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cp:妖孽痞帅官二代警帽儿小渣渣x鬼畜腹黑“弟控”悍匪总攻
副cp:罗太狼x小程程
内容标签:强强高干情有独钟黑帮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罗强,邵钧┃配角:罗战,程宇┃其它:强强,警匪,制服,兄弟,京味文,香小陌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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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钧是京城公子哥儿圈出了名气的张狂人物,为了逃开父亲邵国钢的公安势力系统,
邵三公子在清河监狱做了一名管教,年前升任大队长;
罗强是关押在清河监狱出了名的悍匪,是虎落平阳的黑帮老大,是第三监区第一大队养的大国宝。
就在邵三公子请婚假被父亲关押在家准备和未来媳妇登记结婚证的时候,
关在监狱里的罗老二罗强终于耐不住怒火,将第三监狱闹了个底朝天,等待着邵三公子的归来……
这是一篇以京都为背景的京味儿强强文,文章中的人物性格饱满,语调诙谐,
字里行间透露着每一个人物即复杂又单纯的思想活动。故事围绕着一个悍匪和一位官二代的感情展开,
为读者呈现出这京城当中,两位强强的汉子不得不说的那点儿故事。
1、邵三公子...
邵钧仰躺在卧室大床上,眯眼瞄着天花板上垂挂下来的水晶球灯。
浮光炫彩的一盏进口灯,他恨不得从床上蹿起来一口叼上去,把灯给嚼吧嚼吧,啃了。
邵钧被两副手铐锁在床上,一只手铐把他右手吊在床头栏杆上,留出左手,还能让他从床头柜上拿杯水,渴不死他。另一只铐子把他左脚拴在床尾,右脚空放着,方便他伸个懒腰,抻抻腿。
这也就是邵国钢能想出这招儿拴他儿子。不听老子的话?老子直接给你小子上手铐,不留任何情面。
“操你大爷的……”
邵钧用力挣了挣右手,又挣左脚,朝天骂了一句。
他爸爸反正没有大爷,他可以使劲儿地骂,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邵钧是京城公子哥儿圈子里,有一号的风流人物。
邵钧有名气,张狂,倒不是因为他在那一帮太子爷里生意倒腾得比别人火,女明星泡得比别人多。邵钧既不做生意,也没包养小明星,他出名儿完全是因为自己忒出格,从小到大跟他老子对着干。他老子让他顶公安部里的肥差,他不去;让他进市局特警大队,他不进;让他出国念个学位,他不念;牵线搭桥帮他做石油生意,他不领情。
谁都没料想到,堂堂邵局长家的宝贝公子,最后选择进了监狱;别的公子哥儿都是做了不上台面儿的事,遭纪委查处,被顺进去的,邵钧是自己风风火火奔进去的。
邵钧在清河监狱做了一名管教,监狱里混好几年了,可吃得开,年前已经升任邵大队长,负责第三监区第一大队全体犯人的服刑、管教和生活。
邵国钢当初以为,他儿子就是心血来潮,图个新鲜,或者是年轻人不知轻重、自以为是,想要去那个地方逞个威风,过几个月受不了了,自己就得乖乖地给老子滚回来,求着老爸换工作。却没想到,儿子一进去就不出来,蹲监狱蹲上瘾了,说“比在家里还舒坦”,“比泡妞还有滋味儿”。
邵钧的铁哥们儿楚珣、沈博文那帮人都说,钧儿,你他妈的脑子进屎橛子了?你往哪儿混不好,你往监狱里混?!
邵三公子满不在乎:“哥儿几个都给咱老老实实做生意,哪天不老实了,混崴了,给抓到看守所和监狱里,看在发小儿的份儿上,你三爷爷还能罩你们几个。”
沈博文赶紧说:“滚吧,我们才不进去陪你,你自己玩儿吧!”
楚珣说:“我听说,清河监狱可都是有期徒刑十五年以上的重犯?钧儿,小时候真没看出来,你胆儿真肥。”
邵钧得意洋洋地:“十五年不止,还有一半儿是无期和死缓两年待执行的。”
楚珣和沈博文齐声骂:“钧儿,你丫就作,你早晚把你自己作死在那监狱里头!”
