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色的乌鸦极为强大,不知道是哪一域的强者,来到了仙界,称霸一方,连朵朵,慕容雁还有一元老僧及小凌都不是对手,而慕容雁,小凌还有一元老僧更是受了重伤,情况十分危机。
“有我在,你杀不了他们,”朵朵佛音真我双修,莲台移动,瞬间出现在这个乌鸦的前面,在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强大的真我虚影,越发的凝实。
“姑娘,不要逼我杀你,现在荒界已经压迫的仙神两界喘不过气来,域外强者降临,仙神两界已经是待宰的羔羊,这方天地已经完了,没有了任何希望,我希望你不要和他们在一起,这样会害死你的,”乌鸦望站朵朵,凝重的喝道。
“他们是我的亲人,另外,我告诉你,仙神两界不会亡,你等来自域外,根本不知道仙神两界的底蕴,”朵朵冰清圣洁,身边圣芒散发,如同天地间的一尊菩萨,望着这个乌鸦缓缓的说道。
“哼,仙神两界的壁垒都已经崩溃,界面下降,甚至不如下方的世界,还谈什么底蕴,既然如此,那我就镇压你吧,我会让你亲眼看到这仙神两界的覆灭,也许到时,你会回心转意的,”这个强大的乌鸦叹息道,眼中神芒大放,如同神日炸开,天地精气疯狂的汇集,连天上的星辰和大日都在颤抖,在他的手上出现了一个如同鸟巢一般的东西,迎风放大,如同一方世界,对着朵朵就压了过来。
这是乌鸦的巢穴,被他祭练成了重宝,内有乾坤世界,一旦被收进去,就会尊从他的意志,让人迷人。
“杀!”
朵朵轻声自语,一双美眸第一次爆发出疯狂的杀机,佛音四起,如同诸天世界共同发音,她深深的知道一旦进入那个巢穴,她的下场会如果。
“我普度众生,精佛研律,心有大自在,不过,也有降妖伏魔的决心!”
朵朵檀口轻吟,意志高天,身后的虚空如同真正的凝重了一般,体内的道序如同火焰,竟然在燃烧,强大凛冽的杀机冲天而起,抵挡那降落的巢穴。
“不好,朵朵姑娘在焚烧道序,她在拼命!”
看到这一幕,一元大师失声道。
“朵朵,不要!”
小凌不由的大急,双目泛红,疯狂的调动体内的异火,整个人周身都在燃烧,化成了一方火焰天地,对着那个乌鸦就杀了过来。
“没有用的,你不行!我乃火精而成的神鸦,你的异火虽强,不过,却是对我无用,”这个乌鸦冷漠的说道,同时,伸出一只手掌,如山般压来。
“轰——”小凌直接被拍飞了,化成了本体,梦幻般的紫色麒麟在虚空之中低吼,大口吐血。
“拼了,”慕容雁和一元老僧再次的动用了底牌,疯狂的向着乌鸦攻击,同时阻止朵朵不要走上万劫不复的路。
“大哥哥,永别了,我心只有你,修练的世界真的好苦好累,其实,我最怀疑的就是我在那彼岸一方,维也纳音乐学院的时光,让我难以忘怀!”
朵朵自语,神色憧憬,无喜无悲,体内的几千道序如同条条龙形的佛陀,开始燃烧,强大的力量,冲向那巢穴。
“噗嗤——”朵朵擅口喷出一团血花,染红了她的白裙,如同血色的莲花。
“你真的要拼命了么?
修行不易,为何执念如此重?”
击飞了慕容雁和一元老僧,这个重新化成少年的乌鸦,望着朵朵大声喝道。
“大哥哥,我似乎看到了你的末来,只不过,那需要血与骨组成,也许你是——对的,”朵朵自顾说着,神色有些落寞,末来的大战必将连天,天地间将出现一尊无上的存在,只有这个存在,才能改写天地宇宙秩序,重立混沌,再造乾坤,她看到了有一个身形,在那里拼命的搏杀,血染四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四周的强者无数,每一尊都是称霸环宇的存在,轻轻一动,天地震动,四域称尊。
“吼——畜生,今日你敢伤她,我发誓,有朝一日,把你碎尸万段,让你神魂俱灭!”
一头紫色的火麒麟在虚空之中咆哮,发下泣天大誓,声音动四方,连云层都被震开了,她知道,再这下去,朵朵必死无疑。
可以说,朵朵在逍遥门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不但实力强大,而且更是受洛天垂青,一旦朵朵出事,洛天会疯狂到什么地方,她无法想像。
“轰——”天地间,突然传来恐怖的能量波动,压塌了诸天万域,强大的气息让人肌肤生寒,如同刮骨疗毒,神识近乎于崩裂。
一个老人一步一步的走来,每一步下去诸天都在颤抖。
这个老人如同野人一般,身高千丈,肩上扛着一个铁叉,上面穿着一些猎物,有巨大的蟒蛇,有三头怪物,还有如同金翅大鹏一般的鸟,浩瀚的精气四溢。
“你——是何人?”
感应这个老人的可怕,乌鸦神色一凛,只感觉脊背生寒,他突然有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因为那些猎物,每一个几乎都是不弱于自己的存在,却是成为了别人的猎物,这等场面,让谁看了不害怕?
“捕猎者!”
老人如同乱草一般的眼睛下,望着乌鸦,眼中散发出异彩,却是让乌鸦心里极为不舒服,那不是望向强者的目光,而是看向自己,如同看向一种美味一般。
而此刻,朵朵也停止了燃烧道序,怔怔的望着这个不速之客人。
“你——”这个乌鸦张口结舌,二话不说,直接就破开了虚空,逃离而去,这个可怕的老人让他头皮发麻,捕猎者三个人,更是让他吓的魂都飞了。
“好美味的乌鸦,”老人轻语,随意的伸出一只大手,顿时遮天蔽日,长大万里,瞬间抓向了这个乌鸦。
强大的乌鸦,堪堪迈入了王者境,甚至可以说是半步王者,此刻,却是在这个老人的手上,任凭他施展万千神通也挣扎不脱,如同一只小鸟一般,被他牢牢的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