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舟愣怔之时,秋寡妇冲出了门,她是听到说话声急急忙忙跑出来的,看到秋寡妇,姑娘喊了一声“妈妈”便跑过来抱住了秋寡妇,兴奋地跳了起来,嘴里不停叫着“老妈。。。。”
“这个死丫头,来了连个电.话都不来一个,搞你老妈的突然袭击呀!”秋寡妇虽然嗔怪着,但脸上难掩幸福的笑容。
这时候,路舟才明白了,原来真是秋寡妇的姑娘秋日娜,路舟心里感叹,真是时光如梭,光阴荏苒,原来那个黄毛丫头如今已经出落成了这样一个漂亮大姑娘,若不是母女相认,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眼前这就是自己的那个学生,如今已经六年过去了,竟然连自己的学生都相逢不能相识。
秋日娜嘻嘻笑着,冲秋寡妇做了个鬼脸,说:“老妈,您日子过得可真滋润,连女儿都忘记了,早知道路老师陪,我就不回家过年了。”
路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攴。
“这个死丫头,嘴里没有个正经的,尽胡说,路老师有病了,来这里养几天。”秋寡妇脸色红润起来。
“你真是秋日娜呀,真是女大十八变呀,你现在出落得连我这个当老师的都认不出来了,像个白天鹅飞进大山里来了。”路舟心里有点酸味,笑着讪讪地说。
“原来我在路老师心里曾是个丑小鸭呀”秋日娜开玩笑地说,同时眉头一挑,瞅着路舟怪怪地笑着彐。
看着秋日娜有点调皮的笑容,路舟顿时明白了几分,有点不好意思地干咳两声。
这时秋寡妇拉了一把女儿,嗔怪道:“怎么给路老师说话呢,快进屋,老妈给你做点好吃的,估计你这个馋嘴猫想吃老妈的手工臊子面了。”
三人进了屋,路舟给秋日娜倒了一杯开水,让喝点水,走了这么远路口干舌燥的。
秋日娜看到路舟俨然一家之主似的,心里悠然升起一股温暖和欣慰,毕竟不像往日回家时看到妈妈孑然一身的影子。
秋日娜说了一声谢谢,便脱了外棉衣坐下来。
这一脱不要紧,路舟的眼珠子简直要掉下来,脱了外套的秋日娜身体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两条修长的腿直溜溜的,紧紧地并拢着,一双长筒靴穿在秋日娜腿上,更显得双腿修长性感,特别是两个大腿丰满得让人看一眼就能有生理反应,和秋寡妇一比,只两条腿就能判断出处.女与非处.女了。秋寡妇坐在凳子上时,整个屁股像奔驰车的大底盘,整个座位被占满了,而且两边上还延伸出一点,一看就知道生过孩子,胯骨松弛了。而秋日娜的屁股没有占满凳子,两条大腿并得很紧,刚才她衣服脱掉后转身时,屁股圆润饱满,很紧凑,一看就知道秋日娜还是一个处.女。
看完秋日娜的下面,路舟的目光往上移动,秋日娜的腰好细,胸部一对肉球饱满挺拔,再往上看,细腻光滑的脖子露出了一截,白白的,凝脂一般,路舟不由地咽了一口吐沫,嗓子眼有点干燥。
看到路舟眼光在娜娜身上游弋,秋寡妇干咳嗽两声,路舟突然回过神来,忙笑笑,随便问了些秋日娜的情况,因为秋寡妇之前告诉他说女儿在银州打工,可他怎么也看不出秋日娜有打工妹的一点痕迹。
秋日娜告诉路舟,她上的是银州广播电视学院,今年已经大三了,现在在银州电视台实习,之前她一直勤工俭学,边打工边上学,自己这身衣服都是靠打工挣钱置办的。
听到秋日娜在电视台实习做主持人,路舟连连点头,说是好职业,凭秋日娜的长相做个播音员或主持人绰绰有余,如果有机会,完全可以去中央电视台,秋日娜比起央视那几个当家花旦要漂亮多了,如果央视那几个女主持卸了妆,走在大街上,说不定小孩跟在后面喊大妈呢。
秋日娜被路舟说的心花怒放,但她知道这是老师在鼓励自己,忙笑着说:“路老师真是逗学生呢,我哪能和央视的主持比呀,我现在还是学生,虚心向老师学习,提高自己,争取做一个合格的主持人。”
说完,秋日娜瞅了一眼路舟,嘻嘻笑问:“几年不见,路老师还是那么帅气呀,你不知道,那时候你可是我们班女生的偶像哦,有的女生做梦还喊你名字呢,如果不是你跟银行的沈冰谈,我们女学生早都抢你了,那时候看见你跟沈冰谈恋爱,我们都偷偷吃醋呢。”
路舟有些不好意思,说:“帅什么呀,那时候是个大傻瓜,还不知道爱情这玩意,只是朦胧感觉而已。”
