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只道,“一定是在司家受了委屈,这件事不能善罢甘休,我要去问个明白。”
时母完全拉不住,为了女儿打抱不平的丈夫。
时父找到了司父,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父只好一个劲的道歉,“都是我那个混账儿子,和时嘉吵了一架,把嘉嘉给气走了,我已经吩咐人去找了。”
“我女儿要是有个三成两短,我不会放过你们司家的。”
时母马上在旁边劝慰,让时父不要这么激动,有话慢慢说。
司南早就被母亲安排好,不要出来。
说不定真的要被司父打一顿。
司母也一个劲的陪不是。
最后,司家出面,给来的宾客致歉,只是说新人临时有事,婚礼没有办法继续。
就当是来参加一个大派对。
大家可以尽兴吃喝。
好在没有闹出太大的笑话。
只是新人没有出现而已。
时嘉在信里,叮嘱父母直接离开即可。
时父和时母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直接回了家。
他们到家的时候,时嘉也已经到了白城机场。
这个时候,她实在是不知道哪里,还可以去。
遂想起了外公的家里。
外公以前想多让她在白城住几天。
她那时候根本就没有时间。
现在,她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可以尽情的放松一下。
什么狗屁男人,闺蜜。
还有前一晚母亲交代她的,到了夫家之后,要遵守的各种礼仪。
为了维护好自己的地位,更是在各方面,都要谨小慎微。
在决定离开的那一刻,时嘉只觉得浑身都轻松了。
以后,她不用再带着任何的枷锁,活在这个世界上。
男人的救命之恩,也算是还清了。
现在这样的决定已经是给他,还有司家留下足够大的面子。
起码司南应该庆幸,她没有将他和别的女人一起睡觉的照片,直接公布在婚礼之上。
那样的话,受最大影响,被全城人笑话的,该是司家吧。
时嘉下了飞机,直奔外公的别墅。
自从她的表哥张慎行管理张氏集团之后,外公已经处于办退休的状态。
每天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在家里也是舞笔弄墨。
时嘉也很喜欢。
只是以前念书的时候,实在是没有时间。
把她一颗爱艺术的心,生生的压制住了。
张一民看到时嘉的时候,都震惊了。
说起来,她现在不是应该在婚礼上吗。
他们张家人本来打算第二天,等时嘉回门的时候,一起过去的。
这下好了,看来是不用去了。
“我的小祖宗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张一民道。
“外公,我来陪你了。”时嘉道。
“婚礼被你搞砸了吗?”张一民道。
“我本来也没有想结婚,因为恐婚,所以我逃了,外公你不会怪我吧。”
“我怕你母亲会怪我。”张一民道,“快点和你母亲打个电话。”
“我已经告诉他们了,母亲不知道我来白城,外公你就当不知道。”
张一民一听,就知道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用眼睛瞪向时嘉,好像在逼问她。
时嘉知道外公是疼她的,撒娇道,“外公你就当不知道,好不好,求您了。”
张一民实在是不忍心拒绝,“那你一直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你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在白城扎根,我母亲一直说,不能留在这里照顾你,我来代替母亲为你尽孝。”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张一民听了还是受用。
当初他的女儿,他是一百个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