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走吧。两位请跟我来。一个等在登机口的空姐迎了过来道。
真是奇怪,那个波尔为什么突然又要放我走?难道他真的怕我毁了黑水?没可能啊,让我毁了黑水总比让黑水落在美国人手里要好。我的苦苦的思索着。我原本的打算就是让他们逼我,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当着他们的面毁了黑水,这样我就可以把黑水所带来的麻烦减到最底的程度,可是他们这么轻易的放弃,反而打乱了我原本的计划。
方先生一声惊讶中带着欣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抬头一个,居然是邦妮,难道我这次回去又是坐同一架飞机?邦妮对着刚才领着我们的空姐挥了挥手,示意她去忙别的事情,亲自带着我们走到了座位前道:方先生,真是没想到还能遇上你。我也是一样。我微笑道,我对她的印象挺深,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镇静的女孩子并不多。
方先生你要回美国了吗?邦妮亲自把我们领到了我们的位置道。
我点了点头道: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那你们稍坐,需要来点饮料吗?麻烦给给我来杯咖啡。不等我回答,已经在我旁边坐下的莉娜道。
那我也来一杯吧。这么多天没有喝咖啡了,也蛮怀念它的香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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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两位稍候。邦妮微笑的点了点头,转身向着一边吧台走了过去。
邦妮,这两个是你朋友吗?负责吧台的空姐有点好奇的打量着我和莉娜,压低了声音道。
上次的劫机事件你知道吧,那个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fang先生。邦妮道。
不会吧,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会中国功夫,打到了劫匪,并且在飞机上帮人接上被砍断的手臂的fang先生。站在她旁边的一个空姐不敢相信的转头看向我道。
看上去好年轻,他真的有这么利害吗?看到邦妮肯定的点头之后,那个空姐再道。
我不由摇头,也不想再听她们在说什么,尽量的收回真气,不再去注意四周的动静。
真是奇怪,为什么美国人一直都没有动静,难道他们想等我回到美国再动手吗?他们难道就不怕我把黑水交给德国政府吗?我从口袋里拿出黑水,唉,虽然知道黑水的作用被人知道之后,肯定会有麻烦,可是没想到这麻烦居然这么大。
算了,不想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啊。打定了主意之后,我的心神反而安定了下来。
各位旅客#133;#133;。飞机起飞前那个空姐照例的讲话响了起来。
不一会功夫,飞机引擎运转的声音响了起来。
在飞机升到高空并且稳定下来之后,邦妮拿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方先生,你的咖啡。谢谢。我随口谢了一句,放好了黑水,接过了她手上的咖啡。
要说谢的应该是我才对,上次你们走的那么急,我都没能好好的谢谢你。邦妮道。
当时我也是在帮我自己。我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客气。
你怎么换到这架飞机了?原本的那架飞机呢?人家这么客气,我也不好摆架子不理人,随意扯了个话题道。
我和一个同事换了班。方先生,最近我的身体好像有点太舒服,能帮我看看吗?邦妮道。
不舒服?什么地方不舒服?大家也算是相识一场,这点小忙自然是要帮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我总感觉胸口有点闷,去医院却又查不出什么问题。邦妮自己也有点不确定的道。
我示意她把手给我,运用真气帮她察看了一下,很快的就找到了原因,可能是因为上次有点紧张过度的关系,她气血运行并不是太顺畅。这对我来说只是个小问题,其实就算是不治,过段时间之后这问题也是会自然的消失的。
没什么,只是有点气血不畅,没有大不了的,这样吧,我帮你针灸一下,这样恢复更快一点。我让莉娜再坐进去了一点,留出一个位置给邦妮,并示意她坐下。
我拿出了针盒,抽出了几根针灸,开始对邦妮进行针灸,帮她调理体内的气血。
这边的情况很快的引起了整个机舱里所有人的注意,那些老外显然搞不清楚我们在做什么,开始议论纷纷,几个比较好奇的空姐这时已经围了过来。
吸一口气,看看现在的感觉怎么样。我笑着收回了银针道。这次针灸用的时间并不长,像她这样的问题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甚至不用真气我都可以轻松搞定。
好像真的是不闷了。邦妮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下身体的情况之后,惊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