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幽林凑到林芝兰身边,叫了他一声兰儿,林芝兰在算账,嫌他烦,直接拿手把李幽林的嘴给捂上了。
软软嫩嫩的小手挨在李幽林的嘴唇上,他以为他兰儿跟他玩儿,笑着拿嘴蹭了蹭林芝兰的手心。
林芝兰被他蹭得直心烦,头也没回,一边尽力集中精力看账本,一边轻轻拍了一下李幽林的嘴,示意他别瞎捣乱。
李幽林闷笑出声,嘴一动一动,在林芝兰手心里弄得她直痒痒。
林芝兰想看完手里那一本账本,可李幽林却一直在笑,笑着笑着,突然抽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林芝兰的手心,湿漉漉热烘烘地像个大虫子,吓了林芝兰一跳,她哎呀一声,伸手就把李幽林的嘴给捏住。怒目而视!
干什么?啊?你干什么?
林芝兰把账本合上,又用力捏了一下李幽林的嘴,把手松开,娇声斥道:“侯爷,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这办正事儿呢!”
李幽林把账本往旁边一推,笑看着林芝兰说道:“这账本叫你那丫鬟看,你那丫鬟不是会看账本吗?我跟你说点事儿。”
李幽林牵着林芝兰的胳膊,拉着她走到榻边,他先一步往上一歪。
其实李幽林以前是不歪在榻上的,可是看到林芝兰总是往榻上歪之后,他也觉往歪在榻上也是一件很舒坦的事情。尤其是和他兰儿头对着头说着悄悄话。舒坦!
林芝兰以为是什么正经事,跟着他坐在榻上看着他,可李幽林却伸手把林芝兰给扯着躺下去。
林芝兰坐了一个大上午了,也是够累的,想着歪一会儿就歪一会儿吧,也就没抗议他粗鲁。
“侯爷,你要说什么事?”林芝兰打了个哈欠问道,这管家可当真费脑子。
“兰儿,你给我做一个荷包吧!”李幽林扯了林芝兰的一缕头发,在手里卷着玩儿。
林芝兰:“……”荷包?
林芝兰面无表情,看着李幽林半天没说话,你说你让她做个面,煮个饭,那她还能干,也愿意干,且乐在其中。
要么你让她洗个衣服,那她将就将就也能干,好歹拿了人家金条。可是你让她做荷包,她这个连针线都没摸过的人,还真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这个年代,哪有女人不会做针线的呀,是以林芝兰还真不知该如何解释。
李幽林看林芝兰看着他半天不说话,扯着林芝兰的手捏了捏,又说道:“兰儿,不过就是一个荷包罢了,你随便绣点东西上去就成,又花费不了你多少时间,你给我做一个吧。”连南风都有了,他不能比不过南风吧?
李幽林原本想了要实在不行,大不了他再给他兰儿一点儿金条。可后来转念一想,倘若给了金条那这荷包不就成了买的了吗?那还有什么意义呀?
这么一想,李幽林就决定这个荷包不能给任何钱,哪怕一个金豆子、不、半个金豆子都不成。
可李幽林千想万想,没想到林芝兰她并不是不愿意给他做,而是她压根就不会做呀。连针线都不会,更何况还要绣花了。
“……?”随便绣点儿东西?还要绣东西?这是要逼她去死?
林芝兰为难说道:“候爷,您看要不这样,我去给您买几个荷包,您要什么样的,我都给您买回来。”
李幽林突然冷了脸,怎的这是?这是真的如此不愿意给他做荷包?一个荷包就有这么难吗?
“不行,只能你自己手做!”李幽林冷声说道,脸色已经不是那么好看。
“……侯爷,要不这样?您看要不我给你一根金条,你要多少荷包都有了!您看这成吗?”林芝兰想到她要损失一根金条了,心都猛的抽了一下。好不容易弄到手的金条,难不成就要这样折损一根了吗?
不过话说她也没见李幽林这个男人平时用什么荷包,这是突然抽的哪门子的风啊?
