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应声动了起来,齐福海思索了片刻,这才勾起唇角:“多谢太子殿下和九王妃如此体恤奴才,奴才受宠若惊。”
“海公公如此客气就没意思了,你我同是为父皇,为齐国办事的,又何必说这种见外的话呢?”玉时铭挑眉道。
“是是是,太子殿下和九王妃如此平易近人,真是齐国之福,百姓之福啊。”齐福海应下。
因为揣摩不透玉时铭和苏漫舞的心思,所以也不敢开口多说。
可他不开口,不代表玉时铭和苏漫舞就不开口,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漫舞便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如果本妃没有记错的话,海公公刚刚是不是有提起过三皇子?”
“这......”见苏漫舞问得好似不知情的模样,齐福海就不太敢接这话,生怕会泄露了齐国皇帝的秘密。
见他这样,玉时铭便接了下去:“那日父皇曾经和本太子说过,说本太子的事情他已经交给了三皇子去办,让本太子和漫舞只管放心就是了,虽说三皇子替父皇办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此事毕竟和本太子还有漫舞有关,若是不清楚详情......”
“太子殿下和九王妃是担心此事会不成功吗?”听到玉时铭说,齐国皇帝曾经告诉过他这件事情已经交给貊秉忱了,齐福海这才终是在心底松了口气。
反正齐国皇帝都已经告诉玉时铭和苏漫舞了,玉时铭和苏漫舞也都已经知道了,那他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担心?
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就算貊秉忱和齐国皇帝不能还他和苏漫舞一个清白,他也有办法脱身,只是......
齐福海既然这么认为,那就当成是他担心又有何妨呢?
反正......
能套到齐福海的话才是最关键的。
想到这,玉时铭就立刻轻勾了勾唇角:“毕竟是关乎声誉和性命的事情,本太子和漫舞又被软禁在了宫中三天,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如今期限已到,父皇却直接开了公堂要审理此案......”
后面的话玉时铭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齐福海却立刻就明白了玉时铭的意思,赶紧开口道:“其实开公堂审理此案并非是皇上的意思,皇上也是昨晚才收到三皇子传来的口信,要他开公堂审理此案的......不过,太子殿下和九王妃放心吧,虽说如今连皇上都不知道三皇子的葫芦里再卖什么药,但......三皇子为皇上办了那么多年的事情,从未有过偏差,也从未让皇上失望过,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的。”
一听齐福海这话,玉时铭的眼底就立刻闪过了一抹精光。
果然......
如他所料,开公堂公审是貊秉忱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