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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不用天地灵力,我照样可以不断的修炼,只要将宇宙中的龙山龙脉不断刻于我之骨骼中,我将拥有无穷尽之力。
天下何人敢为我之敌?
如今地球之上,从昆仑祖龙而出,一共生成了五大干龙,其中三大干龙在中央之国华夏,另外两大干龙沿西方而去。
我自己观昆仑山脉,可得祖龙之势,刻在脊椎之中,生出源源不断的龙脉脊髓。
四大圣兽的兽魂,可为我观其中四大干龙脉走势,让我刻于四肢之中,将四肢打造为四大干龙。
但是还有一龙无人可观,对了,还有六耳天狼。
六耳天狼既然能够作为龙帝最喜爱的宠物,曾经也是一界之主,自然拥有观一龙脉之力。
那就让他为我观以龙脉刻于头骨之中,为我生出无限智慧。
以四大兽魂和六耳天狼只能,一日之间,应该可以观遍五大干龙了。
而昆仑山脉,非人力可观之,天空中的卫星只看其表,而不能观龙脉之势。
“摆了,罢了,能主天下气运的昆仑要是这么容易观完,这么容易被刻入脊椎之中,要之何用。”
逆天而行,非一朝一夕可成也。
“青龙听令,命你前往东方观太行龙脉,一日之内传回龙脉走势,我将刻于左腿之骨。”
“青龙遵令。”
待青龙离去之后,又神魂传音命邪眸白虎前往桐柏、大别龙脉,观其龙脉之势,刻于右腿之骨。
朱雀速度最快,便命其观五大干龙中最大的南龙走势,刻于右臂之骨上。
南龙最大,力量将为最强,便可以先将南龙与与脊椎昆仑相连,塑造出最强大的攻击手段。
又命玄武前往北方天山、燕山龙脉,观其龙脉走势,刻于左臂之骨。
如今,四大兽魂皆以前去,在我身边就留下了一脸茫然和惊恐的六耳小狼。
“你这是在逆天而行,当年的龙帝也想过此法,但却不敢这么做,最后也只是借助天地灵气修炼自身而已。”
“你想要将龙脉刻于骨中,这与将天地刻于自身有何区别。”
看着从无如此震惊过的六耳小狼,听着他略带警告的话,我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没错,我就是要将天地刻于自身,中有一天,我赵铁阳就是一方天地。”
我和六耳小狼说这话,并不只是豪言壮语,修炼本就是逆天而行,所谓顺应天道,不过是欺骗自己而已。
顺应天道,那就应该如同凡人一般,随着春夏,随着秋冬,慢慢老去,最后化为一捧黄土。
“当年龙帝创建的诸多秘境,都只是在这天地之中开辟一方世界而已,并未违背天地法则。”
“我的云梦幻界亦是如此,界主身死道消,要么培养另一个界主来接替,要么就让秘境在天地法则之力下崩溃。”
六耳小狼不停陈述,不过我心意已决,即使龙帝再生,也阻止不了我的强者之路。
既然要逆天,那就逆到不留余地,逆到这方天地也畏惧于我。
“六耳天狼,幻音魔铃即在我手,你就当奉我为主,你还在犹豫什么。”
“立刻前往不周山西面,为我观不周山西面龙脉之势,我将刻于头之骨,为我诞生无限智慧。”
无奈之下,六耳天狼天狼朝着位于昆仑山脉之西的不周山而去。
而我,也将前往不周山,站在这个昆仑之首、世界屋脊上,一览昆仑。
《山海经大荒西经》有言,“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
不,表否定;周,周全,完整;而不周山,就是不完整的山。
在这不周山,有着无数的传说。
相传,这不周山乃盘古脊椎所化,“首生盘古,垂死化身。……四肢五体为四极五岳。……肌肉为田土。”
不周山也称之为天柱,鼎立于天地之间,支撑这天与地,不让上天坠落,不让大地倾覆,恰似人之脊梁。
想到此处,我不由好奇起来,传说中的盘古大神,不知是否存在,怒触不周山的共工又是否存在。
龙帝传承、四象大阵、轩辕剑阵,这一切都发生在我身边,传说还只是传说吗?
无限的遐想中,路程总是很短,不知何时,我已经站在了这不周山之巅。
放眼望去,只见远方的山腰上云雾缭绕,峰上有峰,耸立于云霄之上。
传说中,不周山乃是唯一可登天之所,不周山的主峰直入云霄,山顶上白雪皑皑,洁白圣洁,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在山体中央的云层的,雷声滚滚,震耳欲聋,使得不周山更加的神圣而神秘。
我环顾四周,最后自西向东望去,哪儿群山-立,山势雄伟,山外有山,谷中有谷。
就如一条巨龙的龙鳞一般,一块一块的倒立于昆仑这一条龙脉之上。
仔细看去,他又如同一个沉睡巨人的脊梁,自西向东,一节一节的盘旋在大地这一个巨大的身体上面。
这就是昆仑龙脉,我本已经平静的心,又开始新一阵的波涛汹涌。
但我很快就平静下来,盘坐于不周山之巅上,开始打坐调息,接下来,才是一切的开始。
逆天之举,岂能有丝毫的大意。
又过了不知多久,最先离去的青龙到了东支干龙,通过他的眼睛,我终于得见期盼已久东支干龙,太行龙脉。
随着青龙自南朝北缓缓而行,雄奇壮丽的太行龙脉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体内龙帝之血又开始缓慢燃烧起来,我在一次逆练龙血玄黄,但不是为了得到几十倍的力量。
逆练龙血玄黄,以体内剩余不多的龙血,来成就我未来之路。
我缓缓闭上双眼,从大腿腿骨上面开始临摹太行龙脉。
一阵切肤刮骨之痛传进我清醒的大脑中,即使受过无数次大小我,也是冷汗直冒。
汗水才刚刚冒出皮肤,就被逆练龙血玄黄所散发出炽烈红色强光,蒸发的一干二净。
我不知道的是,此时,在我身下恒古不化的不周山上之雪,也渐渐的融化起来,夹杂着从我大腿上流出的残血向远处流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