李幽林一听林芝兰这话更生气了,这女人为了不给他做荷包,连金条都舍得了吗?那么一个爱财如命的人!
平时她时不时数一下金条,但凡他凑近一点儿,她都跟护什么似的护着,生怕他抢一般。
可如今为了不做荷包,连金条都舍得了吗?当真就如此这般不愿意?
李幽林脸色阴沉坐起来,往榻边挪了挪,想甩袖出门而走。可他又想到他已经决定以后绝不赌气离开了,想了想又歪回榻上。
可觉得歪着发脾气,又没什么气势,他又坐起来,背对着林之兰,沉默不语。
林芝兰见李幽林坐起来躺下去又坐起来,来回折腾,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但见他脸色不好看,也就没说话。
李幽林见林芝兰也不主动哄他说给他做荷包,于是只好拿出领军的气势,再次开口,不容置喙命令道:“你不用跟我说那么多,你就给我做一个,多了我也不要!三天之内我就要看到!不……”李幽林及时住嘴,把‘不然提头来见”给咽了回去。
林芝兰:“……”我都不曾开口说话,敢您哪里来的“不要说那么多”一说?
林芝兰见李幽林生气了,虽然不解他为了一个荷包为何如此生气,可也不敢再拒绝,可一听三天,那也太仓促了吧,她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生手呢。
林芝兰往前凑了凑,脑袋伸到李幽林面前抬头看他,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小声说道:“侯爷,话我可得说在前头,我做的荷包不好看,绣得也是很难看的,到时候……”
还不等林芝兰说完,李幽林沉着脸一挥手打断她:“只要是你做的,再难看也无妨!”
他李幽林要是单单想要好看的荷包,出去往侯府门口一站,随便那么一招手,那不说整个京城的姑娘们,怕不是整个大庆国的姑娘们都得争先恐后的往上送,他想要多少没有?
难得他屈尊降贵肯跟她来要,她却推三阻四的!
好吧,这是你逼我的!
见李幽林一副高高在上,我跟你要荷包那都是抬举你,但是我非跟你要的死德行,林芝兰心下无奈,只能先答应下来。
但是为了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林芝兰又打着商量说道:“侯爷,这三天时间有点太短,你看我最近也很忙,要不然咱十天成吗?”
李幽林低头看了一眼都快贴在他胸口的娇俏可人的小脸,莫名的心情就好了。
他兰儿最近这么忙,可别累着。
李幽林痛快答道:“成,十天之后我要看到荷包!”
“好嘞,您就等好吧!”林芝兰狗腿一般说道,心里却想着,她辛辛苦苦做了,倘若到时候这狗男人敢嫌丑不收,到时候她就当场捶死他!
李幽林听着他兰儿那久违的店小二般上菜的语调,嘴角上扬。想到十天之后就能拿到他兰儿给他做的荷包了,李幽林咧开嘴笑了。一张俊脸一时间明媚耀眼得有些晃人!林芝兰被他晃得差点儿走神。
见李幽林笑得如此开心,林芝兰突然觉得自己打算把荷包故意绣丑的心思,有些过于卑鄙无耻了!
罢了,罢了,还是用心给他做一个吧!
见时候差不多,林芝兰叫人上了饭,李幽林看着碗里白色的米饭,突然觉得这饭看着颇为寡淡,他问道:“兰儿,你可能做出绿色的米饭?”
林芝兰扶额,当她是女娲呢?还绿色的米饭!这人也真是,吃一顿绿色的面条还吃上瘾了?
林芝兰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李幽林碗里,哄着他说道:“侯爷,我做不出绿色的米饭,您快吃吧!”
“兰儿,那还有什么是绿色的?我想吃绿色的。”李幽林跟个孩子一般闹别扭。
林芝兰:“……”林芝兰想翻个白眼再凶他几句,但转念一想,你拿人家金条替人办差,一个当家人要吃点儿东西,你还不满足?
