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有齐福海帮他顺了顺气,齐国皇帝总算是说出话来了:“没想到朕顾念先帝,处处对他们董家留情,他永康候如今竟然对朕下毒,还想杀朕,好啊,真是太好了......”
“皇上,你别这样,您先别想这件事情......这永康候也真不是一个东西,等您把身子养好了,再好好和他算这笔账,现在啊,您还是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吧。”齐福海劝到,心底对这个永康候也是厌恶到了极点。
那么多年过去,虽说齐国皇帝是君,他是奴才,但......
人总是有感情的。
于他而言,再没有比齐国皇帝更重要的事情,而永康候竟然敢如此毒害齐国皇帝......
要不是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早让整个董家吃不了兜着走了。
“别想......你要朕如何别想?咳咳咳咳......”齐国皇帝又是一阵轻咳,咳完用力的喘了口气,这才伸手搭上了齐福海的肩膀:“快,扶朕起来。”
“起来?”一听齐国皇帝要起来,不仅是齐福海,就连玉时铭和苏漫舞的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
但不等他们开口,齐福海已经劝到了:“皇上,您如今的身子还很虚弱,您还是先躺着休息一会吧。”
“扶朕起来。”齐福海劝什么,齐国皇帝根本就不理会。
见此,齐福海也只得转头朝站在一旁的玉时铭和苏漫舞求助到。
“父皇,您还是先躺一会吧......”看到齐福海的眼神,苏漫舞就迈步上前,好似要站到龙榻旁边。
可她才刚刚迈脚,就被齐国皇帝的声音给打断了。
只见齐国皇帝一边挣扎着要起来,一边还不忘坚持道:“扶朕起来......”
“这......”齐福海看齐国皇帝这挣扎的模样,真是为难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玉时铭却突然一个箭步走到了龙榻旁,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把齐国皇帝扶了起来:“去,拿个靠枕过来。”
这......
苏漫舞惊讶玉时铭的动作,愣了愣,却终是什么也没说,转身便拿来靠枕,交给了玉时铭。
玉时铭接过靠枕,把靠枕垫在齐国皇帝的身后,感觉齐国皇帝靠得舒服了,这才轻勾起唇角:“父皇若是想坐着,那就让他坐着吧。”
躺着虽然舒服,但......
他是一个君王,君王代表的是威严,是权利,又怎么能忍受自己这么一副死气沉沉的病态模样呢?
这种感觉,苏漫舞和齐福海可能还不能理解,但他......却是明白的。
果然,齐国皇帝让玉时铭扶起来以后,立刻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撇开因为中毒昏迷而有些苍白的脸色,那神态......仍像早朝时般高高在上,叫人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