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地敲了两下后,沈怀瑜气笑了,握住江辞纤细的手腕拽到身前。
“哎呦!”
被毫无征兆地拉住,她脚下一轻,身体失控整个人扑倒沈怀瑜怀里。
温暖的软意融入骨髓,鼻尖还有淡淡的药香味,周身升腾起微妙的氛围,她甚至能透过胸膛感受到男人心脏的跳动。
她是谁?她在哪?她该怎么办?
江辞动也不敢动,僵着身体趴在沈怀瑜怀里,欲哭无泪地看着他:“按的不好您直接说嘛,这是干什么啊……”
男人眸中含笑,坦然地与她对视,似乎没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奇怪。
酸涩感骤然涌上心尖,江辞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脑海中的千言万语全部堵在唇边,想把那些烦心事通通说出来。
“您知不知道,今日五殿下来了,还带了个老嬷嬷。”
她边说着,边撑起身体,稳稳地坐在男人的腿上,温软的,比椅子舒服多了。
“然后呢。”沈怀瑜慢悠悠地摆弄着江辞胸口垂下来的系带,指尖缠绕一圈,又松开,反复如此。
他回来时倒是瞧见辆明黄色的轿子朝皇宫驶去,正途径显国公府门前的小巷。
“五殿下说要认我为姐姐,那嬷嬷就呲牙咧嘴的瞪我,可凶了。”
江辞愤愤然鼓起脸颊,闷声继续:“她还以为我多乐意占旁人便宜似的,又不是我逼着殿下叫的。”
沈怀瑜低声笑笑,在她耳边不急不慢地说道:
“江安安,做人要厚道。不爱占便宜,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然后轻微晃了一下大腿。
小屁股跟着颠动,江辞讶然,顿刻面如火烧,手指蓦地攥紧,一颗心扑通地撞,想抓紧逃离:
“明明是您把我拉过来的,真要那么说也是您占了我的便宜!”
丢死人了。
小世叔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什么动作都能做出来。
沈怀瑜扣住她的手腕,重新将她扯回身上:“别乱动,得了风寒还不老实。”
又偏头看她,唇角笑吟吟,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本官让你占便宜,好不好?”
江辞觉得和沈怀瑜说话就是对牛弹琴,憋了一肚子气,挣脱开他的手,忙捂住滚烫的脸颊,眼角微洇:
“您也欺负我,都欺负我,以后赚的钱不给您花了。”
“啧。”
沈怀瑜挑眉:“这就委屈了,又该如何做生意。”
一句话点醒了江辞,她抿唇,恹恹地垂下头。
他说得对。
如果这点事情都要抱怨,那以后还要不要在商场打交道了。
其实她本来也没有多难受的。
可在看到沈怀瑜的那一瞬间就是很想说出来,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委屈。
好奇怪。
轻叹一声,沈怀瑜熟练地用指尖拂去她眼角的泪渍,温声说道:
“宫里的下人不知分寸,本官替你教训她。除了这个呢,今日还有其他事吗?”
江辞望着他,眨巴了下眼,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低声喃喃:“今日,我还见到了国公爷和二公子。”
“……”
沈怀瑜停下动作,眸中的温和倏而隐去。
江辞心起顽劣,整顿语气,认真道:“国公爷气势不凡,二公子也风度翩翩,果真不为虚传……”
“是么?”沈怀瑜将目光移至她的腰际,漫不经心地打量着。
小姑娘身着嫩黄色襦裙,腰部缠绕着浅红色的丝带,衬得腰身纤细又柔软。
也不知道怕不怕痒。
“是啊……”江辞被看得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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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萝莉是什么感觉?
沈大人:当事人就是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