邵钧可没觉着自己作。
他当初就是要进监狱。无论是进公安部还是特警队,都是走他爸爸的关系,出国念书也还是花他爸的钱,逃不开邵国钢的势力控制范围。
进了监狱,那可就不一样了。北京的监狱归司法部门管,不归公安,不是一个系统的,他爸爸管不着他。更何况一进监门深似海,七米高的电控大铁门哗啦一阖拢,邵公子的背影迅速淹没在光头囚犯的茫茫人海里,找都找不见这人。
好几个月见不着一面儿,邵局只能干着急,撮火,气得跳脚,鞭长莫及。
邵钧这一趟离开清河监狱已经一个多星期,是被他爸爸给骗回家的。
骗回来就给关在家里。邵钧硬要走,爷俩梗着脖子大吵一架,邵局盛怒之下,干脆就把儿子铐床上了。
邵钧在床上躺了一宿,憋了一泡尿,脑瓜狠命地转,想着怎么脱身,回去。
楼下热热闹闹,窗外车流熙攘,今天就是邵家儿子和陶家闺女订婚的日子。筹备订婚宴席的人认真而忙碌,就等新郎官准备停当。
准新郎还在卧室里锁着呢。
邵局穿得规规整整,局长夫人打扮得端庄漂亮。邵局叫了几个人,低声吩咐几句,让把邵钧从屋里弄出来,好好拾掇拾掇,换一身西装。
那几个部下打开房门一瞧,手铐链子挂在床脚,嘲弄似的晃着。
“公子爷跑了!”
楼下人群大乱。邵局吩咐直接把小区的大铁门下电子锁,进院的车辆全部截住,哪个也不准出门。
邵钧在床上鼓捣了一早上,把台灯拆成一堆零件儿,从里边儿找出一根铁丝,再把手铐拨开。所以说,当爸爸的还是心软,要是两只手都锁牢了,还能逃得掉吗?
他打开窗户,从位于三楼的卧室探出身去,攀上外墙的消防旋梯。
邵钧穿着紧身背心,后脖子在阳光下微微洇汗,赤脚小心翼翼地踩着管子。他的胳膊腿颀长柔韧,攀墙的身手迅速而敏捷,嘴里还咬着一颗烟,没点火,舌尖品着烟草的淡淡香气。
“跟爷玩儿这套,成!你三爷好歹从清河混出来的……”
邵钧牙根儿咬着过滤嘴,嘴角顺出一丝笑。
冷不防身后一声厉喝:“钧钧!”
邵钧脑后生风,下意识地一哆嗦,脚底下就没踩牢,从管子上滑脱。
“邵钧,当心摔着!”
这一声吼,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邵钧慌乱之际攀墙逃窜,光着脚丫子重心没踩稳,仰面朝天,真就摔下来了!
他一头栽进院子里的冬青树绿化带,被众人一拥而上,当场擒获……
房间里,邵钧把背心脱下来,赤着膊,前前后后地择他身上挂的零散树叶子、树枝子,睫毛忽闪忽闪,斜眼瞧他爸,不吭声儿。
邵局冷着脸坐在沙发里,看着儿子:“钧钧,闹什么你!”
邵钧一撇嘴:“我没闹。”
邵局长还憋着气,胆着心,怒道:“多危险,不怕摔残了?”
邵钧满不在乎地:“危险的,见识多了。”
邵国钢严肃地说:“钧钧,十一点就要到饭店,洗个澡,穿好衣服,该出发了。”
邵钧面无表情:“我不去。”
“胡闹。”
“这婚我不结。”
邵钧拒绝得干脆,跟他爸爸,他从来都是这口气。
邵国钢的眼睛慢慢瞪圆,再眯细:“结婚的事儿你当是闹着玩儿吗?国际饭店的场子都铺好了帖子已经下了,今天双方家人正式见个面,下个月就摆酒了。”
邵钧扭过脸去:“我没同意,我说了我不想娶陶珊珊。”
邵国钢往沙发里靠了靠,阴沉着脸:“邵钧,你甭给你老子犯浑。上回是谁跟我点的头,说的想要结婚?!”
邵钧沉默了一会儿,气焰蓦然低了下去,哼哼着说:“上回是上回,我现在反悔了。”这事儿确实他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