想了想,林芝兰说道:“还可以做绿色的包子,绿色的饺子,你要吃吗?你要吃,我就吩咐厨房去做。”
“成的,那我晚上就要吃。”李幽林颇有些兴致勃勃。
林芝兰答应了,心想他要不作,少踹点儿东西,想吃点什么这个要求还是不过分的,好歹堂堂一个侯爷,当家人呢。
两个人吃完了饭,林芝兰让冬青去厨房交代了一番,说侯爷要吃绿色的包子和绿色的饺子,叫厨房晚上多做一点,到时候顺便给老夫人还有月儿送去一些。
林志兰中午睡了午觉,李幽林闲来无事陪着在床榻上歪了一会儿。
下午起来,林芝兰想着还要张罗南风和桔红定亲的事。想了想,林芝兰问了一下李幽林关于南风的事。
桔红那边,林芝兰已经了解清楚了。桔红是个家生子,她父母都是在候府当差的,上头还有一个哥哥也是在侯府当差,但没在府里,在外面帮着打理侯府的铺子。
说起南风,李幽林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南风是老侯爷捡回来的,无父无母没有家人。
安国侯府世代以武扬名,老侯爷想的比较长远,他的两个儿子,李幽林和李幽翰,他都打算培养成将军。那身边自然是要一些武艺高强的人护着。
从小养大的就更可靠一些,所以老侯爷专门去外面寻了一些无父无母的孤儿,捡了那些根骨好的,请了师傅,专门训练了成了护卫。
李幽林身边就是南风北云这些人。李幽翰身边也有自己的护卫。
东子是府里的家生子选了给李幽林做小厮,伺候一些日常,功夫却只是会一些拳脚罢了,并不厉害也上不了战场。
但南风北云等人却是跟着李幽林打小一起去了边关,陪他长大,陪他出生入死许多年,跟兄弟一般。
如今想想南风就要定亲了,李幽林打心里替南风高兴。有种吾家有子终于长大成人般的感慨。
南风无父无母,本就算是侯府的人,他李幽林的人。李幽林说聘礼他出。
林芝兰问要出多少?李幽林说这个他也不知道,得去查一查其他类似的情况出了多少?总不能少过那些人。
老侯爷之前身边也有护卫也在侯府成过亲。林芝兰说她查过了,老侯爷之前身边的护卫成亲,府里出的是一百两。
李幽林说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话有些过于少了,更何况他李幽林手里有矿,比他爹老侯爷还是更富裕一些。
林芝兰见李幽林凑近她耳边又小声提起有矿的事,半天没说话。她真不想知道!
李幽林最后说:“那就出五百两吧,日后但凡我身边的护卫成亲,都按这个标准来。”
林芝兰自是说好。
“那住处呢?住处要怎么安排?”平日里,南风和其他护卫睡一处,桔红则是在老夫人院里有住处。但日后成了亲,总是要有房子才成。
李幽林说侯府后面还有一排房子,当时都是老侯爷身边的护卫成亲后住的,老侯爷去世之后,这些人都已经各自出府生活去了,这些房子自然也就闲置下来。可以在那找一间分给南风。
林芝兰说行,问李幽林要不要现在就去看看。李幽林想到南风老是动不动看荷包,一提桔红就脸红的德行,嘴角含笑说行吧,看看就看看。
两个人起身往外走,夏朱跟冬青连忙跟上。
走到院子门口,南风跟东子也要跟着,李幽林挥挥手,让他们不用跟着。
这是给南风选房子,李幽林觉得还是选好了再告诉南风那蠢东西,让他高兴高兴。
南风心道上次有人刺杀之后,整个侯府戒备森严,可以说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不让跟就不让跟吧。更何况侯爷本身也是个高人,还有夏朱那丫头跟着。
是以南风和东子见侯爷也不让他们跟,又是跟夫人一起,两个人估摸着是嫌他们碍眼,于是就知趣的留下,等几人走远,两个人找个阴凉处,蹲着聊天儿去了。
李幽林带着他兰儿晃晃悠悠走到侯府后面,让守门的婆子开了锁,穿过了一道爬满了绿色藤蔓的小门,来到了一处偏院。
在这个偏院里,隔成了许多个小院子,一眼望过去,差不多有十多个小院子,院墙挨着院墙。林芝兰不禁感叹,侯府可真大啊,当真是府中有府,院内有院。
