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不是杨二嫂你提醒,我还真把这个小细节给忘了。”
“那就让它虚掩着吧。”
“不但院门要虚掩着,等会儿我们进去之后,还要把堂屋门和你的卧室门也全都像院门这样虚掩着!”
李永春这才反应过来,忙也跟着笑道。
“嘻嘻,那是当然。”
杨二嫂笑道。
然后,李永春便将院门就那虚掩着,跟着杨二嫂,经过院坝,向那边的堂屋门方向去了。
进得堂屋后,他们关堂屋门的时候,也果然像外边的院门一样,没有上闩不说,还略略留了一道缝。
再接着,进了杨二嫂的卧室,他们又一次把卧室门也没关严,也没上闩不说,也略略留了一道缝。
卧室里没有开灯。
一切就跟昨天晚上一样,只有从屋顶的亮瓦映照进来的淡淡的月光。
整个屋子都悄然无声,隐隐约约。
李永春第一眼便是看向那边的杨二嫂的那张宽松的大床。
因为隔着一段距离,那边的那张宽松大床的蚊帐更是严严实实的关着,李永春便根本就看不到床上的具体情景。
“都准备好了?”
李永春忍不住就小声道。
“嗯。”
杨二嫂也点头笑道。
“全都是按我说的那样?”
李永春道。
“放心吧。”
“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的。”
“杨二嫂我办事,你就这么不放心?”
杨二嫂又笑道。
“我哪有不放心你?”
“我是不放心……”
李永春忙笑道。
不过,话到嘴边,又忙咽了下去,没有把话说完。
杨二嫂自然是立时便秒懂了李永春的意思,也不再答话,只是拿手掩着嘴,更加一阵有趣的轻笑。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李永春还是忙向床那边过去,如此这般了一番。
接下来,便是一阵无比期待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李永春和杨二嫂虽然也有说有笑的聊天,却几乎一直都是声细如蚊的那种。
他们更没少随时侧耳细听,注意着屋外的动静。
一直到过了夜里十二点,李永春才忽然拿手臂轻轻碰了碰杨二嫂。
杨二嫂忍不住就一愣。
因为她穿的是超短睡裙,李永春又穿的是短裤和t恤,李永春拿手壁碰她时,便难免不与她的手臂直接肌肤相触了。
所以,杨二嫂心里先是一阵莫名的微妙和激荡,再接着,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李永春应该是听到了什么,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
她便真闭了嘴,更加比刚刚还要屏气凝神,侧耳细听,却偏偏除了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外,根本就什么也没听到。
她忍不住有些疑惑,在黑暗中抬眼去看了看李永春。
李永春却是对她一笑,示意她别急,继续好好听。
她便半信半疑,更加屏气凝神的细听起来,果然,也没多一会儿,便听到外边有动静了。
那是一种很轻微很轻微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在既猴急又小心翼翼的向她们家院子这边走来。
杨二嫂忍不住就又在黑暗中抬眼看了李永春一眼,眸光里满满的都是对李永春的讶异和欢喜之色!
看起来,李永春高中毕业这两年在家悄悄的潜心研究医学,有了高超的医术之后,不但自己治得自己三岁那年被蛇咬过的地方在形上获得了再长生,而且,就连听力也获得了大幅度的增长,远远超过常人啊!
李永春既有如此神奇的本领,那么,就一定未来可期,总有一天,能治得他三岁那年被蛇咬过的地方,不但在形上获得再生长,在意和力上,也一定会有所突破,终将变得跟个真正的男人一样,甚至是,比真正的男人还男人的!
那么,她也就终将会有用自己的身子,好好的报答李永春的那一天的!
她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她更期待着那一天能早日到来!
而这个时候,那很轻微很轻微的脚步声,已到得了杨二嫂家的院门外。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永春和杨二嫂一直在等待着的香炉村的村长!
村长站在杨二嫂家的院门外,对着虚掩的院门,第一时间,便忍不住就是一阵嫉妒、羡慕、恨!
杨二嫂这可是为了今晚的约定,方便光头,故意给光头留的进门的路啊!
想想自己上次在杨二嫂面前的待遇,再看看眼前,昨晚光头才刚刚跟杨二嫂一阵疯狂了,今晚杨二嫂就又虚掩着院门,在等着光头的再次光临了!
村长能不一阵嫉妒、羡慕、恨吗?
不过,好在,光头把今晚的这个机会让给自己了!
杨二嫂这个时候还蒙在鼓里呢!
只怕等会儿到了床上,别说杨二嫂没反应过来,把他当了光头,就算被杨二嫂识破了,他也不会再给杨二嫂反抗的机会了!
而且,他还会更加为了那天晚上的遭遇,狠狠的在杨二嫂身上找回损失,比昨晚的光头还要摧枯拉朽,还要十倍百倍的狂虐杨二嫂一回!
