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凡哽咽一声道：“怎么会不认识，她的容貌，永远不会在我脑海中消失，当初我所做的交易，也是为了她。”
说着，他已经泪流满面，悲鸣道：“是我害了她，当初若不是我，执意想要寻找，能够长生之法，又岂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南陵此时，已经从洞穴上方缓缓落下，走到叶云凡面前，冷声道：“叶云凡，这都是你当初做的好事，如果不是你们青龙宗，一意孤行，今天又怎么会出现这种场景。”
“成千上万的修仙者，在你们的蛊惑下，抛弃修仙道路，一意孤行来到这南端大陆，多少人死在这条原本就没有出路的道路上。”
“说起来当真是荒唐，一个曾经的修仙者，竟然会因为寿命短暂，和裂隙之中的妖魔做出交易，你为什么不告诉林洋，当初你们交易的东西是什么！”
南陵越说越是愤怒，干脆一脚，狠狠踢在叶云凡脸上。
如果放在之前，叶云凡必定大为恼怒，甚至会和南陵大打出手。
他吐出一口鲜血，身上的粘稠液体，这时已经缓缓消退。
叶云凡起身掩面失声痛哭道：“是我的不对，你们杀了我吧，是我害死了她，也是因为我的错，害死了曾经，信任跟随我的人。”
“这些人......”他刚说到这里，便见到头顶，足有数十具蛹体，最底端的白色外壳，发出一声声脆响，开始剥落。
叶云凡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这些人的面容，正是他最熟悉不过，那些在北冥大陆，跟随自己的弟子。
他口中喃喃有声，一个个叫这这些弟子的名字，越叫面色就变得越是惨白。
叶云凡如同孩童般的身体，重重跌倒在地，再也没有任何勇气，去面对这些曾经熟悉，如今已然因为自己死去的同门。
他转身看向南陵和林洋，傻笑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是我害死了他们，报应，我这是罪有应得。”
叶云凡此刻脑海中，满是当初没有修行裂隙之术的场景。
身为九次轮回转生的他，之前的青龙宗，虽然不是什么大的宗门，但所有宗内弟子，都相处的其乐融融。
直到那天，自己发现那股神秘的力量，一种近乎让人疯狂，可怕的力量。
叶云凡并没有将，自己无意间，在某处洞穴中，发现的这股力量。
而是选择先返回宗门，因为这股力量，在他的印象中，仿佛宗门内的一本典籍上，有所记载。
具体叫做什么，叶云凡实在有些记不清楚。
这件事，正是发生在，古灵门灵尊，率领一众弟子，乘坐星槎前往南蛮大陆之时。
叶云凡在发现那洞穴后，便不日夜不停，星夜赶回当时的青龙宗。
当初的他，在宗门内，不过是一名内门弟子，但这裂隙之术，本身就少有人知。
而且没有这混乱之力，更是难以修行，所以这本，由老龙神和青峰所创的功法，一直以来都放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
叶云凡很轻松便换到这本功法，见到里面所写的功法类型，不由更是大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