林芝兰抬脚迈进一个院子,见小院虽不大,但都种了一些花花草草,像是平时有人打理,环境看上去挺好。
院子中间一套三间的房子,中间一个厅,左边一间,右边一间,院子里靠边上还有个小厨房。
这些院子虽然平时都没什么人住,但是平日里还有人定期打扫,并不曾荒废,看上去很整洁,林芝兰觉得很好。
两个人又看了几个院子,最后选了一间稍微大一点儿,带着厢房的院子。南风毕竟是李幽林身边的头号护卫,又是头一个成亲的,优待一些自然是无可厚非。
林芝兰是个急性子,办事情讲究效率,想着今天办完,这事就利索了,就吩咐夏朱去把桔红和南风一起叫过来。
没一会儿,夏朱带着南风和南风来了。
南风和桔红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羞涩又幸福的笑意,见到林芝兰和李幽林,恭敬给二人请了安。
南风傻傻地问可是何差事要吩咐。
桔红是老夫人身边长大的大丫鬟,一家子又都在府里当差,对府里的事情知道的比较清楚。
她一走进这院子,就想到这院子以前是老侯爷身边那些护卫住的,心里大概有了猜测,眼中忍不住的现出惊喜。
林芝兰也不卖关子,指着院子说道:“日后你二人成了亲,这院子就归你们住了。南风如今还在当着差,平日里和别的护卫住在一处,但这院子你可以置办一些东西。当然,一些基本的物件侯爷和我都会先帮你置办好,回头你看缺什么你再自己添置些吧,到时候你们成亲,婚礼就在这院里办了。”
南风一听,愣了半天才回过神儿来,扑通跪地,给李幽林和林芝兰磕了头。桔红也连忙满脸笑意跪地磕头。
看着他二人如此高兴,李幽林和林芝兰也很高兴。
林芝兰对桔红说:“明儿上午,叫上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哥哥,到老夫人院里,咱先跟把这个婚事定下来。回头你的嫁妆就可以早早准备起来了。南风这边的聘礼是侯爷出,当然南风如果你自己想再为桔红准备些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就成!”
碰到这样的主家,事事想的周全,南风和桔红相识一眼,内心充满了感激。
桔红身为女孩子,被人当着面讨论她的婚事,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性子泼辣,虽说有一些脸红但还算大大方方地说她会尽快准备嫁妆。她没说,其实她已经开始偷偷绣嫁衣了呢!
南风一听他桔红妹子说会尽快准备嫁妆,只顾着在一旁嘿嘿傻笑。
李幽林见南风那蠢样只觉丢人,抬脚就想踹,被林芝兰发现,立马拦住。
林芝兰瞪了一眼李幽林!干什么呢这是,当着人家准媳妇儿踹人家,那人家桔红不得心疼啊。
李幽林看着他兰儿的小手扯着他的手,嘴角勾起笑了。他看了看南风空空的手,在心里骂了句没用!
事情交代完了,林芝兰打发二人回去。
李幽林带着林芝兰又逛,李幽林颇有些感慨万千,连南风那混小子都快成亲了。
之前他们一帮半大小子从小就整日混在一起,后来又一起去了边关,那日子虽说有些清苦,但也快乐。总觉得可能以后一直会那般到老。
可没想到他一回京就成了亲,娶了天仙一般的兰儿,他兰儿还这么能干,就是有些喜欢捶人,还喜欢金条!
可如今南风也要成亲了。李幽林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他摇摇头叹道,这么些个糙汉子,也就南风争点气,剩下的都是无用的,连个媳妇儿都说不上。不过南风的媳妇儿还是他张罗的。也得亏有他这个好主子。
林芝兰看李幽林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好奇地问他怎么了。
李幽林面带笑意说道:“兰儿,你觉不觉得我很厉害,一脚就给南风踹出个媳妇儿来?”
