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吉祥的叫声,应该是孩子们醒来了。
“醒来了?那就都起来吧,你们爹已经走了,石奶奶也走了,日后娇娇要是在学堂上课,那就继续上课。
要是娇娇不愿意想跟着娘也可以,到时候就让彤彤一边养殖一边教你读书识字。
海扬你还小暂时没有选择余地,只能每天跟着娘,不然没有吃喝的,石奶奶已经走了。
等你将来长大了,你想做什么娘都允许你,现在你还不能自己做主!”
赵德楠一边先帮娇娇穿起来,一边不徐不疾轻声细语的说起来母子三人今后的打算。
石奶奶走了,家里不可能再跟从前那样随时随地还有吃喝的等着你。
今后她一边盯着养殖基地,一边自己给孩子们做吃的喝的,帮他们收拾衣服,还要收拾家里。
总之,她现在是不可能摆谱子的请村中妇人过来照顾她生活起居。
如果跟着孟东辰到了临安也许可以这么请人照顾,但在石家庄,她必须尽量保持跟村里人一致。
哪怕她的条件确实好过村里人,但在外面场上面,暂时还不能高高在上的脱离了村民层次。
不能叫亲民,也不能叫不忘本,应该叫还在打基础,还在经营跟两个村之间的利益关系。
在孟东辰经营一府四县的这段时间里,她是一定要带上两个村的人,做好整个临安势力大后方的种植任务。
牲畜的种植,她的大连山基地,能足额供应一府四县需要的幼崽跟肉类蛋类。
蔬菜粮食种植,两个村里专门负责培育种子,当然这也只是赵德楠动动嘴的事。
两个村的孩子们,跟着许志宏读书小两年,已经有明显的效果,但还不够。
只要孟东辰后续扩大阵营,这些孩子们是远远不够分派的。
其实最终还是需要吸引外面的人才,但现在孟东辰还在低调期间。
外面的人才,也只会考虑投奔泸州新皇,还是琼州瑞皇,或者是京都的那个任务者皇帝。
秦流星吞并了部分的韩皇,宣皇势力之后,脚步稳了下来。近半年都在稳步发展势力范围内的经济。
不过他的发展,还是在走捷径。
恨不得逼出来柴玉倩重生一回脑子里所有的记忆。
从他之前的哄着到现在的步步紧逼,秦流星骨子里还是着急的。
韩皇跟宣皇两人的势力都在北方,都不能算作他打下来的势力,而应该算作北方异族打下来空出来的势力。
北方异族幸亏人口少,遇上这个时间,都顾着牛羊的撤出了北方府城,他算捡漏了。
也不是他没有本事,更加不是他本人武功不高,而是追随他的那些人,就没有真正有本事的。
从前的忠勇侯,祖训都是要求忠于皇上的,但结果呢?
结果他半年前带兵投奔了泸州,还拉走了一批有本事的武将精兵。
气人啊!
他在京都百姓的眼里,那是天神下凡啊!
这都是经过了验正的,忠勇侯这些人怎么敢背叛自己?
就因为一场洪涝灾害死了无数百姓吗?
可死了这么多人,京都之围不就顺利解了?还顺便收拾了异族跟宣皇韩皇?
要不然蒙古人也不会在今年即将到来的雨季,都吓的退回草原了啊!
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没有这些人,他只要有足够的钱,还怕吸引不来真正有本事的文臣武将?
千里当官不为财为什么?
“好好想想,大秦还有什么银矿,金矿的具体位置?”
“臣妾真想不出来了。毕竟臣妾上辈子跟着皇上,也都是安于后宅的,哪可能涉政?
之前知道的那个地方,也是在皇上的口中听说的,不然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
柴玉倩恨死了秦流星,她现在是占着皇后的位子,但也只是给外人看的。
她的这个皇后宫殿,实际上等同于秦流星关闭她一个人的牢笼。
伺候她的宫女,那是伺候么?那都是带着眼睛盯着她一言一行的!
宫内的妃子美人们,是很少,甚至就没有添增过,这个皇后高高在上的位置,对仅有的宫内妃子美人来说,那就是个摆设。
谁都不会过来跟自己见礼请安,宫殿的用度随便的跟打发宫女似的。
他秦流星,只要逼光了他想知道的东西,她应该就到了死期了吧?
所以她也就抱着女人不干政的态度敷衍。
只要自己不说,他就抱有希望,难不成她现在还指望这个男人,能对自己恩宠不成?
秦流星确实也拿柴玉倩没有办法,也没有那个功夫给他的皇后上刑。
“那也是,终究是后宫不能干政,你洗漱一下,今晚上我过来陪你!”
没有功夫刑讯柴玉倩,恩宠她几夜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别说睡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女人,就是睡一个老妇人,只要有利于完成任务,都无所谓。
关上灯,抹黑恩宠,这种情况从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女人嘛,只要给她几夜的恩宠,她自然会对你死心塌地,假如正好有了身孕,那真是太好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不赶紧的跟自己齐心合力,为她肚子里的小太子,拼命夺嫡?
柴玉倩惊诧了!
这可是破天荒啊!
难道他不知道当初的太子,如今的泸州新皇恩宠过自己?
自从被他从泸州新皇手里抢过来,他虽然给了自己名誉,但却从未触碰过自己。
是真急了?想用这样的恩宠折服自己?
还是想做做样子给外面人看看,帝后和谐?
“娘,儿子不孝,让娘你受苦了!”石运终于隐蔽的接到了娘。
哪怕是隐蔽的,石婶子的装扮,也跟乞丐一样,是脏乱差的形象。
“儿啊!是我儿啊!”石运娘颤巍巍的,确定了是石运之后,半真半假的晕过去了。
儿子身边带着的几个人,她没有把握,还是昏过去算了,不然都不知道如何当着着几个人的面,说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了。
等没人了,她先跟儿子对好怎么说,再由儿子对外面解释,自己一概不开口。
不论谁问自己,自己哭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