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片刻,这才强扯起唇角朝玉时铭看去:“时铭,你以为如何呢?”
“父皇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吗?还需要问儿臣的意见?”玉时铭轻挑了挑眉。
他在颜泠皇后跟前需要服软,在齐国皇帝面前......
父子两还需要伪装什么吗?
这......
玉时铭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父皇已经决定好了,还需要问儿臣的意见?
难道玉时铭已经看穿了这一切,知道颜泠皇后并非是真的受伤摔倒,也并非是伤到了腰,而是他们合演的一出戏?
想到这,齐国皇帝的心就忍不住一惊。
可不等齐国皇帝多想,玉时铭便又接了下去:“既然父皇跟漫舞都已经商量好了,那儿臣跟漫舞就先告退了。”
说罢,不等齐国皇帝和其他人反应,玉时铭便已经带着苏漫舞离开了。
看着玉时铭和苏漫舞远去的背影,齐国皇帝的眉头就不禁一皱。
既然父皇跟漫舞都已经商量好了......
这句话听起来,就好似玉时铭不想延后婚期,可既然苏漫舞跟他都已经商量好了,那他也别无选择,跟颜泠皇后没有一点关系,可......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玉时铭是已经知道了这整件事情的真相。
只是碍于颜泠皇后和苏漫舞一般。
“你啊,对父皇和母后的态度也差太多了,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要父皇今后如何在他们面前立足?”一上马车,苏漫舞便忍不住朝玉时铭教训到。
玉时铭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是他先算计我的,难道还要我给他好脸色?”
“父皇算计我们在先不错,但......他也是一片好心啊!”苏漫舞顺势靠在了玉时铭的手臂上,闭上眼,好似养神。
貊冰舞的葬礼,齐国皇帝和颜泠皇后的戏,还有......高梦凌的求情......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后面......还会有更多让她烦心的事情。
似乎是察觉到了苏漫舞的疲惫,玉时铭拉起备在马车上的小毯子就给苏漫舞盖好:“累就睡一会,到了我再喊你。”
“你哪里会喊我?要是我真睡着了,你只会让桑梓把马车停在院子里,然后陪着我睡,直到我醒吧?”苏漫舞的唇角轻轻勾起,笑得心满意足。
她还不了解玉时铭吗?
在她睡着的时候,他怕是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吧?
想到这,苏漫舞便睁开眼:“不睡了,还是想想德妃跟高梦凌究竟要做什么吧。”
该来的事情总是要来的,就算她想躲,也躲不掉。
既然如此......
那还不如先想想如何应对。
也不至于像这次一样措手不及!
“高梦凌应该只是单纯的想洗脱骂名,想嫁入二皇子府吧,至于德妃......”玉时铭的眼底的流光一转:“今日这抄写经书的方法,很显然是德妃帮高梦凌想的,而高梦凌能如此的相信德妃,如果我没料错的话,应该是德妃已经向高梦凌许诺了,比如......嫁入二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