“你当真不去书院，我看你很感兴趣的样子。”
席墨顿时错愕：“顾剪说要帮你？”
“嗯，毕竟我是她腿部挂件嘛。”姜无涯自豪的道。
看这个‘中毒颇深’的家伙，席墨只觉得心焦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