林芝兰:“……”您厉害!人家桔红自己本来就对南风有意您咋不说呢!再说,您踹坏那些榻、门什么的您咋不提呢!
第二天,在老夫人的永安院。老夫人高坐在上,慈眉善目,满脸笑意。桔红是她身边长大的,如今要定亲了,老夫人很是高兴。
李幽林和林芝兰坐在一旁,下手坐了南风,桔红父母和她哥哥,又请了府里的管家,众人聚齐商量南风和桔红定亲的事情。
当然桔红面皮还是太薄,早早地躲开了。
都是府里的人,南风无父无母就他一个人,也就不讲究那么多规矩。
更何况南风和桔红两个人已经看对了眼,也没有什么太多说的。
林芝兰把事情大概一说,又说了侯爷替南风出聘礼五百两银子,又分了南风一套住房,就在偏院。
一听这话,桔红父母和哥哥一听都震惊异常。
桔红的父母和哥哥虽说也都是在府里当差,但是跟南风这个侯爷身边的头号护卫比,还是差别很大。
几人当时听说侯爷做媒(虽然不知道侯爷是拿脚做的媒)把桔红许了南风,一家人都高兴不已。
一直感叹桔红当真是有福气之人。南风一身武艺不说,长得也好,最重要的是侯爷身边的头号人物,前途无量。
如今又听说侯爷替南风出五百两的聘礼又分了院子,几人全部瞪大了眼睛,面露喜色又难以置信。
他们一家都是侯府的下人,吃住不愁,走出去也体面,自是不会贪图那些聘礼。但聘礼这么多,那说明侯爷对南风的看重,也从侧面反映了对桔红的看重。说出去,他们一家子脸上也足够风光!
桔红父母对南风那更是越看越顺眼,恨不得明儿立马就把婚事办了。南风对那几道灼热的目光盯得颇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
后面又琐琐碎碎谈了一些事情,事情一谈完,几人告退离开。
走到外面,桔红父母就热情邀请南风去家里吃饭。桔红的父母在侯府干了一辈子,在下人那住的那一片也分了两间屋子。
南风从小没有亲人,突然间有了准岳父岳母还有大舅哥,他心里很高兴,也不推辞,当即答应第二天就去家里吃晚饭,此事就算定了下来。几人都很高兴,又拉着南风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分开!
桔红和南风的亲事定了,林芝兰松了一口气,又办完了一件事儿。
林芝兰歇了一天。本来想起之前她大嫂江安荷说让她抽空回家的事情。
但她想起那对母女,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别扭,真心不想见到。
这么一比,林芝兰就觉得她在侯府的日子简直太自在。
整个候府相对来说人口简单,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关系。只有一个白姨娘不是那么让人高兴,但如今也被老夫人给禁了足。
她觉得她在侯府的日子,除了忙碌些,其他的都挺舒坦的。
她原来打算的是,过了节就找时间回去看看,可现在手里的事情太多,而李幽林又天天追着她问荷包的进度,一听她还没开始,那狗男人的脸色就阴沉了。
林芝兰觉得她还是找时间把那荷包给做了交了差,之后再寻个时间回去一趟。
想了想,林芝兰决定去找柔姨娘讨教讨教。整个侯府,也就柔姨娘的绣工最好,连老夫人都夸过的。
虽然冬青和郭妈妈也都会,但和柔姨娘一比那就要差了一些。
林芝兰想着名师出高徒,如果她跟郭妈妈和冬青学到了一分可能也还挺丑,但是如果她跟柔姨娘那个高手去学的话,学到了一分说不定就相当于跟郭妈妈和冬青学了两分。
这么想着,这一天上午忙完了事情,中午歇了午觉睡醒,林芝兰就找借口甩了李幽林那个粘人精,带着冬青和夏朱去找柔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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