村长这么一想,原本嫉妒、羡慕、恨的眼睛里,又恨恨地迸射出几许淫邪而又得意的光亮来!
接着,村长便轻轻的推了推院门,只将门缝略略的更加推开了一点,便钻了进去,又将院门轻轻的关上了。
而且,为了以院万一,村长还将院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更上了闩。
如此,等会儿,他便会更加放心,不用担心有别的如自己一般的不怀好意的男人偷偷钻了进来,撞见他,或者坏了他的好事。
接下来,村长又轻脚轻手的经过院坝,去向了那边的堂屋大门。
到得堂屋大门,见堂屋大门竟也如外边的院门一样,虽然关着,却是虚掩着。
村长忍不住又再次一阵嫉妒、羡慕、恨!
但,很快他便又一次想到,光头把今晚的机会让给了自己,杨二嫂越是为光头精心准备,就越是到头来成了为他人作嫁衣裳,必将会便宜了他,心里便又一阵淫邪而又得意了起来。
村长又将堂屋门略略推开一道缝,便钻了进来,又将堂屋门也严严实实的关了,还上了闩。
只不过,因为这一次是堂屋门,离那边的杨二嫂的卧室更加近了不少,这货无论是手上还是脚上的动作,都更快了些,更急了些,也更加轻更加小心翼翼了些,生怕被杨二嫂听出半点破绽那般。
关好堂屋门后,村长又踩着更轻更轻的脚步,小心翼翼的向卧室门这边来了。
到得卧室门这边,村长略略停了停,调整调整了急切的心情,又将耳朵贴在同样虚掩着的卧室门上听了听,见里边没有动静,才又更加淫邪的笑着,从衣袋里掏出一件烟管一般的东西来。
然后,他将那烟管一般的东西,伸进门缝,对着里边长长的吹了好一会儿气。
接着,将烟管收了回去,重新放进衣袋,又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抬手,将虚掩的卧室门也推了开来。
不过,虽然卧室门离那边的杨二嫂的床比堂屋门还要更加近了许多,村长却突然就远远没有刚刚那么小心翼翼了,就连手上和脚上的动作,也没有刚刚那么轻了。
但推开卧室门之后,这货一钻进卧室门来,便又转身,将卧室门比刚刚外边的客厅门还关得严严实实的,还更加上了闩。
然后,这货便踩着迫不及待的脚步,向那边的杨二嫂的那张宽松大床急急地走了过去。
“杨二嫂,我来了!”
“是不是很诧异?”
“很惊吓?”
“很不可思议,很不心甘情愿?”
“毕竟,从昨晚到现在,你精心准备,迫不及待的要等的是光头大佬,而不是我村长!”
“哈哈哈,告诉你吧,村长把你跟他早在昨晚就约好的机会让给我了!”
“没想到,你这娘们上次仗着有老相好撑腰,挺一本正经跟个烈女似的,在老子面前又是挣扎又是叫喊的。”
“结果,昨晚你的老相好那些唬人的把戏被光头大佬识破,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了之后,你在光头大佬面前却是如此之浪!”
“昨晚刚完事,就想着今晚,就又跟光头大佬约好今晚了!”
“为了今夜,你一定没少精心准备吧?”
“这时候,一定是躺在床上,只等着把最好的自己展现给光头大佬吧?”
“哈哈哈,接下来,可要便宜死老子了!”
“是不是又气又怒,又羞又耻,特别想反抗,想喊叫,却全身瘫软,既挣扎不了,也喊叫不出来?”
“告诉你吧,早在刚刚推开卧室门进来之前,老子就按光头大佬教给我的方法,用他交给我的药,向你这卧室的空气里吹了好一会儿的药。”
“这个时候,你还被药迷得不深,你还会又气又怒,又羞又耻,想反抗,想喊叫,却只是全身瘫软,想挣扎却挣扎不了,想喊叫也喊叫不了。”
“但,这还只是开始。”
“再过一会儿,我就保管你,不会再又气又怒,又羞又耻,想反抗,想喊叫的了。”
“你反而会比我还迫不及待,巴不得我能早点把你压在身下,或者你把我压在身下,一阵摧枯拉朽呢!”
“而且,你也不会再全身瘫软,你会变得比我还要更加有力气,在我身下或身上摧枯拉朽的!”
“哈哈哈!”
“接下来,你就等着一边享受老子一边也被老子享受吧!”
“同时,你还可以比较比较,老子跟你的男人,还有你的老相好,尤其是昨晚的光头大佬,谁更男人,谁更让你一沾上就上瘾,就再也离不开,刚过了今晚,就想着明晚!”
村长更是一边向那边杨二嫂的床走过去,一边嘴上无比得意而又邪淫的一连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