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独孤助很疯狂的,到处寻找,一块可以铸剑的玄铁?19??
他要用那把玄铁剑来练就独孤九剑,从笑傲江湖里,他看到的是剑式的可怕。
可是从神雕侠侣的,在杨过身上他看到了独孤九剑的,练习方法。
他认为,笑傲江湖里令狐冲练的是剑式,但是在神雕侠侣里,杨过练的才是根基!
其实,他不是第一个想到这件事的人。
早就有人这么想过,要照着神雕侠侣上面,杨过的练功方式来练习剑魔独孤求败的剑势。
不可否认的是,这些练习者们或多或少都会有点收获。
但是很遗憾,他们对于剑之一道了解的太少!
所以就算是有收获,也收获的远远没有书上写的那么多。
但是,独孤助收获的就超乎人们想象,在,山洪的激流当中,一泻千里的威势非常人可以想象!
在,山洪当中,站稳脚跟,就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儿。
更别说还要在站稳脚跟之余挥剑去抵挡,或者挑开那些随着山洪急冲而下的石头,树枝,还有鳄鱼。
没有亲眼见过山洪的人无法想象到,在山洪当中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山洪跟平地的洪水不一样,平地上的洪水也许也就是很大的水,能淹没田地村庄还有人命,但是跟山洪比起来,它就差远啦!
山洪从山上直冲而下会带来大批大批的树枝或者,整根的大树。
极其快速的,冲刷速度带着这些树枝,那对一个站在山洪当中的人来说就是密密麻麻的暗器!
挑开这些暗器就成了活命的先决条件,有时候欲0望使人进步,有时候仇恨更让人进步!
误会陈进才杀害了黄裳还有葵花老祖,葵花老祖临死前那一声尖叫。
让他马上远走高飞的那声尖叫,使他几乎每个晚上都从梦里惊醒。
因为在梦里他看到了,陈进才用手中那把轩辕大剑,刺穿了葵花老祖的心脏。
有仇不报非君子,独孤助认为自己不是君子,但就算不是君子也是要报仇的。
有仇不隔夜,那才是真小人,独孤助认为自己就是一个真小人,可自己这个真小人想报仇就不得不隔夜,甚至隔年!
每一个晚上,内心的煎熬,都是他练剑的动力。
相信如果不是仇恨支撑的他,他也不可能在山洪中支撑那么久。
山洪中的树枝和杂物化为密密麻麻的暗器,让他练就了一招,剑势。
破箭势!
没错就是势力的势!他认为独孤九剑,最先出来应该就是剑势而非剑式。
破箭势并不只是剑法,还有他自己在山洪当中逆流而上时所用的身法。
身法和剑法组合起来,才是一招强大的剑势。
在山洪当中的苦练,让他在悟出独孤九剑中的破箭势之外,还有一门可以在水中换气的法子。
也正是这个法子,再加上偷来的那个可以掩盖自己气息的宝贝,独孤助藏在水里躲过了陈进才的查探。
和平谷的白牛先生陈进才,有身居屋中神查全城的神通。
这一点,不能说全天下人都知道,但起码陈进才的敌人是知道的。
所以,独孤助才会知道这一点之后作出相应的对策。
比如上,龙虎山偷可以掩盖自身气息的宝贝。
再比如,偷到之后马上跳入城里的水道,再从城里的水道游到城外的那个大湖里。
他才悟出一招独孤九剑的破箭势,还有在山洪里面,已经是迅捷无比的身法。
在领悟到这一招剑势之后,他才知道以前自己只不过是观山洪之形,有所悟,就得意洋洋的跑到人们跟前炫耀,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情。
不过虽然领悟了独孤九剑中的一势,但并不代表他认为自己已经有能力,对抗陈进才了。
不过虽然对抗不了,添乱还是可以的。
这才是他听到了,和平谷要举办什么活动的消息,就偷偷地潜到和平谷的真正意图!
结果还真的让他等到了机会,现在,跟陈进才命根子一样重要的天书落到了他的手里。
可是,他没有想到,丢了天书地陈进才,居然有胆子把这个消息,公诸于天下。
这样他很被动,这是坏消息!
当然也有好消息,好消息就是,他悟出来的这一招,独孤九剑中的破箭势,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过败绩。
“已经来了三十二回,你们是第三十三回,前面三十二回来的人基本上都死光了,你们还来,是不是没有脑子?”
独孤九剑就是独孤九剑,破箭势一出,破的不只是箭,还有人。
“你就算杀了我们后面还有陆陆续续,一群接一群的来,跑不掉啦!”
想不到的是,这次伏击自己的不是什么江湖好汉,而是军中的一个军官,带着的是自己的营兵。
“想不到和平谷的青衣楼,发出来的江湖追杀令,居然连大宋的军官都被指挥上了。”
独孤助突然间感觉到压力山大,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天下之大,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容身之处。
那军官哈哈大笑:“既然要死了,那就不怕告诉你。
听到天书被一个贼偷去的消息,整个天下,就像炸开了锅一样。
只要是有点能力的人,一有空就会到路上游荡,以期待能找到那个胆大包天,偷天书的贼。
莫说像我们这种小军官,其实营里的各个大佬都已经做好准备,必要的时候插上一脚。”
“天书啊!得之可得天下。”再是从和平谷里传出来的话,更是让天下人都心痒痒的话!
天书居然等于天下!这就是,独孤助,从离开和平谷到现在,一直经历了30几场刺杀的原因。
不过,不论是绿林好汉,还是像眼前这个小军官一样的是军中人物,有点能力的人都做起了皇帝梦,这就是天下这个欲0望导致的疯狂!
伸手一剑削掉了军官的脑袋,但随之而来的是独孤助措手不及的事儿。
他听到了牛铃声,这个声音他熟悉的很,两年前他还亲眼看见这只牛铃铛轻轻地挂在一只白牛的脖子上。(未完待续。)