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连不伺候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你看这羞的。”绿翘趁机取笑到。
被她这么一说,知琴脸上更红了,转身就要走,幸好苏漫舞手快,这才给拉住了。
难得有这么轻松愉快的场面,苏漫舞也不禁勾唇轻笑:“好了好了,不调侃你了,再说......恐怕有人要心疼咯。”
说罢,她还不忘看了一眼屋顶。
邵青是苏漫舞的暗卫,常年隐藏在屋顶上,苏漫舞这眼神的用意,大家一看便懂,顿时笑得更欢了。
知琴不敢甩开苏漫舞的手,只能气得跺脚:“您还说,您还说......”
“好好好,不说了,去给本妃端壶酒来,这么好的天气,不喝两杯怎么行。”苏漫舞说罢,又把目光转向了天空,眼底,似乎还流动着淡淡的忧愁。
秋后,到处一片枯黄的凋零之气,也让人的心情忍不住......多愁了起来。
“喝酒?这大清早的,还未到中午呢,王妃怎么就喝起酒来了?”知琴诧异的说道。
“这喝酒还分时候,谁规定的?”苏漫舞挑了挑眉反问道。
“这......”知琴答不出口,只得噎着。
“既然王妃想喝,那就去拿,难得王妃有如此雅兴,本督也来陪你喝两杯。”就在这时,玉时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众人赶紧朝着声音的方向转头看去,只见玉时铭一身绛紫色的长袍,长发未束,用同色缎带随意的绑在尾部,面容如玉,绛唇微翘,狭长的凤眸好似染上秋色的流光,连笑都带着一股子凉意,却在看到苏漫舞的那一瞬间......燃如烈火。
“你来了?”苏漫舞没有起身,而是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玩起了自己的摇椅。
玉时铭倒也不介意,大步走到苏漫舞身旁坐下:“本督掐指一算,知道你想喝酒,便过来分一杯羹。”
“啧,九千岁府的酒还不是你想喝就喝,还用来我这小院子里分一杯?”苏漫舞眯着眼说道。
天蓝如洗,漂着几朵薄薄的云,美得让人忧桑。
见苏漫舞不看他,玉时铭干脆也倚着桌子仰起头,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天空,无人开口。
“近日的京城,似乎有些安静啊。”不知过了多久,苏漫舞缓缓说道。
杨家受了重创,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在调养,根本没空给他们添乱,禹王至从十五万兵马曝光以后,便被宋凌俢以各种理由派离京城,同样没空兴风作浪,至于云妃和苏静柔......
云妃刚刚被解除软禁,受了教训,自然长了心眼,处处小心。
苏静柔则......以吃斋念佛为由,天天躲在贤柔宫里和一杆男宠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