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洒在忙碌的港湾,远航归来的船舰铺满海面。俾斯麦市的码头上,一位美丽的金发少女,正面无表情地眺望着深沉的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和生活着的这座城市一样,少女也有着俾斯麦’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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俾斯麦,已经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三年。作为--名军人,她恪守着指挥官的遗命,作为他生命的延续,好好地生活着。“但是,这真的我想要的生活吗?指挥官说的幸福,在没有他的世界,真的存在吗?”几乎每天的傍晚,俾斯麦都会站在码头上,这样去询问自己.虽说现在她的确好好地活着,也在过着可以称得上是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是,这样的生活,总让人觉得缺了点什么就像是没有芥末的三文鱼、不放香菜的豆腐脑以及失去了辣椒的火锅。---安安稳稳,平平淡淡,但却缺少了作为核心的灵魂。曾经有人对俾斯麦说过,她作为名铁血人,她一定会要
那时的俾斯麦其实并不了解,什么是更加美好,什么又是满足与幸福.直到她来的了指挥官的镇守府后。那是一个完全颜覆了俾斯麦以往常识的地方。这座镇守府,所有阵营的姐妹全都团结一心,在指挥官的带领下,与塞王进行着战斗。而那个作为指挥官,统帅着舰娘们的男人,更是完全没有任何一点上位者的威严在除了与塞王作战的那段时间,他会展现出惊人的掌控全局能力以及对战局的把握.在闲暇的时光中,与其说他-位指挥官,倒不如说他更像是一-...变态骚扰秘书舰几乎已经成了他每天必行的日常,突然冲进后宅非要帮舰娘洗漫也已经见怪不怪。有的时候,他甚至会在进餐,或者是蹲在马桶上的时候,突然把秘书舰叫过去,并对她们各种使坏。
讲总理,俾斯麦的确很感谢指挥官能给自己买新衣服,但是便秘的时候让人家换装是个什么逻揖?
难道看一眼穿着礼服的自己.就能让他的肠胃变得通畅么!
不过令俾斯麦感到欣慰的是,虽然指挥官有些奇怪,但在这里,她见到了她的妹妹,提尔比茨。在俾斯麦的印象里,有着北方的孤独女王’之称的提尔比茨,-直都是个十分孤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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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这座镇守府,她不但有了许多朋友,甚至还有了一个十分俏皮热情的再蜜--那是--位令人日象十分深刻的
在此之前,俾斯麦真的很难想象,作为铁血战舰的提尔比茨,竟然能和隔壁皇家的胜利小姐相处地这么融治。
而这一t切,都要归功于那个把自己带到了镇守府的男人。
她也思诚于这个梦,视其为自己的义务与使命,这就是她的满足与幸福俾斯麦虽然是个不太会表达自己感情的姑娘,就算是她的妹妹,俾斯麦大多时候也不知道该跟她聊些什么。但是,这并不重要。
提尔比茨也好,为大家带来了满足与幸福的指挥官也罢。俾斯麦,只要能够默默地守护在他们的身边,那就足够
果然人是会在潜移默化之间相互同化的呢。“笑着捋了捋被海风吹散的发丝,俾斯麦轻声地说道:在指挥官身边待久了,我也变得贪心了啊是的,早在三年前,俾斯麦就已经不再满足于那个默默地守护着大家的角色了。指挥官.....我对于感情的表现不太拿手,但是....我想让你知道,能看到你在身边,我就十分幸福俾斯麦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膛。
本该在三年前就告诉指挥官的心意,却因为自己的笨拙与犹豫,而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
她是多么期望,那时候的自己.能够再勇敢一点。作为舰娘,俾斯麦确实很强.但是,她却并不是一一个强者.本该向指挥官说的话,现在只能对着空气来说-“指挥官,对....都怪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了下来。曾经在大海上叱咤风云,令皇家头疼不已的铁血舰队总旗舰,在三年前就已经消失了。现在的俾斯麦,只不过是一个伤痕累累,仿佛-碰就会碎掉的玻璃人罢了.铁血的姑娘,其实并不铁血,不是吗?就这样坐在码头最偏個的角落,把脸深地埋在了脖盖里.
直到海风停了,眼里再也流不出什么东西了,她这才故作坚强地操了操眼睛,重新变回了开始时那副面无表情的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看着俾斯麦落實离去的背影,一-位脸上有着一道长长伤疤的女指挥官一边叹着气,--边微微地摇了摇头。
她叫做真白,是驻守在俾斯麦市的众多指挥官之-一,三年的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看到那道人心痛的背影.真白曾经试着去询问过那可怜的姑娘,是否需要什么帮助,但却被微笑着拒绝了。位令人心疼的舰娘,比真白想象中的要更加坚强,但却也更加地脆弱,“指挥官.-位年轻的少女拍了拍那位指挥官的肩膀,向她摇了摇头:“有些人虽然还活着,但心却已经死了。世事无常,这世界上本就有很多事情是你我无法左右的。
她换住了自家秘书的胳膊,开始朝着最热闹与繁华的码头走去:“安德烈亚,听说一号码头昨天来了-艘很大游e.在码头卖点心来着,听说风评相当不错,我们也去吃吃看吧~”“指挥官,你不是昨天才说过要减肥的吗!“名为安德烈亚的少女翻了一个白眼:“这样子可是会嫁不出去的!
“哼哼,我才不要嫁人呢。我啊,只要能和大家在一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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