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胃里烧的厉害,不抓点什么好难受。”萧景言说着还又大力捏了一把,疼的星澜“嘶”了一声,又连忙松开,“很疼啊?”
“废话。你这么大力气捏自己试试?”星澜没好气的骂,刚才两人温馨的氛围被一扫而光。
“我这不是没有吗?有我就捏自己的了。”萧景言坦坦荡荡,“刚是不是捏疼了?我再给你揉揉吧……”
“放下!”
“哦……”
倒不是星澜多反感萧景言亲近,但这马上就回居所了,到处都是人……要是被看见,她还要不要脸面啦。
“前面就到了,我就在这里把你放下来吧,扶着你回去,行吗?”星澜停下来问他。
“你累了?”萧景言立马紧张起来。
“累倒是不累。”星澜道,“就这么把你背进去太张扬了,你臣子看了怎么想。”
他们会替我欣慰的……萧景言想。
听星澜说不累,他便委屈道:“可是我现在腿软,走不了路。”
星澜回头,看到背上萧景言无力的把头靠在她肩上,面色憔悴的样子,心又软下来。
“那我背你进去。”她道,“胃疼的难受吧,以后千万按时用膳。”
“以后都听你的。”萧景言软绵绵的道。
即便知道这样大摇大摆的把他背回去会引起后续一系列轩然大波,看到这家伙可怜巴巴的模样,星澜还是有些忍不下心,咬咬牙就大步过去了。
在最外边值守的将士第一个看到了他们。
“来者何……啊,皇上!”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皇上这是被,一个女人?背回来了?看这女子着装打扮,是赵国的予怀夫人?
这是真实发生的吗?还是他羊肉吃多了产生幻觉了?
星澜站定不动,等萧景言发话给他自己的臣子下令,谁料这厮就在她背上撒娇似的扭扭哼哼,一个字也不说。
她只好越俎代庖的吩咐道:“你们皇上身子不适,快去叫太医和服侍的宫人来。”
守卫道了声“是”,然后扭头就跑。
大概是他跑的太快太惊人,口中还嚷着“皇上身子不适”,很有就有一大群人慌慌张张的聚集过来。
之前萧景言不见了的事是瞒着大多数人的,所以他们都不知道。
星澜本想偷偷摸摸的把萧景言送回他的房间的,这下也泡汤了。
这位平时说一不二,道貌岸然的皇帝,就这么厚着脸皮趴在星澜背上扫视着众人,看他们又担忧,又一脸欣慰的模样,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在人群中搜寻。
很快他就眼尖看到了被搀扶在最前面,目瞪口呆的阮连空。
爽!
萧景言兴高采烈的给他做了个鬼脸。
“你!”不光阮连空气得不轻,其他人也全都看到了自家皇上的变脸,各式表情齐齐凝固在面上。
唯有星澜:“?”
她狐疑的回头看了眼萧景言,看他还是一脸憔悴无力的样子,只觉一头雾水。
这时候太医和服侍的宫人也齐齐赶了过来,把萧景言从星澜身上接了过去,七手八脚的往屋里抬。
其他人站在原地继续石化,皇上演技也太一流了吧!
萧景言被摇得七荤八素,本想等拐了弯就下来自己走,瞥眼一看星澜还在后边跟着,又连忙吊着脑袋装死。
一行人把他送回去,又是喂药又是更衣。
星澜一直守着,等太医忙完了,才问了问情况。
这才知道原来这胃疼是萧景言好几年的老毛病了,这次出来也随行带着药丸,胃疼发作的时候吃了就好了,倒也不是什么要人性命的重病。
但是这个毛病根治不了,到死都会跟着萧景言,而且到了晚年只会更甚更痛苦。
他才二十多岁,还习武,正是男子身强体健的时候,竟然患上这个病,足见他之前生活习惯是有多差。
星澜以为自己已经够不注意了,没想到萧景言更过分。
她问清楚就准备回去了,琢磨着一定要找个机会老妈子式的劝一劝,没走两步被一旁凑上来的宫人喊住。
“夫人,皇上吩咐了,说您这一路辛苦了,身上也淋湿了,叫奴才们准备热水衣裳,给您沐浴驱寒。”
星澜稍稍犹豫,她本想先回去,但想到赵国那边不比这边随意,自己湿透了回去,指不定又引起风波,便也答应了下来。
她跟过去没多久,萧景言就“咻”的跳起来,一口把手上稀粥喝干净,扔了碗就冲出门去。
“皇上,太医吩咐您要好生休息,皇上!”
“皇上,热水备好了,还是先沐浴吧!”
宫人们嚷嚷着,看着萧景言远去的背影,唉声叹气。
皇上哪里都好,就是闯不过美人关。要是旁的美人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位拿不下的。
……
星澜泡在氤氲的热水中,惬意的将水拍打的脸上。
她并不知道萧景言偷偷派人把第一波烧好的热水给了她,只道卢国这边宫人管得好,常备了热水。
更不知道,她房间的窗户被开了一条小小的缝。
萧景言把头凑在窗前,心潮澎湃的看着房间里的画面,面色潮红,鼻血哗啦啦的往下淌,沾的他下巴和衣领全是。
好白的肩膀,想亲,嗷,这小腿,他可以玩一年……
跟过来的宫人看他鼻血止不住,想过来递手帕,被他一个杀人的眼神赶得远远的。
谁也不许打扰他欣赏美人沐浴!
这种事自然不是君子所为,甚至可以说不堪入耳!
但那又怎样,他本来就不是君子。
萧景言此时又激动又后悔,激动是看的爽了,后悔是早知当小人这么多福利,还装什么君子。
又听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正是星澜从浴桶里爬了出来。
萧景言看得清清楚楚,哪里还能克制得住,直直的推门而入,反手锁上,接着冲过去把正在穿衣裳的星澜一把抱住,狠狠亲了起来。
沐浴后的美人又香又暖,真甜!
接着胯下就挨了重重一击,整个人被推开。
“来……”星澜正准备喊人,看清了这登徒子的身份,才把声音落下来,“萧,萧景言?”
她弯下身子看疼的跪在地上的卢国皇帝:“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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