“呵呵,还朦胧呀,你都。。。。。”话说了一半,秋日娜突然收住了,瞟了一眼正在忙碌的秋寡妇一眼,脸上飞上一片红晕,她差点把路舟第一次来自己家访时当夜发生的事说出来,那夜路舟跟秋寡妇翻云覆雨、行**之情时,她装着在一旁熟睡,其实他们的每一个细小动作,秋日娜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那时候秋日娜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对男女之事已经有所耳闻,但看着路舟跟自己的母亲做那事,秋日娜身体痒酥酥的,反应很大了,只是不敢吭声而已。
看到秋日娜异常的眼神,路舟明白了几分,看来那夜的事没有逃过秋日娜的眼睛,但是恰恰就是这一次,给秋日娜小小的身体留下的印记却是深刻的,同时也挑了她对男女之间有一种朦胧的好奇和渴望,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渴望越发冲动,直到上大学后一次偶然的机会,秋日娜终于尝试了一下男女肌肤相亲的感觉。
那时龙泉镇去银州,有两种走法,一种是坐汽车,一种是坐火车,由于火车票比长途汽车票要便宜点,而且乘火车学生可以享受半票优惠,所以秋日娜去银州经常选择坐火车,记得第一次暑期回家,火车上人满为患,几乎是肉挨肉,胸贴背。她没什么经验,穿着短裙,站在过道里,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贴在她后面,在她臀部磨蹭,她有点害怕,想换个地方,无奈实在人太多,她只好硬着头皮站着。
见她没有躲避,老男人以为她默许了,最后老男人竟然把下面东西掏出来,揭开她裙子,暗中顶在她屁股中间的沟沟里,她使劲把两腿夹紧,没让那老男人的东西塞进去,但那老男人很坚持,硬硬的东西一直往里捅,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一只手干脆伸向下面护住了她的私处,老东西的东西只要从后面探过来,她就用手掐,最后老东西只好收枪进库,乖乖站着。
一直站了六个小时才到银州,下车后她有点后悔,如果当时她不掐的话,让老东西的东西在她沟沟里继续磨蹭,真挺刺激挺享受的,特别是那东西磨蹭她花瓣的时候,她浑身酥软,痒痒的,挺舒服。
自那以后,她每次回家坐火车总爱往人多处挤,每次都能遇到这样的事,有人蹭她屁股,有人摸她的大腿,有时她还给予配合,用屁股使劲向后顶,直到对方凶猛地狂顶几下,然后那东西微微跳动几下,便绵软了下去。
特别是暑期回家,她总喜欢穿短裙,让男人顶沟沟。
但她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一定不能让那东西塞进她茂密青草覆盖下的泉眼。
其实在秋日娜心目中,路舟一直是她最崇拜的偶像,也是她第一个暗恋的男人,当那夜她目睹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跟自己的母亲赤.裸着身体叠加在一起做那事后,秋日娜心里难受的要死,偷偷的哭泣,好长时间她都没有理秋寡妇,呆在学校没有回家,她恨母亲,也很路老师,她的反常举动让她的母亲很纳闷,但一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后来上了高中离开路老师后,秋日娜渐渐想通了,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孑然一身,很孤独,随着年龄增大,身体的发育成熟,她渐渐知道了男女之事,有好几次半夜醒来,她听到母亲黑暗中发出嘤嘤之声,并伴随着身体的抖动,有时候母亲的叫声很大,极其痛苦状,刚开始她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这么叫,以为是母亲有病了,一次母亲正叫,她坐起来,把头伸过去,想安慰一下母亲,她看到母亲的一只手放在两腿之间,使劲地揉搓,她轻轻叫了一声,没想到母亲突然惊醒,迅速把手收回来,狠狠骂了她几句,让她快睡觉,自己没什么事。
回到学校后,她旁敲侧击向同学打问,才知道母亲这是想父亲了,在自己安慰自己。
所以从此以后她不再恨母亲,反而觉得母亲很可怜,她心里还愿意路老师跟母亲做那事。
后来,她回家看见母亲养了一条大灰狗,健壮有力,是个公狗,母亲也很喜欢,经常给好吃的,长得膘肥肉厚,硕大无比,母亲还经常给狗洗澡,挺干净的,有时候公狗还卧在炕头上,母亲睡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