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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
冰冷的海风吹拂着漂亮小船的甲板。
安伦披上了一件外套,蹑手蹑脚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他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脚步声影响到已经入睡的姑娘们。
如履薄冰地行走了三分钟后,安伦终于来到了走廊中段的升降梯内。
说是升降梯,不过因为漂亮小船其实并没有那么大的人流与大件货物,所以一直都是被当做电梯来用的。
手指按下了写着‘3’的按钮,片刻后,伴随着升降机发出了‘叮’的一声,安伦便来到了上层建筑的三楼。
三楼很大,电影院、酒吧、以及ktv等,都被囊括在了这一层。
不过因为没有营业的缘故,所以此刻的三楼,连照明的灯火都没有打开。
怀着忐忑的心情,安伦来到了酒吧门口。
他咽下了一口唾沫,轻轻推开了酒吧的大门。
粉紫色的灯光营造出了一种暧昧的氛围,音响里,则是正在播放着sade的《smoothoperator》。
音乐并不吵闹,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安静。
同时融合了jazz、funk以及pop三种曲风的音乐,就像是一位机具美丽的成熟丽人,撩拨着安伦的耳朵。
吧台上,就如白天说好的那般,扶桑正在等待着安伦的到来。
不过让安伦意外的是,扶桑身上套着的,并不是平时的那一套巫女服,而是一件米黄色的开背毛衣。
从安伦的角度看去,凝脂般的肌肤一览无遗,修长笔直的香椎,隐约地将少女那婀娜的玉背分为了两块。
似是察觉到了安伦的到来,扶桑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示意其坐下。
而当安伦坐定之际,扶桑更是主动地为安伦前方吧台上的酒杯,倒上了满满一杯的清酒。
“殿下,这是我们重樱京都伏见最出名的清酒,松竹梅酒喔。”
“谢、谢谢…”
安伦有些紧张地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
口感圆润醇香,品味清新。就连他这个不怎么懂酒的家伙,都能喝得出来,这的确是倾注了酿酒人匠心的好酒。
不过,要是有点下酒菜,那就更好了。
“殿下,可是在找吃的?”
将身体的重心倾斜向了安伦那边,虽然扶桑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不过作为安伦的妻子,她还是立马就洞察到了爱人的小心思。
“因为干喝酒的话,好像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吧。”
随着扶桑把脑袋枕上了自己的肩头,因为担心她会跌倒,安伦十分贴心地搂住了她的腰肢。
扶桑的腰,软绵绵的,但却没有多余的赘肉。
安伦实在是搞不太清楚,这些姑娘到底是怎么做到既练不出肌肉,又保持腰身纤细的。
“殿下…”
眼中的涟漪开始泛滥,不过扶桑还是依依不舍地站起了身子,走向了酒吧吧台的后厨。
“殿下,请稍等一会儿,扶桑去拿事先准备好的小吃噢。”
“嗯。”
怀里的少女离去,安伦总觉得有些空荡荡的。
大概,这就是典型的‘不在我手里才是最好的’思想吧。
不一会儿,扶桑就端着不少小吃走了出来。
章鱼小丸子、海鲜刺身、芥末八爪鱼……
毫无疑问,这些全都是充满了重樱特色的可口小吃。
“殿下。”
重新坐回了安伦的身边,扶桑举起了手里的酒杯,而后,一口将其饮尽。
“您回来很长时间了,扶桑也没给殿下准备过一次像样的正餐。我知道我的手艺比不上贝尔法斯特,不过,还请殿下不要嫌弃。因为,这都是小女子的一番心意…”
“怎么会呢。”好笑地捏了捏扶桑的脸颊,安伦用夹起了一只甜虾刺身。
虾很新鲜,柔软而又充满弹性。
在入口的瞬间,便带来了丰富的鲜味以及淡淡的甜味。
“扶桑做的刺身,很好吃哦!”
这么说着,安伦又接连往嘴里送了不少东西。
并不是安伦在特意奉承扶桑,而是扶桑亲手做的这些小菜,是真的十分美味。
“果然,要吃日式料理,还是重樱的舰娘做的最地道啊。”
放下筷子,安伦浅饮了一口杯中的清酒。
待清酒将口中的杂味去除之后,安伦这才重新品尝起了其他的彩色。
安伦的边上,看着自家殿下能够这么胃口大开地吃着自己亲手制作的料理,扶桑的心,也渐渐地得到了满足。
“扶桑,不要光是看着我吃啊。”
发现扶桑从始至终都没动过筷子,安伦干脆直接用牙签叉起了一只章鱼小丸子,并把它递到了扶桑的嘴边。
饭桌上的扶桑,因为经常会去照顾拉菲和夕立,所以其实是很少有何安伦进行这种亲密的互动的。
不过现在嘛,既然小家伙们都不在了,扶桑当然不会拒绝殿下的好意。
“唔…”
扶桑张嘴含住了章鱼小丸子。
虽然女孩子一口气就吃下这么多东西,多多少少有些不雅观。不过看着扶桑那鼓起了一边的脸蛋,安伦还是不禁地称赞了起来:
“好可爱……”
“殿、殿下!!!”
因为嘴里还有东西没有下咽,不知道如何反抗的扶桑只好皱了皱她那精致的鼻尖。
本来就可爱的少女,变得更加可爱了。
“慢慢吃,别噎到了。”
好笑地看着如同仓鼠一般不断蠕动着口腔的扶桑,安伦接连地就抿了好几口扶桑带来的清酒。
还真别说,这玩意儿确实有点上头。
“殿下,这里还有很多喔!”
终于把章鱼下丸子咽下了肚子,扶桑立马就拿起了酒瓶,准备给安伦重新倒上一杯。
只不过,就在扶桑俯身往前,毫无防备地准备倒酒之际,她的嘴巴,却是突然被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了。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扶桑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良久,唇分。
安伦捂了捂自己的脑袋:“扶桑,清酒的后劲,好像比我想象的还大啊。”
“殿下…”
不知何时已经打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扶桑终于有机会,继续为她的殿下斟酒了。
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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