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们回去的时候,白水已然已经有了一等功勋。
她对这个国家所作出的贡献是无人能够普及的,所以这一等功勋也是她应该拿到的。
而且不仅如此,就在白水获得一等功勋的时候,傅潇霆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当温热的唇角触上她的额头的时候,白水愣了一下。
她眨了眨眼睛。
“你……”
下一秒,众多玫瑰花绽放在她的身边,就在此时男人单膝下跪,而手中还有着一枚戒指。
白水微微愣了一下,难不成傅骁霆这是在求婚吗?
说起来她好像还没被傅骁霆求过婚呢。
只见眼前的男人深情的看着她,那双金色的眼眸写满了依赖。
“请问白水上校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成为我的未婚妻,让我保护你一生?”
此时的白水已经是上校了。
她应该是这颗星球上最快晋升上校的一个人了吧。
谁的功勋也没有她的高呀。
看着眼前深情的男人,白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突然反客为主,从傅骁霆手中夺下那枚戒指,然后套入她的手中。
她大胆的吻上男人的嘴角。
“我愿意。”
当我愿意这三个字出现的时候,全帝都人都惊呆了。
恐怕也就只有他们俩敢这么玩吧。
一个上校,一个元帅,敢将这一场颁奖仪式完成了订婚典礼。
他们俩也算是载入史册。
……
而另一边随着海盗们的被击破,宁清清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印记,终于恢复了自己小时候的记忆。
她终于想起来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首都星人,当年她在海盗星,是海盗首领的女儿,是整个海盗的小公主。
就是因为她贪玩,结果在太空中乱跑这才撞到了萧寒,而那个救了萧寒的人根本就不是其她人,就是她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宁清清整个人都惊呆了,她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就连忙跑到萧寒的身边。
今天白水和傅骁霆事情整个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萧寒恐怕还在房间里难过。
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了其她人的未婚妻,他心里的感觉谁又能懂?
下一秒开了房门就被人突然敲响,萧寒不耐烦的打开了门,却见到了门口的宁清清。
眼前的宁清清二话没说就扑入萧寒的怀中。
“萧寒,当年救你的人根本就不是白水,我都想起来了,虽然我是海盗的女儿,可是那又怎么样,当初救你的人是我啊!”
她现在什么都已经没有了,她的家早已经被白水和傅骁霆一网打尽。
现在她就只剩下一个萧寒。
她如果连萧寒都失去的话,她在这里可就彻底活不下去了。
这个认知让宁清清感到崩溃,她死死地抱住萧寒的腰,死也不愿意松手。
“萧寒,你相信我当初救你的人真的不是白水,你只是觉得我跟她长得相似,她是我的替身,而不是我是她的!”
她现在才意识到,她和萧寒之间究竟有了多少误会,而现在这一次的萧寒还被蒙在鼓里,恐怕还不知情。
只要她告诉了萧寒真相,萧寒就一定会和她继续在一起的。
有萧寒在,她在这颗星球就安全起来了。
就连宁清清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缠着萧寒,究竟是为了安全还是因为喜欢她。
恐怕都有吧。
虽然说喜欢,但是更多的是为了能给自己在这颗星球上留下一个安身之所。
她现在已经不敢出门了,她是海盗首领的女儿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星球。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海盗首领的女儿,她连第一军校都不敢再去了,每天就只能缩起来,而且门外还有许多士兵在监视她。
宁清清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她想回到之前的那段时间。
虽然说萧寒对她并不好,可是她人最起码是自由的。
萧寒麻木不仁的听完了宁清清说的这些话。
“然后呢?”
宁清清愣了一下,“什么然后没有然后啊,是我救了你,萧寒,你喜欢的人应该是我!”
她心中突然有个不好的念头,她总觉得眼前麻木不仁,看着她的萧寒有些奇怪。
而萧寒却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好笑。
男人轻笑了一声,下一秒一巴掌甩在了宁清清的脸上。
“贱人,你怎么还有脸跟我说这些的,当初要不是你的话,我母亲也不会死,的确是你救了我,可是那又怎样,这都是你欠我的,如果不是你偷偷跑出去的话,海盗也不可能去找你,我母亲也就不会遭遇这一切,为了救我她自己死了!”
萧寒只要一想到当初的经历,就觉得满心悲痛。
如果不是宁清清这个贱人,母亲也不会死,他更不会失去现在所有的一切。
因为他和宁清清的事情,他现在被整个帝都嘲笑。
嘲笑他有眼无珠,放弃了白水,选择了宁清清。
可是即便再知道是宁清清救了他之后,那又如何?
他依旧对宁清清生不出一点好感来,只有满满的厌恶。
“别再来找我了。”
“你要是再敢来找我一次,我就派人把你关起来。”
下一秒萧寒猛地将她推出门,然后将门关上。
宁清清站在门外措手不及的被人推了一把,跌坐在地上,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萧寒你在说什么?这怎么能怪我呢?当初是我救了你呀,是我救了你,你应该喜欢我啊。”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满心欢喜的来找萧寒,可面对的却是萧寒的这种态度,这算什么,难不成她只是一个笑话吗?
宁清清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她走出门,却没有完全的自由,身后还跟着一群士兵。
就在此时此刻,宁清清终于彻底崩溃。
“凭什么,凭什么我跟她长得如此相似,可最后这命却截然不同!”
“白水,我一定要杀了你!”
眼泪此时早已经在眼眶里积蓄不住了,宁清清的脸上被泪珠染满。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同情她,因为她本来就是活该,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